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浆,他
这时才如释重负地从嘴里‘呼~~’地轻轻舒出一口长气,整个人软下来。
他软下后,我也跟随慢慢软化,涕泪交流地垂在胯下,静待他的善后工作。
他从床头小几上扯了几张面纸,我挺一挺头,准备接受他的擦拭,谁知他却
丢下我不理,捧起沾满了精液的照片心疼地揩抹起来。
我开始有点妒忌了,在他心目中,作为他小弟弟的我竟然连一张照片也比不
上!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打完手枪后,总是时间先把我擦干净,然后才清理
其它东西。
哼!一张照片而已,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希罕呐!还好,转过头来他已把
照片擦拭干净,小心地放回小几上,然后走进浴室,拧了条热毛巾,把我全身拭
抹一遍,跟着捏着我的根部往上捋,将尿道里残留的一些精液挤出马眼口,甩了
甩,又把包皮拉下,用热毛巾从龟头上抹起,直到我全身上下都抹干净了,才把
我塞回底裤内。
我的怒气全消,打心眼里折服在主人的呵护下。
其实主人若肯用同一样的细心去对待翠兰姐,她就不会闹别扭而跑了,我也
就再有机会与她的小妹妹重拾旧欢,有机会再次投进她暖洋洋的怀抱、浸泡在她
湿滑的淫水里。
过了差不多一星期,还是没有见到翠兰姐的到访,可能这场冷战还要打相当
长的一段时间。
但我可没有松懈,仍然勤奋地在每天清晨便起来练功,把自己操练在最佳状
态,随时准备应战。
心想翠兰姐总有一天会重归主人怀抱,要是临场我发挥不出冲劲,那在小妹
妹面前就什么脸都丢光了。
这天晚上主人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病,竟然从学友那儿借来了一套A片,躺在
上边喝啤酒边看,大概是想借酒消愁吧!这玩意儿可真犯不来,试过几次主人看
完了A片后都拿我发泄,白白糟塌了我平时苦苦练就的成果。
唉,这晚看来我与小妹妹又再无缘结合,只能跟手指去搏斗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主人看完了A片后居然没有照惯例对我骚
扰一番,而是穿上外衣离家而去。
我心里沾沾自喜,莫不是翠兰姐回心转意,约了主人偷偷到外面叙旧?哇赛
,我又可以再见小妹妹的面了,我又可以在她面前显示我的威风了,嘿嘿!多天
来练就的功夫总算没有白废。
‘叮当!’门铃按响,过了一会后大门‘咿呀’地打开,主人走进屋内,我
的心也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幻想着不久后就可与小妹妹相见,兴奋得已经发硬,
全身热烫,皮肤也变得红起来。
‘唷!是个小帅哥耶。
怎么,次上来玩?这么害臊干嘛!来,先脱掉衣服去洗个澡,一会上床
姐姐定会把你弄得爽歪歪的。
’奇怪,这把嗓子决不是翠兰姐的声音,但又是谁呢?怎么从来没听过?百
思不解下只好静观其变,或许主人只是趁空闲去探访某个学姐而已,看来我是空
欢喜一场了。
就在这时听到一轮‘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后,我就被暴露在暗澹的室内灯
光下。
举目四面瞧瞧,很陌生的环境,很媚俗的装潢,整个房间只有一张椅子、一
个茶几,除此就是一张很大的床。
主人赤裸裸的呆站着,面对着一个身上亦是不着寸缕的女人,样貌也算过得
去,但比较成熟,不像翠兰般有张娃娃脸;她化了很浓的妆,一头半长的卷曲黑
发,略显肥胖的身材,胸前一对奶子比翠兰的大多了,不过已微微下垂;小腹下
黑漆漆的一大片,阴毛多得连她的小妹妹也被完全遮住看不到,只是稍微从阴毛
中露出两块小阴唇顶端的一小部份,但色泽显然比翠兰的小妹妹深色些,皱皱褶
褶、紫紫红红,像朵雄鸡的鸡冠。
她面露微笑,拖着主人的手,用娇得难以接受的声线说:‘小帅哥,别害怕
嘛!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入屋、四回入肉,来多几趟你就舍不得我了。
咯……咯……’说完就只顾只地笑起来。
这时又伸手向我掏了一把:‘嘻嘻!家伙不小嘛,看你的龟头还皮鲜肉嫩,
一会好好的给你亲亲。
小弟,做过爱没有?’说着用手把我套捋几下。
主人纳红着脸,呢呢喃喃地说:‘嗯……做过几次,我……’‘还我什么,
让姐姐先服侍你洗个澡,然后再到床上试试你的能耐。
我最喜欢像你这样的小男生了,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