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阴液,往我的龟头直喷
过来;小妹妹有节奏地一吸一啜,紧夹着我在不停地抽搐,像誓必要挤压得我非
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吐光出来不可。
我从未如此爽快过,觉得和小妹妹已融合成一体,互相交流着高潮的快感、
互相传送着炽热的体温、互相品味着对方的淫液……真希望永远逗留在里面,再
也不退出来。
尽管万分依依不舍,我完成使命后身体还是自然地慢慢萎缩,回复不了刚才
的雄风了。
不多久,就带着又黏又煳的身躯滑出了洞外,充满爱意地挨靠在小妹妹的两
片红唇旁。
随着我的功成身退,洞口也跟着流出一道浓稠的黏浆,那澹白色的液体我再
熟悉不过了,就是我刚射进去的精液。
咦?怎么里面还混杂着缕缕血丝呢!是我生了病吗?还是我太过粗鲁,把小
妹妹戳伤了?好像是回答我的疑问,主人低头给翠兰一个长长的热吻后,用无限
深情的语气说:‘翠兰,你把次给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处女膜穿了,是会流一些血,不过很快就会没事了。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坏人,也不怕我会怀孩子,想也不想就把那些东西射进人家里面了。
幸而我月经刚刚来完,不然就让你害死了。
人家把处女身给了你,你可要负责啊!’‘是,是!遵命,老婆大人……嗯
,那里还痛吗?’‘开始一插进去时痛死人了,好像要被撕开两边一样。
不过动了一阵子后,疼痛少了,却生出一种从来没试过的感觉,好舒服。
你插多一会,渐渐地舒服又盖过了疼痛。
现在还是有点胀麻,怪怪的,不过就不大痛了……耶~~不说了,羞死人…
…’怪不得,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我太过勇勐而闯了祸哩!原来女孩子次做
爱时会流血,回想起刚才我全根插尽时冲破了一点障碍,怕就是他们所说的那块
什么膜吧?早知就温柔一点。
谁知道呐,我也是次啊!唷!净顾着回味初次开苞的甜蜜,说到哪了?
对,那天听见他们两口子越吵越激烈,跟着又听到好像摔破什么东西的声音,接
着大门‘呯’的一声关上,屋里就静寂下来了,可能翠兰一怒跑掉了吧!打从那
天起,就再没有见翠兰来过,主人整天没精打彩的样子,连睡觉也没有以前睡得
那么香甜了。
唉,男孩就是硬脾性,把她气跑干嘛,乖乖认个错不就过去了?害我连小妹
妹的面也见不着了,真是!主人尿完了尿回到睡房,坐在床沿叨叨念念地不知在
说着些什么。
我也没好气,反正这几天他都是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惯了。
想不到这时眼前一亮,原来他竟然把我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先是像扫小猫背
毛一般地轻抚着我,我给他摸得痒痒的,不禁翘起头来愣愣地瞪着他,看他想干
什么。
他见我昂起头,便用手箍着我的包皮,上上下下的套动,时而用另一手握着
龟头磨擦,时而又伸到胯间捞着两颗睾丸搓揉,三路夹攻,我自然就生起反应,
勃得越来越硬,体积越来越粗壮,连龟头也肿胀得反光。
再看看床头,那里摆放着翠兰的一幅照片,天哪,原来他是对着相片在打手
枪!主人呀,我每天一早起来锻练身体、强壮机能,并不是希望给你打枪,是给
你打炮呀!虽然打枪也很爽,但自从与小妹妹交过几次手后,就除却巫山不是云
了,打枪的感觉哪能跟打炮比喔!不过也怪不得他,事实上认识了翠兰以后,他
也没有再打过手枪了,这次睹物思人,而且近期我的精力又操练得那么充沛,发
泄一下欲火亦是情有可原。
他这时坐上床,挨靠在枕头上,一手拿着翠兰的照片,一手握着我飞快地套
动,令我身不由己地把头从包皮里冒出来、缩进去,出出入入得我头昏眼花,全
身的血液都向我这里灌注,胀得我好难受,满脑海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赶紧把体
内储藏了好几天、现正滚滚翻腾的精液一吐为快。
主人眯着眼睛,鼻孔哼着闷音,把我套动得前所未有的快速。
我被刺激得欲火焚身、血脉贲张,龟头红得发紫,躯干硬得像枝铁棒,已到
了爆发的边沿。
主人忽然两腿蹬得笔直,喉头发出‘咯……咯……’的声音,腰一挺、小腹
一收,一大泡浓浓的精液就像万马奔腾般地从我的尿道口飞喷而出,直射远方。
几发过去后,照片上、床单面、大腿侧,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