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他们从坐着僵持,到躺着僵持,符旗夹着徐祁舟的手指,他没要到卫生纸,屁股放在血色虎口上,两瓣tun上的rou因为用力紧紧挤在一起。
莫名其妙的,在徐祁舟的摆弄下两人调了个向,捂着肚子的换成了符旗,因为徐祁舟在劝诱下开始舔起了他的小肚脐。
符旗要顾这个又要顾那个,腰侧的rou绷着抖,身子蜷着,头抵着徐祁舟的膝盖,他们像在地毯上盘在一起玩尾巴的狗,只不过符旗是家养的,徐祁舟类似野狼。
“没事,又不咬你,哥哥让你舒服,”徐祁舟的话里含着口水,咕咕地往下咽,咽着从符旗皮肤上刮下来的孩子气,十七岁的rou和血在他舌头底下想烧又不敢烧,和符旗喉咙里的哭腔一起战栗。
他的小逼口出了一滩东西,里面的红rou嫩皮,还有黏水,裹着徐祁舟的手指,一根一根骨节,曲着顶他,转着撑他,他焦灼地哭,底下却一层一层地打开,徐祁舟的脸贴着他的小腹,鼻息热,甚至是烫,压抑着往他被撑开的内裤里冲,裤子是没脱,但徐祁舟的头在往里钻,他像一个饥不可待的饕餮,逼迫着青桃子立刻熟到透烂,汁水横流。
在他的头发渐渐从符旗的白肚皮上往下出溜,他的舌头带来的shi痕渐渐经过那缩头缩脑的小Yinjing,快要靠近Yin蒂时——
砰砰砰,有敲门声。
“符旗,还不回家睡觉!”
地毯上的人像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仰头摆尾挣扎起来,他的腿一下子张开,脚在平面的玫瑰堆里上下踢了几下,徐祁舟得了机会将脸完全埋进他的女Yin处,Yin蒂在被狠狠嘬咬了一口之后随即也就立刻被放过了。
符旗并着腿,大大地哭叫了一声,内裤又重新好好的覆到那有点鼓的rou色水馒头上,里面的指头也撤了出来,徐祁舟坐了起来,在粗喘,喘得比符旗还要激烈,那两根脏手指被塞到符旗嘴里。
徐祁舟托着他的背,抱他重新坐回自己腿上,像什么都没发生。
外面敲门声又砰砰砰了一次,卧室的壁钟在黑色圆盘里滴答滴答走针催人。
“才一口,”徐祁舟狠狠地咬住符旗的耳骨,“怎么才给哥哥吃一口呢...”
符旗的胸口不住起伏,内裤上中间一小块在被慢慢濡shi,他含着徐祁舟的手指哼哼,努力咽口水,他知道那上面有自己的东西,但是不咽不可以,他连眼泪都在往眼眶里咽,姐姐在外面等他,他知道被徐祁舟稍微碰过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他怕自己露馅,他是个做了坏事就藏不住的胆小鬼。他抽着鼻子,在被徐祁舟摆弄着抱起来,一步步抱着他走到门口时,一边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闻衣服底下的手臂是不是还干爽,闻沐浴露的香气有没有沾了徐祁舟房间里淡淡的烟草味。
徐祁舟抱着他压到了门后,低声哄他张嘴。
“分一点味道给哥哥...”
他心里紧张又着急,脚悬着乱踢,但还是伸着舌头,和吻过来的徐祁舟交换唾ye,自己的味道有一点点腥,他不喜欢,徐祁舟喜欢,他就都让给他,舌头放在人家嘴里,软软地被缠住,咬住。
徐祁舟的喉结在上下滑动,胯间鼓起来的一块顶在符旗两腿间,最后将他压在门上慢慢撞了几下,在符旗吓得在他脖子上抓了一爪子之后,才将他放到地上。
这一爪子火辣辣地疼,是真疼,但符旗拖鞋一穿,立马开了门,连人带影子一溜烟磕磕绊绊地跑了。
徐祁舟一脚踹上门,嘭一响,比刚刚坏他好事的敲门声火气大多了。
符旗抹着嘴回了家,心还吊着扑腾,符芝瞄了他一眼,疑惑地问他:“你和徐祁舟吵架了?”
他反应没徐祁舟那种惯犯快,脑子不知从哪转起,结巴着说没有啊。
符芝又问了一句:“那你怎么出去一趟就脸也红了眼也红了,”她不说还好,说了符旗脸更红了,又想不出什么好借口,前言不搭后语地躲去刷牙,只说是:“就是和他吵..也不是吵架,我问他题目,他讲了我又不懂,又不怪我!”
他自己都不信的话,倒把符芝听笑了,她是从来没有怀疑过弟弟的这个挚交对他存在什么别有用心,反而还跟着刷牙的符旗,拍了他一脑勺。她知道这个傻弟弟在学习上偏的厉害,和常得奥数奖的徐祁舟没法比,人家给他讲题目差不多是屈才,“笨还有道理了哟!”,她话说得凶,下手却轻,看他鼓着红脸咕噜着漱口水,觉得自家弟弟也实在笨得可爱,笑着去收拾她的行李了。
一直到推拉门外符芝那儿的灯熄了,躺在床上的符旗还能没定下心好好喘气。睡裤裤兜里的手机硌着他大腿,被徐祁舟弄着弄着把这个弄忘了。他头蒙在被子里,掏出手机点了一下,屏幕亮着他的脸,红扑扑的,在被窝里一呼气,屏幕上就雾一层,他拿着手机翻了个身,两腿并着,内裤上shishi的,Yin蒂还在疼,又疼又痒的那种,脸上热意因为这个一直没褪。
他点亮手机,又噶哒熄了屏幕,他有点烦。
他偷嘴吃着了点东西,还没被大人发现,是个孩子都会想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