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姨母不敢再把那些含有“高度杀伤力”的情趣用品加入到和主人的性爱之间,但寻求刺激的本性却一点也没有减弱,虎狼年华加上没人再约束她的私生活,姨母对性刺激的追求越来越刁钻了,不知由甚麽日子开始,他们又为开始逐渐变得枯燥的例行性交注入新内容:将每次性交变成一个小故事,两人在故事里分别扮演不同的角色。
最初只是扮演ji女与嫖客的一度春风,後来又尝试来一段模拟的邂逅奇情;到了慢慢领会到进入角色的趣味时,人物关系便变得多姿多采,在性交时可以联想翩翩、妾意郎情。有时甚至在双双达至高chao,我正在小妹妹深处倾注着爱欲Jing华时,他们竟相拥紧抱,忘形地脱口喊出对方角色的名字,完全融汇入各自扮演的角色中。
我已记不清他们究竟扮演过多少种人物关系,粗略算一算有:女校长与中学小男生、年轻男经理与老女清洁工人、女明星与小影迷、快餐店老板娘与送外卖的小夥计、探险家与女巫师、nai妈与乾儿子、女医生与年轻病人、家庭主妇与修理电器师傅、女总裁与小职员……等等。
今天,他们扮演的是yIn贼入屋强jian良家妇女。由於以往的花样又渐渐趋於平淡,尽管将人物关系变得错综复杂,始终仍觉不外如是,缺少了一份新鲜的刺激感。很自然地,轻微的性虐待、性变态、性错乱渗入是必然的事,而且像吸毒一样,份量需求会不断增加,不然就会过不足瘾。
可能因为我身上流着的是和主人一样的血ye,渐渐地我也被感泄到虐待的快感,每每对着被折磨得又红又肿、涕泪泗流的小妹妹时,心中的快感就会倍增,不期然地勃得更硬、gui头怒目狰狞,当主人带领着我挥军直入时,事後总会将楚楚可怜的小妹妹凌虐至面目全非,见到她被搞到Yin唇肿胀、毛发也给扯脱好几条的模样,我才会在兴奋莫名的状况下将烫热的Jingye射进那痛苦得不断痉挛的Yin道里。
主人是用冲的进入别墅睡房,一撞开门,坐在化妆台前的姨母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到一个用黑布着面的不速之客突然闯入自己香闺,不由得大惊失色,用颤抖的声音呼叫:“你……你是谁……你快走呀……不然我……我会报警的!”
“嘻嘻!”主人露出手里的小匕首,在她眼前扬了扬:“要不要试试,看警察来得快,还是我这把刀子出得快?”
“你……你想干甚麽……我给你钱,请……请不要伤害我。”姨母边说边站起来向後退。
“钱,我固然要;人,也不想放弃。至於伤不伤害你,那就要看你的临场表现罗!”主人步步进逼,一手拿刀,另一手已按到她胸前的nai子上。
“不!求求你……”姨母拨开他握住ru房的手:“我除了丈夫外……还没同过其他男人……多少钱我都给你,只求能保留我的贞Cao……”想往後再退,谁知已经退到了床边,重心一失,身子向後一仰,便朝天倒卧床上。
“哈哈哈……就是因为你没见识过老公以外的男人鸡巴,所以还不知道我这条宝贝的利害,当你领教过後,保管乐不思蜀,一天不被它插过就枕食难安!”
从面黑布孔洞露出来的两只眼睛,闪着色yInyIn的目光。
说着,一把褪下裤子,早已状如怒蛙、在里面枕戈待旦的我“霍”地一跳而起,红彤彤的大gui头直楞楞地指向她胯间小妹妹匿身之所。
姨母因处自己睡房,所以身上只随便穿着一件透明睡袍,内里连ru罩、三角裤等都统统付之厥如,透过薄如蝉翅的布缕,鲜艳的岭上双梅和乌漆一片的黑森林,无疑令采花yIn贼更火上加油。主人把匕首伸进这件形同虚设的睡袍下摆,刀锋向上一挑,睡袍马上当胸裂开两半,姨母整副百看不厌的诱人身躯倾刻便纤毫毕现地展览在高挺着鸡巴的半裸大汉面前。
“啊……我不会让你企图得呈的,你就算把我杀死……我也要保住贞Cao!”
姨母双腿一缩,蜷曲身子,两团雪白的大rou球和Yin毛丛生的小妹妹顿时被遮掉一大半。但姨母一边拉着破烂的睡袍遮掩赤裸的rou体,一边口里对面前的男人叫骂着时,我却瞄见她那双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主人胯下的眼眸里正冒出熊熊欲火。
主人上前抓住她肩膀把她翻伏在床上,对着高翘向天的雪白屁股“啪!啪!啪!”地连掴好几下,怒喝道:“他妈的!不给点颜色你看看,还当我是善男信女。好,就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的鸡巴,一是这把刀子,你愿意我把哪一样捅进你的臭去?”随着说话,将冷冰冰的刀峰在小Yin唇上揩来揩去。
姨母扭动着泛出几道红红巴掌印的肥屁股,用惊恐的声线颤抖着说:“求求你……别伤害我……只要你不杀我,我……我……我会依足你的吩咐做……”但与说话极不协调的是,Yin户里这时竟开始shi润,甚至刀刃上也因沾上一小点yIn水而更显得闪闪发光。
主人见面前的猎物开始屈服,满意地收起刀子:“来,先替大爷脱衣服,逗得我高兴才好好地干你一顿。”
姨母爬起来,把自己身上的破睡袍甩掉,赤裸裸地晃着一对nai子站到主人跟前,把他的衣裤一件件地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