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主人的心情豁然开朗,与前几天的模样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再没有其他事情能令他如此愉快的了,这是翠兰姐终於肯接听他的电话,不止此,翠兰姐还相约他今天去她家尝一尝她亲手下厨做的小菜,饭後再一起欣赏她新买回来的D。俩口子的小风波,终於雨过天晴。
我的心情也跟主人一样畅快莫名,无他,能与朝思暮想、相隔十多天没见面的小妹妹又可再相聚一刻,共度春宵,单是想想我就要勃硬起来。真的这麽有把握?他们不是说好只是吃顿饭、听听音乐吗?你少担心。饱暖思yIn欲,小别胜新婚,到最後还不是要我和小妹妹出面代替他们握手言和!有甚麽东西能比做这件事更能表达彼此爱意、更能让对方领略心中思念之情?
主人刻意选了套新衣裳,刮光了胡子,还到花店买了一束玫瑰,兴高采烈地去到翠兰姐家中。一进门,翠兰扑到主人的怀里,轻捶着他胸膛嗔道:“恨死你了,坏人!坏人!也不会逗逗女孩子,只要人迁就你的硬脾气,不知人家多麽惦念你。人家把一切都给了你了,你还能狠心不理我。知道这十几天我哭过多少次吗?你放得开,我可放不下。坏人!坏人!不睬你……”主人在她脸上香了一下,把玫瑰花往前一送:“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气坏了小乖乖,其实我心里面还不是像你一样难受吗!我每天都盼望着你能重回我身边,梦里也不知梦过你多少回了。每一次梦见你,我都……”主人贴在她耳边低声不知说了句甚麽,翠兰姐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啐了他一声:“没正经,老是想着那歪念头。还不快进来!呆呆的站在门口,像个傻子一样。”
在沙发上坐了不一会,翠兰就招手叫主人过去:“明哥,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几个小菜,来试试味道好不好?呐,先说明,不准说不好吃喔。”
主人边走过去饭厅边问:“嗯,姨母、姨父和表哥今晚怎不在家吃饭呢?那不是没机会尝尝你的好手艺了吗?”
翠兰姐一面排着碗筷一面回答:“爸爸和妈妈今晚要去饮宴,哥哥跟朋友去唱卡拉OK,都不回来吃饭了。怎麽,我们二人世界不好吗!”
主人赶忙尴尬地解释:“啊,哪里,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刚坐下饭桌边,翠兰就挟了一块牛rou到他碗里:“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沙爹牛rou,我是跟电视上烹饪节目的教法学煮的,好吃便多吃点。我想过了,我要学会煮多些菜式,以後结了婚,你下班回家後就可尝到我煮的美味小菜了。”
主人当然是边吃边赞,乐得翠兰姐在一旁不停“咭咭”地笑得好开心。
真的是吃饭呀?多可惜,看来我又没用武之地了。耳边听着他们边吃饭边打情骂俏,反正无聊,先打个瞌养养神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外面的音乐声吵醒了。呵呵,果然如翠兰所编排的节目一样:先吃饭,然後听音乐。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了,同时亦惊讶主人甚麽时候变得哪麽纯情,更加佩服他的风度与忍耐。
唔,有点不对!在音乐中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啧、啧”声,这声音我曾经听过,是男女的接吻声,而且是热吻,是热吻中忘情地吸啜对方嘴唇所发出来的声音。嘿,有点头绪了,这才像话嘛!我开始Jing神起来。
这时第三种声音加入,是翠兰姐低哼的呻yin声:“啊……唔……唔……好舒服……小心别把胸罩扯破了……摸上一点……啊……大力一点揉……对,对……噢……舒服……呀,别用牙咬……嘻嘻,好痒……再啜……再啜另一粒……”我开始幻想着外面发生的情景:翠兰姐斜靠在沙发上,主人撩高她的外衣,伸手进胸罩里去抚摸那尚在发育的小ru房,後来乾脆把ru罩扯掉,用嘴去吸吮那两粒红卜卜的ru头。我甚至想到,说不定主人这时还把手捞进翠兰姐的裤内,在大腿根扫拨着Yin阜上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一小撮耻毛,甚或更进一步去抚弄两块娇滴滴的鲜红小Yin唇、逗弄顶上躲在皮管里的Yin蒂。啊!不知有没有将手指插入小妹妹的rou洞里抠挖,好把她弄得shi淋淋,为我的侵入做开路先锋?
想着想着,我的gui头从包皮里冒出来,躯干明显地在逐渐增大,包皮越褪越下,血ye流入、身体胀硬……我站起来了!随着我勃得越来越挺,主人裤裆所撑起的帐幕就越来越高。我已为深入腹地做好准备,只要主人一声号令,我就会奋勇出击,把无尽的快乐带给我最心仪、最疼惜的小妹妹。
嗯?有点压力,我忽然感到有东西在我头顶压下来,随即便察觉到那是一只温柔的手在主人裤裆外对我轻轻抚摸,不用说,光凭触感我就猜到那是翠兰姐的小手。好像想证实我的猜想,翠兰姐开口说话了:“明哥,你的小弟弟胀得好硬喔!啊……插进去的手指别拔出来……啊……轻轻抽动一下……舒服……再动多几下……噢……忍不住了……明哥……我要……啊……啊……”话音刚落,“嘶……”的一下拉链声,早已呼之欲出的我被解放出来。我眼见到的是翠兰姐那娇俏的面庞,她正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我的gui头上,满脸绯红得像喝醉了酒,春泛眉梢、媚眼惺忪,舌尖从唇中左撩右舔,像个贪婪的叫化子,准备把眼前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