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能心思相通到这种程度吗。”
“当然了,除了梦里我们的本来就互通脑波。你在想什么呢。”
我浅笑着微汗,对方倒是平淡睁着无辜双眸。
“鸣鶽——”
“好像来了——。”
突然放低身姿防备,说着伸来臂拽拽袖口。我隐约听震低哮,黏过一眼抽哭的苏景安回目。
“吼——”地一声穿林扑出,以两三只为首,低哮隐约更密。
“——退后!”
下意识推退一掌身边人到更灿的阳光下,我低呵着首先提腿,顿一下幻架白刃冲挡去前。
“我在后面帮你!”
架刀借力挥开一弹,擦劈开兽身之时后送“砰砰”几颗子弹,一同冲散其凝雾状的幻躯。
“——用风!”
顿时凝了瞳紧眉,我闪收过目朝后喊呵。
“看到了!”
应喊扣上。“砰砰”再送来几颗子弹,跟我化风挥出的疾刃一道撕扯进躯,双双爆散烈起,搅袭殆尽了为首的几只。
一跃双目稍有停顿,身后人隐约更甚的抽泣声中,晦林间窥潜的众多黑兽跟踏,躁吼欲扑——
“——你们就待在后面!”
不禁汗着皱眉硬压下眼,再次矮了身架刃吼呵,挡在最前。
群兽并不怎么久待在灿光之下。]
最后掀起一场暴风才算解决。
两人多少负伤,随着苏景安抽哭的渐止,“咚”地一声促喘着撑刃跪倒。
紧眉喘息间我回过头去,身后逐渐安静的荒诞恐剧里,苏景安身边静静站来一人。
“没事。”
低淡出声轻揉上他的头。
被揉的人抬起泪眼,微闪着目冲其撇了眉勉一笑眯,忽又垂了头,独自闪闪目最终合眼。恬笑而睡。
“——”
我回过眼压眉低叹一声,起了身到无梦静睡的人身边,抬了手再次揉上。
“没事。”
“有我在。”
“以后就算没有我,也会没事的。”
低声喃语。
“鸣鶽,”
略顿片刻,森从后揪住了衣角。
“我想起了一个能治伤的地方!”
双双瞬移到幽暗巨森中心的巨湖,忍痛微颤着自水中被抽剥最后一缕融雾,伤口愈合仰了颈从深水站起。
最后扫去一眼恬等已久的森。
想要再建立人际关系已经基本不可能,好在即将迎来毕业,在我们的调解下逐渐把心放回学习。
每天晨跑,慢慢也开始做别的运动,在自由的时间读一些心理学的入门书籍。
逐渐开始理解我们算怎么样的存在。
夜梦中黑兽略显频繁的肆虐全部由我和森档下。运用风对其的攻击日渐纯熟。
日记每天都在写,渐渐就变成了我们三人的秘密基站。
时间一路滑到小升初的暑假,他开始想要尝试清明梦。
为了能在梦中也一起。
一直尝试在那灿光下建造用于抵御的居所,稍有起色又会消减,反反复复缓有进展。
说到底难以建立自我,对来自潜意识的想法就难以抵御。
妹妹隔三差五就出去玩,他则整天只能独自一人。
该来的总会来。
“景安,”
站在客厅抬起眼,滞着双瞳对上身材高挑的妈妈的眼睛。
“刚才妈妈的电话都听到了?”
对方蹲下身,歉笑着柔语。
“对不起,妈妈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每天你都一个人呆在房间不出来,偶尔能听见你自言自语,虽然好像总是带着笑妈妈真的很担心。”
说着拥来入了怀抱。
“对不起,景安跟我去吧,好吗?妈妈找了朋友,约到了大医院一个最好的心理医生。据说很年轻,虽然妈妈担心会不会太年轻了但对你也许是好事,年轻的医生更容易亲近吧?”
满含着歉意的语声柔响身旁。
“下周三跟妈妈去,好不好?”
“你从这个家得到的关爱太少了,妈妈能做到的也太少了我也是希望,哪怕你能从别人那里,得到正确的引领”
于怀仰头微纠了眉而听,语罢他微闪闪润眼,默然一顿垂了首,低眉点头。
“嗯。”
下周三。]
跟着引路的护士小姐,走过大厅搭上电梯来到宽敞少人的高层,穿过一段明亮走廊后,站到了预约的门室前。
“易医生,”
“病人和家属来了。”
清脆几下敲门,里面隐传应允后“啪嚓”一声打开。
“——”
坐于宽大办公桌后气质出挑的美人,与身边年幼少女刚刚结束交谈的模样映入眼帘。身旁妈妈纠眉一跳双眼,外望去门牌后又微闪醒目,汗着回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