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是零时午夜,符旗哪里也去不了。
情急之下,他发起了脾气:“全怪你!”他推了徐祁舟一把,徐祁舟的胸膛结实的很,作为校篮球队的主力,每块肌rou都硬实遒劲。
“怪我什么?”徐祁舟抓住符旗想要往回收的手,问他。
就是怪你,怪你先让要我摸你裤裆。
符旗心里气鼓鼓地这么想,却怎么也无法在他们讨论过刚刚那个生理问题之后,将这种话说出口,因为他已经不自觉地,对徐祁舟所说的“女人被干前,或者想要男人把Yinjing放进她的bi里,Yin道里都会流东西出来”这句话有了代入感。
越是回答不了徐祁舟的“怪他什么”,符旗就越是心虚,心虚到他想要避而不答,却无意识地不打自招。
徐祁舟往他下面瞄两眼,他就红着脸反复地嘀咕起来:“反正,反正我没有那么想!”
“想什么?”徐祁舟又问他,同时伸手去拿被他们扔在一边的,屏幕上的静止性交画面突然贴到符旗眼前,“想像这样么?”
徐祁舟的话比那画面对符旗的冲击更大,脑子像被砸进来一个巨大蜂巢,头嗡嗡地疼,心里却被蛰刺了般又痒又烧。
“我不和你说了,我,我要睡觉。”符旗夹紧腿,死死闭起眼。
可惜徐祁舟还不放过他,用一条腿直接将这个已经退无可退的可怜人拢过来,两个人下身相贴的那瞬间,符旗立马怕得不敢装睡了,因为徐祁舟的那根阳具不仅勃起了,还顶着自己前面的裤裆。
“你干嘛!”符旗推他推不动,挣也挣不脱,两人的Yin部隔着裤子一直乱蹭,符旗的裤裆那儿竟也挺起来一块。
符旗惊慌地停了动作,两手环抱着将脸遮住,开始抽泣。
快要得逞了,徐祁舟舔了舔嘴角。
“旗子,”徐祁舟温柔地叫他,摸着他的后脑勺——他的发尾还带着微微的shi气,徐祁舟一点点将他抱着的手臂拉下来,他直视着符旗chao红的脸和泪花闪闪的眼睛,底下磨蹭的动作却不停,符旗在喘,徐祁舟满脸真挚,他开始耐心地诱导:“为什么要为欲望惭愧呢?嗯?”
“我说我鸡巴硬了,想找个水rou窝子日两下,你会因为这个就不拿我当朋友了?”
符旗在他说这话时就想捂耳朵,徐祁舟在学校比他优秀多了,说这种话实在太不符合他往日在人前的形象了。
不过不拿他当朋友,为了这个,符旗想说不会,却又觉得说这话会让自己显得没底线,会让徐祁舟觉得自己好欺负。于是他在渐渐缓解了的情绪里,轻轻地在徐祁舟的脸上扇了一下。
“我会像这样,给你一巴掌,让你再这么瞎说话。”
他们脸贴着脸,徐祁舟笑起来,停了底下的动作:“跟朋友才这么瞎说话。旗子,我们俩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没什么不能干的,反正只有我俩知道,对不对?”
这句话在他们俩的关系之间得到过太多次验证,符旗点点头,他对此毫无质疑,他第一次梦遗时睡在徐祁舟旁边,他也曾握着内裤里那比正常男性短小的Yinjing,在徐祁舟的注视与教导下撸管。
符旗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秘密,两人之间的动作停下来之后,他反而又烦躁起来。他注意到徐祁舟下巴上的一小圈青黑,徐祁舟的男性特征都过于明显,刚刚顶着自己的那个东西也粗大极了,自己的手一圈握住它可能刚好握满。
我为什么要想这个?符旗真烦自己,明明徐祁舟刚刚对自己所做的事,只是为了铺垫他要向自己讲的道理,符旗努力不再心旌神摇,听徐祁舟凑过来在他耳边,用比之前压更低的声音说:“所以,旗子你,有那么想也没关系,想怎么样都行。我都会帮你的,就我们两个,没有别人知道。”符旗蜷着不说话,从脸红到脖子根,他们俩贴得太近,自己狂跳的心让符旗产生了一种错觉——被子里空着的地方全都是这心跳的回声,血ye跟着叫嚣,一股脑往头上冲。
徐祁舟再次将手顺着他的裤管探进去时,符旗终于知道刚刚那安抚之外的意味是什么了——是性,是他一直以来试图逃避的生理课和色情片。
“你自己不好意思的话..我帮你摸摸好不好?嗯?”
这个时候不管符旗点头还是摇头都已经迟了,徐祁舟的手指摸着他三角内裤的shi裤裆,叫他将一条腿稍微抬一抬。符旗想说话,但喉咙只是干,于是徐祁舟默认了符旗像往常一样——将不知道怎么解决的问题都交给自己,他便不再征询符旗的意见,轻松地用小臂撑着他的一条腿往上抬,将自己的手指沿着内裤裆边沿送了进去。
徐祁舟摸着那不算完整的女性性器,内心近乎疯狂,他克制着自己,还装模作样地用言语安抚已经开始打起哆嗦的符旗。从Yin道里流出来的黏ye已经把两瓣rou乎乎的bi唇全都沾shi,徐祁舟用指尖慢慢地描摹出他惦记许久的罪恶之源,摸够了外面,他一点点地用手指探着找那个能摸到里面的小洞。
符旗在他怀里抖得可爱又可怜,徐祁舟忍不住低下头亲他的唇,刚蜻蜓点水地碰了那么一下,符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