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种米样百样人,每个人的性格不同,喜好和审美观也不尽相同,但对于某一些特定群体来说,还是有一定的规律可循。
比如虞双身为警察,喜欢的风格和其他同事就有共同点,体现在家具装饰上,就是简约和干净,他的这个家里,乱七八糟的装饰很少,墙上没有挂画,桌上没有摆花瓶,一切都普普通通,虽然可以说大气干练,但未免显得缺少情调,当然,如果将他看成一个单身男性,也算说的过去,起码家里比很多单身汉收拾都的整洁,但虞双不仅仅是个男性,他还有女性身体的一部分,甚至多年来以女性生活,上学,参加工作,他也不可避免的也染上了些女性化的喜好。
这些都体现在一些不起眼的小细节上,比如头上呈现花朵型倒扣上去的吊灯,比如白色毛球做的窗帘扣,比如现在用的这套大面积浅灰色,只有边缘点缀着不起眼的几朵细碎粉花的床上用品。
这就导致这家里的风格有点奇怪,既不像单身男性,也不像单身女性,就如同虞双对自己的性别界定也不甚明确,所以他从不把朋友带到家里来,这完全私密的空间,除了她父母偶尔来看他,再也没有受到过其他人的摆放。
罗南是第一个,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来的人,不仅进来了,如今还霸占了他最私密的床,也入侵了他最私密的身体。
“嗯……咕……呃……”
屋内光线昏暗,窗帘紧闭,只开了台灯,将两道紧紧纠缠的影子投映在窗帘上,影影绰绰,不甚分明。
虞双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下体部位,浑身发抖,蓝色警服衬衫扣子崩飞,不知去了哪里,只有一颗还顽强的被细线拽着,随着主人的晃动而摇晃,看样子也快坚持不住多久了,敞开的衬衫自然垂落,将两只丰满的巨ru半遮半掩的挡住了大半,但在晃动中还能看到两点深红不时出现。
衬衫因为各种体ye已经shi了大半,除了两人的汗水以外,还有一块块的白浊粘ye,分布在各种部位,有的只有零星几点,有的却浓成一团。
除了这件大开的衬衫,他下面什么也没穿,两条修长白皙的大长腿蜷曲在两侧,脚踩在床单上,双手撑住身下人腹部,控制着身体起起落落。
在起落的过程中,能隐约看到有什么粗长的物事直直立着,而虞双就在不停的吞吐着那物。
“啊啊……呼……”
虞双掌控着节奏,在男人身上起伏,用男人的性器Cao干自己,香汗淋漓,双颊通红,感觉似乎很好,但又有点克制。
然而,对于这点克制,罗南却是很不满意的。
本来这种体位他还是很喜欢的,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上发浪,也是一种享受,所以虞双提起来的时候,他没多想就同意了,谁知道这不过是虞双莫名其妙的掌控欲作祟,而且还对自己不够狠,温温吞吞的鼓捣了半天,就是不敢坐到底,他还有半截子在外面露着吹凉风呢,哪有刚才全根直入的爽。
却不知虞双也有点骑虎难下,这样对于正常人很不错的温和方式,对他的刺激却远远不够,他自己弄了半天,只有一些快感,但高chao却迟迟到不了,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感到不满足。
“坐到底!”罗南命令。
虞双却有点为难,男人的阳具实在太大了,他其实有点怕,如果是被强迫的还好,他没有选择,可如今主动权在他这里,他就有点发怵,每每下不了决心一坐到底,生怕对方捅进了自己肚子里,只能这样不上不下的耗着。
罗南的耐心却有限,见他如此,干脆支起上身,靠坐了起来,双臂一伸,就把汗shi的胴体搂进了自己怀里,把对方往下按的同时也一挺胯,又粗又烫的凶器顿时破开了软rou,长驱直入!
“啊啊啊——”
虞双一声尖叫,腰一软,无力瘫坐,更是让那物深入,gui头破开了子宫口,直接插进去了!
尽管没有rou体上的痛楚,但这样的刺激从最脆弱的身体内部爆发开来,极度的快感让虞双眼前一片发白,哆嗦着嘴唇发出无声的啜泣。
罗南乘胜追击,也没有把他翻过来,就这么让虞双跨在他身上,承受他从下而上的Cao干,虞双这次的抖动和刚才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在硬质的衬衫下面,柔软的双ru像两个白兔疯狂弹跳,nai头狠狠摩擦在衬衫上,刺痛让虞双更是无法思考。
“哦!哦!哦哦啊!哈啊!哦!”
饥渴yIn浪的叫声回荡在整个房子里,甚至不知道有没有传到隔壁,但虞双已经无法思考那么多了,他被男人紧紧抱着,巨大的冲击从下往上连绵不断的冲击着他,在谁也无法看见的他的身体内部,滚烫的阳物狠狠摩擦着敏感的软rou,gui头破开子宫口,在里面肆无忌惮的征伐,宫口的嫩rou讨好又小心的吸吮着这不速之客,不知是在哀求对方放过,还是渴求对方的怜爱,却一概被男人无视,将里面搅得乱七八糟,失禁一样的喷出一股股热ye。
姿势问题加上虞双的体重,让男人的性器进的前所未有的深入。
“好……深……痛……啊啊……”虞双的指甲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