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啥利益,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角度,自然不会觉得真有人跟踪他。
只是随着他的越发接近,他心中的某种预感却是越发强烈,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冥冥中,有股命运线在无形的牵扯。
这一刻他充分地感觉到,就是有人在跟着他,而且这个人他应该认识,甚至他有股莫名的预感,他与这个人之间,有着什么宿命的交缠。
“塔塔”“踏踏踏”他丝毫不掩饰他的脚步声,因为这个距离,就算想逃也逃不掉的了。
揣着心中那股无比强烈的汹涌,他右脚迅速地一塔,越过了遮挡视线凸起来的楼缝,迅速一转!
!
!
!
人没人!
!
空无一人!
没错,当陈群龙转过楼缝,却是发现这个本应是死角的地方,空无一物,不要说人了,连根草都没有。
同时在转过的这一刻,陈群龙心底那股强烈的警示感,竟是浑然消失。
他停留在原地良久,打量一下四周,
发现确实没有东西存在过的痕迹,毕竟是石砖嘛,肯定不会有脚印之类的狗血痕迹。
少顷,陈群龙才收回心思,眼里闪过几分疑惑,不知道是在怀疑是他的感觉错了,还是怀疑其它的。
亦然,他也没有停留多久,很快便转身离开了这里,如果某个猪脚还在,定会发现陈群龙所走的方向与他先前恰恰相反,而去的正是郭嵩所走的方向。
而我们这个所谓的某个猪脚,正在刚刚陈群龙离去的死角处顶上,整个人摊在地上,适才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直到感应到陈群龙不在后,才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刚才简直了”渐渐缓神的我,不由得回忆起适才,在陈群龙就要走过来时,走投无路的我,忽然抬头看见有一处类似于阳台一样的地方,这本是一楼为了修建地下停车库,而置留出地面的空间,换句话说,我现在所处的地方才算是一楼。
然而之所以陈群龙没算到这里,是因为太高了,普通人没有借力的地方是很难爬上去的,况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陈群龙千算万算都不会想到,平时体育成绩废渣得一笔的我,竟然会在那种紧要关头,爆发出无限的潜力,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竟有一天能跳这么高,并且是一次成功。
当我手触及到这个阳台墙时,我还爆发出无比的臂力,强行把我整个身子拉了上去,在一瞬间完成了这个惊人的奇迹。
这一切都源自于我抬头的那一望,便是看见了这处,所谓的希望的曙光。
我不禁想要大声发笑,任你陈群龙再能算计,也不会想到有人能够做到这样惊人的成就吧?不过下一刻我便痛得牙咧嘴,尽管我做到了一项非人的奇迹,可是别忘了,我手的骨头才痊愈多久?如今又做出这样剧烈的动作,想不痛死都准。
以至于我放弃了后续的跟踪。
“他妈的,痛死老子了,这陈群龙,真尼玛难缠,连跟踪都这么小心,玩不起啊”“一次就差点把老子都给报废了,再来几次我岂不是用命去送?他妈的谁爱跟踪谁去,反正老子是不去了”我双手互相捂着臂膀的地方,轻轻地揉动,不敢再过于用力了,我现在轻轻动一下,都把我痛得半死。
这种情况我可不敢回家,若是被妈妈看见,我肯定少不了一顿唠叨,严重的一点,妈妈有可能把我禁足,天天在家看守我,虽说我倒是不介意和妈妈这样相处,不过自愿和被自愿是两回事,谁愿意一直被别人看管着啊。
我瘫坐在原地足足瘫了小半个小时,不是我不愿意动弹,而是手臂痛得我动都不敢动,我都怀疑是不是骨头又裂开了。
虽说如此,若是再给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的,相比被陈群龙发现,还不如死得痛快些。
人最怕的不是失去死亡,而是失去希望不是吗?幸好这个地方是公寓楼道之间相连的位置,相当于消防楼梯那种,每幢公寓都有独属的出口,一出电梯就能出去,谁会有事没事往这里面来。
既然没人,我便不怕被人看见我的窘状,悠然地继续休息。
过了没多久,原本还在闭目养神,为了减少动作带来的疼痛,能不动尽量不动的我,忽然被一阵不远处传来的动静吸引住了。
好像是一些谈话的声音,中间还伴有一些娇羞的轻哼,其中一道声音我不禁感到耳熟,不仅仅耳熟,甚至越听挺熟悉。
然即这也使得我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坐了起来,艰难地在地上挪动着。
至于你们说地板脏,我这样不会恶心了点吗?问这种问题的人,应该是没试过骨折骨裂的人,那种被撕裂的疼痛,不要问多久才能缓过劲来,得问能不能忍得住,顶不顶得住。
当我攀爬到附近,探出头去观望那道我无比熟悉的声音,竟然让我看见【末完待续,下集继续】楼道惊闻“恩额嗯你这孩子真是讨厌呢”随着我的靠近,声音便是越清晰,出现女声我并不感到奇怪,毕竟发现动静的时候,就察觉到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