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沉醉不已。
尽管我很清楚,这不过只是我的翩翩遐想,但是人生在世,不就图一个这样的老婆吗?在见过滕玉江自慰时的淫荡,与之平时完全不同的两个反面,这不就是男人最梦寐以求的女人么?床下贵妇床上荡妇,男人的梦想啊。
这样的女人,陈群龙居然在搞到手后还不珍惜,任何男人包括我在内,想必若是能得到滕玉江这样的女人,减寿十年,再大的代价都会趋之若鹜吧。
我心中叹了一口气,果然这世界真的是不公平的,穷的饿死富的撑死,拥有的人不珍惜,而得不到的人永远只能靠骚动。想到此,心中不由得又为陈群龙加了一层罪,一层恨意。属于男人的嫉妒啊。
不过我还算好的,眼前的女人,怎么说我也算是“享受”过的了吧,虽说只是偷偷摸摸地偷肏了一次,但能有多少男人可以见过她的裸体,更别说在其体内留下属于我的液体了。这算不算是一种荣誉了?
得意过后,我不禁苦笑,我也能这样安慰自己了吧?相比人家陈群龙光明正大地玩弄,我就只能偷偷摸摸的来,小心翼翼跟做贼似的,而且到最后千防万防还是被发现了,丢人死了,若是当时滕玉江选择鱼死网破,我现在或许已经在监狱里蹲了。再者,人家现在玩腻了我做梦都得不到的女人后,又把目标投向了新的女人,而且容貌姿色一点都不逊色于我眼前这位我做梦都得不到的女人。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
这如何不让人生气?如何不让人气愤?这简直是让所有男人足以视为杀父仇人的仇恨!!
时间一分一秒,又是半个小时过去,我开始有些心急了。
滕玉江可以不急,她没有人管制她,可是我不一样,我是丢下店铺偷偷跑出来的,按照我对妈妈的了解,这个时间妈妈是不可能与陈群龙逛太久的,一个小时过去了,也不知道妈妈回去了没,若是妈妈回到店铺,发现我不在,我今晚可是有得被妈妈好一顿说。
我的不耐渐渐表露于外,一直在偷偷观望我的滕玉江,自然不可能不发觉,“你有急事?”“也不算是急事,就我原本要看店的,现在偷跑出来若是等下妈妈回去没看到我,我今晚可是要被好一顿啰嗦”“沈夜卿现在有何资格说你?她自己去和别的男人幽会,把店铺丢给你”滕玉江淡淡言道。
只是我怎么听得有点另外的语气波动,有点……有点像是愤愤不平的意味。
愤愤不平?滕玉江为什么要愤愤不平,妈妈貌似又没有惹到她,等等,她……该不会是在为了我愤愤不平吧?
不可能的,我在乱想什么啊,滕玉江怎么会为了我愤愤不平。
这个念头一出,我便阻止了自己,觉得太不切实际了,或者是我怕自己幻想太多。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妈妈还不知道她与陈群龙幽会的事情已经被我得知,而我暂时还不想这么快与妈妈摊牌,所以一些表面的工夫我还是需要维持下去的”如果换个女人,或许我还会有些其它想法,可是滕玉江……这个女人实在不是我能应付的那种女人,尽管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会冲昏了头偷奸了她,但是清醒时候的我,很清楚我自己几斤几两,招惹滕玉江这样的女人,手尾可就长了。
额……好吧,我承认,我对滕玉江确实是有想法的,毕竟这女人身材样貌确实好,男人梦寐以求的情人有木有,我自然也不例外,只是现在妈妈一个就够我头痛的了,再多加一个,我得掂量掂量自己是否能驾驭得了。
我带着少许战战兢兢的语气道出了我的解释。
这一刻我也算是体会到了李画匠的感受。
虽说不至于像李画匠那般胆战心惊的,但是和这女人交流确实有着很大的压力,不是那种上位者的气场,更像是比较刁钻的那种难缠泼妇的压迫感。
“走吧走吧,说得好像我强留你在这里陪我一样,我又不是闲得慌”,滕玉江表露出一些不耐烦的样子道。
低着头的我暗暗翻了翻白眼,暗忖,难道不就是你强留我在这里的吗?不然谁想和你呆这么久啊,虽……虽然……在这里可以偷偷窥视你的身材,确实没有令我很不耐,但是……。反正事实就是你强留我的啊。
“那我就先走了,玉江阿姨你回去的时候小心保重了”终于得到允许了,我还不赶快跑我就是傻子。旋即稍微整了整衣服,把我的帽子口罩和墨镜带上,到收银台去结账。
虽说是滕玉江把我带到咖啡厅的,可是我怎么也是个男的,若是让滕玉江付钱,显得我太没绅士风度了吧。不过我的雷人造型,倒是把收银台的小姐姐吓了一跳,差点没以为我是打劫的,就差把所有的服务员一起叫来把我围上了,还好我临时脱了口罩,稍稍解释了一番才了了事。
我走出了咖啡厅,在商场的一处反光瓷砖处停了下来,看着瓷砖里自己的倒影。
“没什么问题啊,干嘛一个个大惊小怪的,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叶秋同款口罩,和油女志乃同款墨镜,抓准时尚潮流有木有,肯定是嫉妒我的帅,哼,真没眼光”看着我那副古怪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