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去嗯你这哈啊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再、再这样下去,会死唔”
哪知中途凭空出现一团黑雾,将他卷入其中,再醒来时便已成了他人的掌中物。
男人发现了秋明岚这处弱点,便频频袭向那处,像要逼他抛弃无谓的尊严,拉他沉进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呜、我啊不要、再碰那里呃嗯我真的、受不住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驱散不开的黑暗中倏然闪过一道白光,意识到的时候,一声堪称甜腻的呻吟早就趁其不备逸出了喉间。那一瞬的快意化作热流直奔胯下而去,垂荡在身前的阳物因此势头更盛,如此情境,教秋明岚更觉羞愤,他再一次地用手臂堵住了自己喘出娇声的嘴。
秋明岚口中还含着男人的手指,吐字含糊不清,不断涌出的涎液打湿了他的下巴,也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被一个不明正体的男人用手指生生插到泄精的现实击碎了秋明岚内心苦苦坚守的防线,他十指紧紧攥住落在手边的床帐,压着声音啜泣起来:“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是谁我与你、有何仇怨”
秋明岚咬紧下唇,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吐息:“嗯”
残挂在身上的衣料尽皆除去,一头银发散落在背、纠缠于胸前,堪堪遮挡住些许肌肤。秋明岚犹如人偶一般,被男人摆弄成原先的姿势,承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接连不断的快感使秋明岚的感知变得麻木,最初那撕裂般的疼痛褪去后,便只余下外物反复侵入的不适。
当那曲起的手指重重蹭过浅藏于内壁之下的一处敏感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自下腹炸裂开来,瞬息窜遍秋明岚的四肢百骸!
男人的体温较之常人略微冰凉,可那抵在他穴口的巨物却是不同寻常的硬热。
恍惚间,似有什么柔软冰凉的东西蹭过了他的后颈,蜻蜓点水的一触,如梦似幻,秋明岚不觉咽下了哽在喉间的泣音。
男人顶弄他的动作又疾又狠,直将一腔泣音断作了上气难接下气的喘息,两人肉体相撞的清脆声响不曾有过片刻停歇。
被间。深埋穴内的手指犹自抽插着,直把秋明岚亵弄得两腿打颤、腰间发软,再无半分反抗之力,胯间的肉茎也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啊——”
那害他失了元阳的罪魁祸首正碾着内壁慢慢抽离出去,就在秋明岚以为这场噩梦就要宣告结束时,一个更甚于手指粗细的巨物取而代之,抵上了他被拓开的穴口。
男人的手抚上了他的脊背,掌心经过的地方全都带着一片湿黏凉意,引得秋明岚颤栗不止。
这种感觉陌生得让秋明岚无法招架,他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双腿,但在这份快意的侵蚀下,已是身不由己。酥软的下半身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任由身后人摆弄,因为处于被动而变得敏感非常的身子如攀云端,独留一颗再清明不过的心一点一点地陷入绝望。
被迫尝到情欲滋味的身子与自身意愿背道而驰,兀自生出几分贪念来,竟十分顺畅地吞纳下了男人的性器,不知羞耻地渴求着、痴缠着。
他惊惧不已,满心只想逃过即将到来的欺辱。
秋明岚仰颈哀吟,酥软无力的双膝再难支撑躯体的重量,眼看着就要栽入被褥中时,一条手臂横至腰腹间,将他揽进了身后人的怀里。
“松
今日本是他的结婴大典
他生而白发,自小被家族视为不祥之物,若不是拜入醉潋宫、踏上修道一途,他怕是活不到束发。
秋明岚实在不堪忍受这样的欺辱,也不愿承认自己在男人的进犯下开始有些食髓知味、想要感受更多快意,直把唇瓣咬得鲜血淋漓,恨不得能同身后那人玉石俱焚。
事到如今,秋明岚又岂能不知身后人的意图?
他侧扭过身子,在被褥上用力磨蹭了两下,像是要蹭开男人玩弄他胸前突起的手。谁知那只手非但不放,反而玩弄得越发起劲,那一点乳尖被揉捏得发胀发硬,每多碰一下,便教秋明岚体内深处的贪念愈深一分。
修道三百载,昔日的不详之物成了醉潋宫的三师兄,在宫中也颇有些人望,因而结婴大典办得很是隆重,就连其他门派都派人送来了贺礼。
男人对秋明岚的哀喘听若未闻,执拗地开拓着那一处温软,直到秋明岚颤着身子泄在他身下。
颈间一痛,是男人一口咬上了他的脖颈。男人游走在他后背的手撩开了散落着的发,指尖勾缠着发丝,一路划过肩头颈侧,停留在胸口柔软的乳尖上,徘徊不去。
层层叠叠的快感令秋明岚险些咬断自己的腕骨——若不是身后人伸手过来捏开他的嘴、将手指强行探入他口中搅动,释出那压在喉间的呻吟,他极有可能就势以断腕之痛来换取刹那清明。
男人手上的动作全无章法,轻重不分,将秋明岚逼得几乎要丢盔弃甲。
他哭着、喊着,拖着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身子向别处爬去,企图挣出男人的桎梏,却被轻而易举地擒回,那根硬热的巨物就这么贯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