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
「后边……后边的浪穴里有主人的精液……啊……要……不行了……贞德的
淫穴已经记住主人肉棒的样子……不是主人就不行了……啊啊啊……给淫贱的奴
隶……的精液吧……啊啊啊」
「明明刚才还说今天会让给余呢,被奏者一插就什幺都忘了吧?嘛,算了,
余也很想要欣赏一番贞德的淫态呢……被奏者精液灌肠是那幺舒服的事吗?」
已经稍稍恢复的尼禄似乎在对着贞德讲话,却是侧卧在躺椅上端着水晶杯子
轻啄鲜红的酒液,毫不吝惜的战线完美的女性曲线的同时张开大腿自己用纤指搓
弄刚刚满足高潮的蜜穴和阴蒂,然后将沾满情欲蜜汁的纤指在自己嘴里品味美味
般吮吸着,更微微伸出红嫩的纤舌舔弄着,用魅挑逗的眼神诱惑着士郎。
「竟把那样圣洁无暇的少女调教出此等媚态,你究竟是有多鬼畜啊,我的宰
相大人」
「也没有什幺特别啦。倒不如说,我的陛下您自己的表现可比贞德还要浪上
不少,还记得山南高卢的时候吗,只是放置了一日就让你变成了那副德行了呢,
那种程度的Py,贞德酱可是几乎天天要被这样玩弄哦」士郎一边卖力的摆腰,
一边调笑着尼禄。
被士郎的话语勾起半月前的记忆,想起那彻底抛弃自尊的淫行,以尼禄的脸
皮之厚也不由得大感羞涩。于此同时,抑制不住的欲望爬满了刚才冷却的肉体。
潮湿的下体顿时山洪泛滥,赤裸的胴体染上魅惑的潮红。
「奏者呦……夜晚还长着呢,不会让你休息哦……贞德之后便是余了……在
余的这里……这里和这里……也都灌满奏者的液体……嗯……」
「那,便请做好准备吧,陛下……不,我的小母狗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