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内修行者全部被禁锢了修为和灵力,除了自身携带的药物和工具,别的都行不通。
这也是洛寻放下戒备心的关键。
所以被刚刚还扮着乖巧状的郁元反身骑在背上,将一把闪着亮蹭蹭银光的细针扎入脊背之时,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而后再度昏迷过去之时,脸上挂着的仍是一脸茫然。
这时候的洛寻也不过是只体型稍微大一些的家猫而已。
郁元并不是要杀他,只是后山莫名闪烁起的宝光,才让他生出了药倒洛寻自己探宝的念头。
尽管这一系列动作让他那合不拢的屁股往下滴着白浊,凡人rou体体力限制也让他虚软着大口喘气,忍不住趴在柔软的白毛中休憩片刻,怎奈变故突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根仿若荆棘般尖锐凸起的藤蔓勒住了他的脖颈,郁元试图反抗,挣扎中尖刺刺穿了脖颈薄弱的皮肤层,未知的植物汁ye渗入了体内。
——糟了......四肢渐渐脱离,明亮的双眸也渐渐失去焦点,眼皮支棱着打架而后不甘心地合上了。
终日打鸟竟然被鸟啄瞎了眼睛,这不得不说是对他前半生用毒用药的尖锐嘲讽。
***
郁元是疼醒的,两个男人将他架起来,正在往一个形状颇为奇怪的粗长木杵上抱。
一根木杵略微倾斜弯曲,上面居然还盘亘着各种图腾,狰狞凸起着比起祭祀,更像是宗教审判的冷酷无情,顶端偏偏又做成了男性生殖器的冠状头,说是膜拜神灵生殖器倒也说得通畅,根部被固定在一块硬木板上。
只是男人们将他下放的准头有点差,那桩子头部将会Yin用力碾压过去,用力责罚着那一片柔软娇嫩的会Yin。
他想过装作自己尚未清醒,蛰伏着等待脱困时机,可是一个男人发现了他因为疼痛而颤动的眼睫,不经意瞥了他一眼。
——刚刚领着村民将他送去当祭品的山民,和其他人不太一样,郁元暗暗记在心里,
担心自己被发现,这位与众不同的山民便不再装模作样,他怕郁元将这个事实揭露出来,大手用力钳制住青年下颚着力处,抢先将一团脏兮兮的衣物布料强迫着摁进了他的嘴里。
这一口将他的生理性眼泪都呛出来了,不知道是从哪里掏出来的布料,干涩又有些异味,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唔唔!”
可是不论他怎么嫌弃,现在只能不满地呜呜咽咽,一个正经音节都无法发出,他的双手早就被捆绑结实挣扎不开。
可是尽管双目瞪圆,奋力挣扎,也根本不能阻止这群男人继续将那个奇怪的木杵戳进他双股之间。
shi润粘膜和干涩木杵一接触,发出黏腻的水声,像是在表达对这个物件的喜爱和渴望,想让他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自己的体重也成了外物入侵的帮凶。
这个高度刁钻异常,两脚离地,郁元只能伸长一双长腿去触地。
白白嫩嫩的脚趾竭力支撑着,却是杯水车薪,自己全身重量几乎都只能被这根木桩支撑着,那被狠狠疼爱过的烂熟小xue只是软绵绵的承受,唯一能抵抗侵入的肛rou肠rou也都失去抵抗。
毕竟是被cao弄了半天,后xue合不拢还漏风,他的体力Jing力都下降太多。
一杆进洞,男人们却向后退开来。
尽管小xue外面被洛寻刚刚舔弄得干干净净,看起来只是有些“正常”的红肿,内里仍旧是被兽Jing充斥着,肠道深处也都射了个遍,现在倒像是为这木杵插入做了嫁衣。
肌理明显又不显得臃肿腿rou,都因为高强度的插入而战栗,颤颤巍巍,风一吹说不定就倒了。
郁元试图夹紧tunrou,不让自己往下坠落,这玩意要是整个吃进他肚子里,怕是能从嗓子眼钻出来。
男人们并不在意郁元的这点挣扎,哪怕他全身都在打着哆嗦,也都视而不见。
“走吧,抬出去让人看看。”领头的山民现在才露出了诡谲的笑意,“这可是被山神大人眷顾的祭品啊。”
“唔唔唔???——”不,你们不能,无声的抗拒没有丝毫作用。
这群人是把他当成什么了?
愤怒的郁元拼了命地挣扎,想要摆脱男人们的靠近,哪怕那根形状可怕的木杵已经在他挣动之下被吞下更深,他也顾不及了。
木杵得了势,上面凸起的古怪的图腾就像是刻意责罚肠rou一般,哪怕有着兽Jing和爱ye的润滑,也要剐蹭那嫣红软烂的内里,像是要长出牙在上面咬一口一样,舍不得rou壁离开。
这次被进入的过于深入,从肠rou内壁传来的摩擦刺痛让郁元红了眼眶,肠rou深处都被那个冠状头顶弄到了,这要是再被搬动,他会被撕成碎片......
男人嫌弃他乱动的大白腿太碍事,粗鲁地将两条腿都绑在了木杵上。
现在他只有上半身能活动了,整个人都像是这yIn邪玩意的附属物,像是长在这生殖器般的木杵上,为了yIn乐取悦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