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中出,把老婆宫口cao肿
昏天黑地的做,等虞衡再醒来,已经是次日黎明了。
宁景安睡在虞衡怀里,云收雨散以后,娇妻的脸上都带着宁谧的笑意,虞衡心里爱怜,情不自禁低下头轻吻宁景红肿的唇。就在昨天,那两瓣嫩蕊一般的红唇在与他热吻之后,尽管嘴巴已经累得发麻,还是不辞辛苦的张开口吞吐虞衡的rou棒,花瓣一样的薄唇硬生生磨得生了一种娇艳欲滴的惹人亲吻的妩媚。
这是我的妻子。
虞衡心下爱怜,把宁景抱在怀里,就像少年时他们做完爱之后一定要紧紧地拥抱才行,哪里管的上一身的汗yeJing浆。
昨夜虞衡索取无度,宁景竭力相迎,但双性人到底体弱,他不过把虞衡的欲望满足了小半,就彻底昏死在床上,人事不知了。
抱着抱着,虞衡的手慢慢开始不规矩起来,按着宁景安安静静蛰伏在大腿一侧的小鸡巴揉搓,一边揉搓一边埋首在宁景胸前,张开口含着一颗肥肿nai头吮吸舔咬,他口技向来很好,宁景虽然还在沉沉的梦中,但是被调教的十分敏感的身子早已食髓知味,被虞衡咬得呜呜乱颤,小猫发春似的呻yin浪叫,情不自禁挺着胸叫虞衡给自己吸nai头。
“是不是把我当从心了?”虞衡失笑,牙齿轻轻一咬,宁景樱桃似的大nai头受了刺激又开始流nai,灌了虞衡一大口。
虞衡揉着宁景绵软饱满的双ru,比起虞从心的玲珑挺翘,宁景这对大nai子更加圆润,就算宁景躺下躺下,这对nai子也不会显得平坦,只荷包蛋似的摊着,ru晕和樱珠点缀其上,令人爱不释手。
宁景生了虞从心以后,ru晕也从原先硬币大小扩散了一圈,情动时范围更大,且会比平时更为娇艳敏感,虞衡只消用手稍微揪扯一下,那两颗粉嫩樱珠便硬硬肿起,腴美如成熟樱桃,俏生生的立在雪白ru丘上头。
“唔……”
宁景的身体已难耐的发了痒,昏昏沉沉的应了一声。
虞衡咽下口中香甜的ru汁,重新张开口将樱桃似的红肿ru头含入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牙齿轻轻啃咬,舌尖顶着ru头一阵拨弄。
宁景醒了过来,低头看着虞衡嗦咬自己的ru头,他身体轻颤着,红chao从粉颊、脖颈、锁骨,一路蔓延至雪白的胸口,然后化作点点白汗,隐没在他双ru间,“阿衡……咿呀……”
他shi了。
“老婆,”虞衡吐出含在口中的ru头,翻转过身体,重新将宁景压在身下,将下身挤在宁景两条细白长腿之间,“我想做了。”
分明的感受到那根又硬又烫的rou棒杵在自己腿心处,宁景动了动,却不是推拒,而是让自己那两瓣花唇夹紧了抵在门扉的Yinjing,他含泪说:“只要阿衡想要,我的身体,我的一切,都是给你的。”
他的一切,都是我的。
虞衡硕大的gui头把那肥软rou缝cao开,不遗余力的顶了进去,抵着腻如膏脂的媚rou碾压,让gui头磨在xue眼上转动。
虞衡进入得深,抽插又足够猛烈,胯下鼓鼓当当的Yin囊时不时有力的拍打宁景颤巍巍外翻的滑腻Yin唇,把腿心的娇软嫩rou磨的越发娇艳欲滴。
他本来就是货真价实的公狗腰,狠劲十足,cao得也是又快又狠,人形打桩机似的,丰沛的yIn水被大鸡巴凿出来,随着男人Cao干的动作汩汩外流。
“唔唔、嗯啊、老公……阿衡、轻一点、呜呜、要被Cao坏了!”
来自丈夫的粗硕rou根深深埋入,刮擦捣弄过内壁滑腻的软rou,鲜嫩的rou壶被捣出汁来,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宁景被弄得得了趣,秀眉舒展,伸开双手把虞衡的头搂抱在自己温香软玉的怀里。
“阿衡、阿衡、吃妈妈的nai!妈妈的nai好涨……阿衡给妈妈吸nai——嗯啊!阿衡!”
虞衡张开口大口啃咬宁景紫红的大nai头。他咬得很用力,宁景“嘶”的哀叫了一声,怀疑自己的ru头会被虞衡活生生咬下来。
但是那颗yIn乱的nai头却因为疼痛而激灵的立了起来,肥大的nai头随着身体的战栗一颤一颤地抖,艳丽的ru晕也因为爆裂的情欲而yIn靡地扩散,不住收缩的nai孔里流出来的纯白ru汁把他艳红的nai头弄得污浊不堪,根本就是一个一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yIn娃荡妇才会有的ru头nai孔ru晕。
是我的。
是我的小婊子。
“啊啊啊啊啊!阿衡、nai子、阿衡、快吸吸我的nai子!唔啊——!老公在吃我的nai子……nai水、妈妈的nai水被老公吸完了!呜啊——!”
宁景肥软的嫩xue昨日被cao干许久,好不容易恢复些元气 就又被虞衡的鸡巴进入摩擦,被干的充血红肿好不可怜,两瓣外翻的肥厚Yin唇已经被cao得熟艳放荡,热切的夹着男人的大鸡巴,时不时的摩擦到硬立肿起的Yin蒂。
那颗敏感的rou粒被虞衡注意到,不时掐揉揪扯,不像是在性爱,更像是在顽童在好奇的玩弄一件很有新意的玩具。
“呀啊啊、咿呀、老公,多摸摸我!”宁景哭叫着,身体因为被玩弄Yin蒂而生的激烈快感而绷紧,下意识地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