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耍死狗,」
小山珊恨恨地说:「干脆别和他废话,把这个还给他戴上,看他还能硬多久。」
说着举起了手里的那个钟罩,就要往他的身上扣。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
江槊吓得双腿一动,用手紧紧地捂在了裆部,像个生怕被奸淫的弱女子一样。
他看小珊放下了那个要命的钟罩,缓了一口气,「姑奶奶,您叫我说什么呀?」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金丽姐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粒药,「就从它说吧。」
江槊抬头一见那个小盒子浑身一哆嗦,赶紧又低下了头。
「怎么?忘了这是什么了?这可是你的至宝呀。」
金丽姐把一迭照片仍在了他的面前,「看看这是什么。」
那都是金丽姐雇人收集的被江槊残害的小孩的残缺的身体的照片。
有几张中的孩子已经死了,那残缺的身体上爬满了令人作呕的蛆虫和苍蝇。
江槊用颤抖的手拿起了那照片,刚看了一眼,就吓得赶紧扔掉了那照片,趴
在了地上不住地磕着头,「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现在宣布,你将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们要为这些受你残害的孩子们讨
还公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条狗,一条下贱的变装母狗。」
他听说我们不要他的命,连声答应道:「是,是,是,我是一条最下贱的变
装母狗。」
金丽姐对我们说:「现在开始把他变成一条变装母狗吧。」
亚男姐把一个像锁头一样的东西锁在了他那软塌塌的大棒的龟头处,正好锁
在龟头后面的肉沟里,边锁还在嘴里介绍着:「这阴茎锁可是最新产品,它的紧
度是自动调整的,不管你是软还是硬,它都会调整到合适的大小,你可千万不要
想把它退下来,用力往下拉,它可是会自动收紧的,除非你不想要你这个龟脑袋
了。接着她又在他的两个肉蛋蛋的根部上了一付精致的小手铐似的睾丸铐,紧紧
地勒住了他的两个蛋蛋。阴茎锁和睾丸铐的下面都有用小铁链挂着的小铜铃。加
上锁后,又给他打了一针高浓度荷尔蒙,让他的身体开始女性化。我用一把专用
的钳子要把他的舌头从嘴里拉了出来,他以为我要割掉他的舌头,吓的「嗷嗷」
地叫着求饶,我说:「别动,不然可真的会把它揪下来了。」
他一听知道我不是要割他的舌头,这才乖乖地让我把舌头拉了出来。
我用专用来打孔的打孔器在他的舌头上打了一个洞,然后穿上了一个粗大的
带着一个铜铃铛的环,这下他的舌头就只能像狗一样地伸在外面了。
我又给他戴上狗项圈,上面有一条不算太细的铁链,这就是我们牵它的链条。
小珊在他的肛门里插上了一个足有六寸长的肛门塞,那塞子后面还带着一条
长长的向上翘着的狗尾巴。
用皮带把他的脚踝和大腿根紧紧地捆在了一起,他的双手也被套上了一副狗
爪套,他的手在里面只能握成拳头的形状,在手腕处有皮带勒紧,并戴上了一副
手铐,手铐的链条和双膝上的膝铐连在了一起,链条的长度使他不可能站起来,
这样他就只能在地上爬了。
现在江槊戴着假发和胸罩、穿着吊带袜和高跟鞋,趴在地上,看起来可怜又
无助。
我们围着我们的女装狗看了一番,当都满意后,小珊坐在了他的背上,手里
拿着一根皮鞭,「走,我先熘熘狗。」
随手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下,立时一条红印出现在它的屁股上,他疼得浑身
颤抖了一下。
小珊看他还不动,一拉他那穿脖子项圈上的狗链,疼得他呜呜地叫着,无可
奈何地向门外爬去。
他一动,身上的小铃铛立刻叮咚作响,就在这清脆的铃声和小珊不时打在他
身上的皮鞭声中,江槊变成了我们的一条女装狗。
「汪呜,汪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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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像狗叫又不是狗叫的声音把我从梦中唤醒,我挣开朦胧的眼睛,正在
奇怪是哪里的狗吠,又有两声狗叫,使我蓦地想起来是昨天我睡的时候告诉狗让
它今天早晨八点中叫我的,我扭头一看表,时间一点都不差,真乖。
我爬起身来。
那狗就在我床旁边的一张特制的狗床上,它舌环上的小铃已被取了下来,可
是一条短链子把它的舌头锁在了它的床头的一个铁环上,它的肘和膝盖撑着床,
小臂和小腿平贴在床上,手腕和脚踝被锁在那床上的字形的铐环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