发完短信,时煦将手机丢在床上,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往浴室走去,约莫二十分钟后,他顶着一头shi发,穿着一件宽大的恤走了出来,秀气粉嫩的Yinjing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甩动。
他从包里翻出烟,坐在窗边吹着夜风点燃了一根烟。
烟抽至一半,严一鸣推门而入,看着一屋的清冷月色,他还楞了一下,直到一阵冷风吹过,他看着窗边的一点橘光,目光顺势而上,落在沐浴在月光之下的时煦,他瞬间忘了呼吸,还以为自己看到了神迹。
时煦侧过头,对着怔怔站在原地的严一鸣道:“愣着干嘛?”
严一鸣这才回过神,他反手将门关上,看着时煦空荡荡的下半身,喉结一动,只觉口干舌燥,身下的Yinjing更是蠢蠢欲动的硬了起来,将他筑造的冷静自持全部打破。
时煦勾了勾手,声音清冷又遥远,仿佛下一秒他就会随着这月色消失,他道:“过来。”
严一鸣呼吸一乱,恨不得立刻飞扑过去抱住他,然而他还是勉强镇定下来,装作不动声色的模样走了过去。
时煦将剩下的半截烟搁在烟灰缸上,直接握住严一鸣已经半硬的火热rou棒,他挑眉,“挺Jing神。”
严一鸣脸微微一红,这时,时煦屈身半跪在地上,解开他的皮带,将已经勃起的rou棒释放了出来,一股腥膻味涌入时煦的鼻腔。
他不假思索的将rou棒含入口中,严一鸣不由闷哼一声,几乎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时煦并没有给他思索楞神的时间,他含着rou棒,模拟着吞吐的动作,长舌围绕着敏感的gui头打转,不时探入娇嫩的马眼之中,修长的手指则在下方玩弄着他的睾丸,将所有的敏感点都照顾得淋漓尽致,爽得严一鸣绷紧了身体才忍住了射Jing的冲动,然而粗重的喘息声还是将他出卖。
没多久,时煦将他的rou棒吐出,皱着清冷乌黑的眉,抱怨道:“太大了。”只含了一会,他的嘴就酸得不行了。
他起身,将严一鸣推在沙发上,跨坐上去,他先是将两根手指送入口中舔shi,然后伸入股中已经shi润的小xue。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不过严一鸣这东西还是有些太大,上次做完他缓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严一鸣怔怔的看着时煦含shi手指的模样,身下的rou棒顿时涨得厉害,马眼不断吐出透明的前列腺ye。
时煦将手指插入又shi又软的后xue之中,草草扩张了一番,他扶着严一鸣的rou棒,缓缓坐了下去。
粗大的rou棒犹如利刃一般,狠狠插入那又紧又热的小xue之中,直抵最深处的sao心。
“啊——!”
时煦浑身一颤,仰脖尖叫,双手紧紧抓着扶椅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插入后xue的粗大rou棒将小xue撑到了极致,痛楚和欢愉同时袭来,将时煦推上快感的浪chao,他身上渗出一层薄汗,打shi了白色恤,将他流畅纤细的腰身线条勾勒出来。
严一鸣憋红了眼,小xue又shi又滑里面的软rou更是又紧又热,死死缠咬、挤压、吸吮着他的rou棒,更重要的是,时煦就在他眼前。
和上次因为中了药而放浪的时煦不同,此刻的时煦,既隐忍又饱含情欲,动情的模样也极为克制和禁欲,就像他的人一样。
他的皮肤瓷白,在清冷的月光下仿佛一件上好的白瓷,触手细腻冰凉。他的发色却是极深,包括脸上的眉睫,乌黑浓密,尤其那双眼睛,仿佛由浓墨勾勒而成,黑如潭水,静谧无声,和他那瓷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脸也是如此,明明长着一张明艳得勾人的脸,气质却尤为清冷淡漠,极为矛盾。
就像现在的他,瓷白的肌肤上如同罩上一层红纱,他的脸上犹如晕开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将他的眼角双颊晕染得洇红,乌黑的眉头却是冷冷皱起,敛去了几分情欲,增添了几分禁欲感。
他撑着扶椅的把手,一边低声呻yin一边咬着埋入xue内的rou棒上抽插起来。
严一鸣着迷的看着时煦的脸,大滴的汗珠从他的发际线落下,理智逐渐消失。
“唔!”
gui头忽然滑过sao心,犹如过电一般的强烈快感袭来,时煦闷哼一声,颤抖的双腿无力支撑,跌入严一鸣的怀中。这时,严一鸣突然起身,时煦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回过神,他已经被严一鸣按在床上激烈的cao干起来。
他的小腿架在严一鸣的肩膀,tun部离地,高高翘起,一根粗大猩红的rou棒没入其中,只留两个硕大的睾丸,伴随着每次的捣入和抽离,睾丸重重的趴打着雪白的tunrou,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时煦的视线渐渐模糊,强烈的快感如海啸一般涌来,将他拍晕,他咬着下唇,将失控的呻yin声吞入口中。严一鸣的cao干太过于凶猛,仿佛要把他Cao死在这床上一样,每次的捣入都用尽了全力,粗大的gui头狠狠破开xuerou,直抵深处,凶狠的攻击着他的sao心,将他带入无边的快感之中。
令人沉溺。
严一鸣忽然俯下身,吻住他的双唇,长舌霸道的攻入口中,将断断续续的呻yin声引出,他舔着他敏感的上颚,顶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