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主人周旋在翠兰姐和姨母之间,偶尔又应表哥之邀和琪琪玩场三人游戏之後,我接触各种不同特色的小妹妹的机会也增多了,对於如何征服她们也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技巧也成熟了不少。很多时候,尽管她们在与我交手前装得羞人答答、百媚千娇,但随後在我势如破竹的不断抽插下,渐渐便会露出原形,不单垂涎欲滴、脸色胀红,而且浑身发烫、sao态毕现,她们用shi滑的Yin道把我紧紧包裹,时而痉挛似的收缩几下,时而又像婴儿吸nai般将我含着吸啜。
如果这情形发生在我刚刚出道时,恐怕已经抵受不了小妹妹们的媚功,早已被吸啜得血脉贲张,一边抽搐一边乖乖缴出体内的Jing华,然後变得垂头丧气、俯首称臣。但是经历过这麽多炮火洗礼的我,今天已身经百战,对小妹妹的招数已懂如何去一一化解。嘻嘻!虽然最後我还是在雌威之下被打回原形,变成一条软皮蛇。
有时在闲极无聊之际,我会将三个小妹妹作个比较,虽然在接收着我灌输给她们Jingye时的高chao状态同样是唇瓣硬胀,Yin蒂凸挺,yIn水淋漓,但细味起来又各有其特点:翠兰姐的小妹妹幼嫩易热,Yin道紧凑敏感,往往在我向她奉献Jingye时,她已经历过两次以上的高chao了;琪琪的小妹妹又不相同,她曾阅历过我们不少兄弟,所以特别讲技巧、懂享受,和主人性交时通常会玩三、四种体位,有时喜欢在我快射Jing时叫主人把我从Yin道中拔出,然後由她含着在嘴里吸出来;姨母的小妹妹成熟、贪婪、爱刺激,性交时许多时候由她作主动,基本上我射一次Jing她并不满足,会将我弄硬後又再来,直至我吐尽体内最後一滴Jingye为止。
当然,女人是善妒的动物,所以除了琪琪外,其他两个女人并不知道我正被对方分享,主人也控制得很好,将时间调度得恰如其份,既满足了她们的需求,又不会令她们生疑。琪琪历人无数,不算在内,但试想想母女俩若知道是共事一夫,那将会是多麽尴尬的一件事。尤其是翠兰姐,当知道母亲的Yin道既是自己出生时钻出来的生命通道,而同时又是未来老公钻进去散播生命种子的孕育温床,我看她不把主人扼死才怪。
日子就在这畸型的lun理、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而又各适其适的方式下一天天过去,倒也相安无事,直至这样的孽缘维持了差不多一年後,因一件意外而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姨父在一次交际应酬中喝多了酒,回到家後突然中风,虽然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但却留下了腰部以下神经功能衰厥的後遗症,也就是说将会半身瘫痪,别说Yinjing再不能勃起性交,连两腿走路也成问题。
姨母在医院里听完了主治医生的疹断报告後,哭得像个泪人,尽管亲戚们在一旁诸多安慰,还是呼天抢地的哭得死去活来:“不会的!你们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丈夫一向都Jing神奕奕,哪会突然变成这样?……天呀!你叫我今後怎麽办啊……”到最後竟昏厥了过去。
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扶靠在椅子上,主人的妈妈一边替她擦药油,一边对主人说:“颂明啊,我看你等下还是先送姨母回公馆去休息一下吧,免得她一会醒过来又触景生情。浩祥和翠兰去了替他们爸爸办住院手续,这里有我和你爸爸打点,她留在这反影响你姨父的病况。你先照料着她,我出去叫司机把车子驶进来门口。”
把姨母搀扶进睡房,小心地安置好躺到床上,正想走出去吩咐佣人取条热毛巾来给她擦擦脸时,她突然张开眼睛,从後一把把主人搂住:“颂明,别离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主人回身安慰她道:“姨母,你醒过来了?哎,吓死人了,你好好安静一下吧,放心,我会在这陪你的。”
姨母满脸泪痕未乾,紧紧把主人拥在怀里:“颂明,你说人是不是很脆弱?谁也难料祸福甚麽时候会突然降临到你的头上,真是世事难料啊!”
主人轻轻推开她,移身到床沿替她脱掉了高跟鞋,又拉过条被子替她盖上:“快别想那麽多了,先睡一回,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现在医学昌明,说不定姨父经医生的Jing心料理後会恢复健康的,别太过虑了。”
姨母撑起身子慢慢把外衣脱掉,但却够不着身去脱裙子,於是演了演屁股:“颂明啊,替姨母把裙子脱下来吧,穿着整套外衣躺在床上,满不舒服的。”主人想想也有道理,便俯身过去帮她解开腰带,然後扯着裙摆慢慢往腿尖褪下来。
裙子脱到一半,主人的手有点发抖了,只见裙子里面没有穿衬裙,只着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半透明丝质三角裤,裤裆端明显地让饱满的Yin阜给撑得隆起一个小山丘,大片黑油油的Yin毛清晰可见,甚至有不少条还从裤沿和腿缝的交界处叉了出外,形成一幅春意盎然的诱人景色。
主人连忙把眼睛移往他处,匆匆把裙子脱掉後再将被子盖上,平伏一下不该在此时出现的性冲动情绪。可是在这刹那,我已经作出反应了,随着他怦砰乱跳的心脏把血ye灌注,渐渐地勃硬起来。这时主人反而不敢离床下地了,不然一站直身子,肯定会让姨母发现胯下出现的窘态。
令他更尴尬的事情还在後头:姨母的手这时竟伸过来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