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叮咚……叮咚……”门铃便被急速地按响了,主人过去把门打开,表哥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我妈呢?她到底怎麽样?发生了甚麽事了?”一眼瞄见姨母坐在床上忘情自慰的丑态,匆匆跑过去:“妈……妈……你怎麽了……为甚麽会这样?”一边抽出她插在Yin道里的手指,把她张得开开的双腿合拢,一边扯了条被毛毯替她盖上。
“鸡巴……我要鸡巴……啊……大鸡巴,快来插我啊……鸡巴……我要鸡巴插啊……”姨母仍在喃喃自语,用手把表哥替她盖好的毛毯拨开,搂住他往自己靠:“啊……男人……你来了……你有鸡巴的哦……那快来插我的吧……我的好痒……好欠干……快用你的鸡巴我的吧……快来吧……”口里念着,手已经摸到表哥胯下去了。
表哥轻轻把她的手拿开,转过头问主人:“颂明,你快告诉我,妈她怎麽会变成这样的?”这时才发现主人也是一丝不挂:“你……你们刚做过甚麽了?莫非……你妈的!你……连我妈也敢上……”
我一听他这麽骂,差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妈的”?这话应该是主人对他说啊,他不知道在进门之前,我真的还正狠狠地“你妈的”呢!
主人忸忸怩怩地解释着:“详细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我也是接到姨母的电话才赶来这儿的,一进房就见你妈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自慰,就像刚才你亲眼所见的那样。我想过去问她究竟发生了甚麽事,但顾虑到她衣衫不整,又是我姨母,怎麽说也不好意思,於是就急忙唤你来了。”
“那你自己怎麽也脱光了?”表哥半信半疑地质问着:“别对我说你是光着身子跑过来的耶!”
“你还没到来之前,我想先替姨母穿上衣服,於是便硬着头皮走过去,谁知一靠到身边就给她搂住了,她还像疯了一样地拚命扯脱我的衣服。不知她吃了甚麽药,变得力大无穷,又是大人,我怎麽敌得过她呢?一下子就给她骑住脱得赤条条了。喏,到现在我还不敢过去取回衣服穿上呢!”
“来嘛……大鸡巴哥哥……快来我嘛……我欠干……我发sao……我的yIn需要大鸡巴……”姨母嘴里念着只有在性交时才会说出的难以入耳粗话,把双腿再次张得开开的,一手撑开小Yin唇,一手按在Yin蒂上压揉。
表哥已无暇再听主人的辩解,转身走去姨母的身旁照顾,这时他目睹眼前yIn糜无比的一幕,尽管那是自己的亲妈妈,但在与琪琪交往的日子里已尝到女人rou体的消魂滋味,加上出自人类本能的生理反应,令他身体不禁渐渐变得火热,连气也喘得粗起来,我甚至偷看到他裤裆已不自觉地隆起一大包了。
他再也受不了眼前的诱惑,只感鼻乾口渴,见床头旁的小柜上搁有半杯白开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喝个清光,想藉此降降心中燃烧起来的欲火。
两母子在床上推推拉拉,你刚刚盖上毛毯,她又一手扯掉;你想替她戴上nai罩,她却去拉你的裤链;你找来内裤劝她穿上,她已把手伸进你裤裆握着鸡巴搓揉……攘攘闹闹了老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渐渐地表哥的动作变得很古怪,他不再固执地三番四次替母亲穿上衣服,反而有意无意中用手背揩拭一下挺拔的ru头,甚至还在劝妈妈穿内裤时藉机抚摸一下她的Yin户。脸色也变得通红,满头大汗,呼吸急速,眼睛充满红筋,露出色欲的yIn光。裤链在推推攘攘之中已被姨母拉开,一支gui头肿胀、青筋环绕的硬梆梆鸡巴伸露出外,正被他妈妈握在手中套捋着呢!
嗯,我省起了,表哥刚才喝下的半杯开水是姨母喝剩的,里面不单混有催情剂,还有令人丧失神智的迷幻药,姨母有吞服的前科已经反应如此强烈,表哥可是头一遭,发作起来不知会怎样?
抬头望望主人,他正胸有成竹地冷眼旁观着眼前这对母子乱lun的好戏开锣,好像一切进展都如他所料一样,毫不感到惊讶,彷佛一个导演在编排着亲手所写的剧本上演。
再回过头时,床上的情况又有新的发展,表哥的鸡巴已被他妈妈含进嘴里,正“叭吱叭吱”地吮得津津有味,表哥则跪在床上脱着自己的上衣和背心,内外裤已被姨母扒下到膝盖,深红色的Yin囊在黑漆漆的Yin毛丛中晃呀晃。
表哥脱光了上半身,仍然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不过却昂起头,发出“喔……喔……”的舒服呻yin声,两手前伸,抓住母亲一对nai子左搓右捏,乐得不可开交。
姨母对表哥的gui头好像情有独锺,由於药力使gui头极度膨胀,整支Yinjing看上去就像一枝鼓锤,姨母把包皮尽量捋後令gui头更形凸出,在儿子胀得圆鼓鼓的gui头上又吮又舔,到後来乾脆一口含入,又吸又啜,美味得就像个小孩子在吃着棒棒糖。
慢慢地,母子俩很有默契地双双躺下,姨母搂住表哥的脖子与他接着热吻,腿则一蹬将表哥的内外裤全蹬到床外去,此刻床上只见两条光秃秃的rou虫在互相纠缠、互相挤压,似乎恨不得能将自己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炽热的欲焰已将两人完全融入母子相jian的背德yIn欲中,把袖手旁观的少年抛诸脑後,忘却了他的存在了,只是企求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