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大声哭了出来。
「雪,你不要这样,我没有怪你,真的!你一哭我也难受了……」
这时,李德贵刚好走出庭院,看到不断流泪的雪,眉头皱了起来。
雪似乎没看到李德贵在一旁,擦掉眼泪后,小声地说:「我生下孩子后,你
就走吧,真的不要再劝我离开了……」
「你……!」
吴辰的声音充满愤怒,刚要说什么,雪就离开了,她没有看李德贵,小跑着
走回屋里。
李德贵顿了顿,看着牛棚里的吴辰,目光一如既往地冷漠,随后也转身离开。
雪虽然不能独自出远门,但有铁根的陪同下,还是能踏出家门。
村里经常有一些红白喜事,李德贵虽然德高望重,但腿脚不便,便经常由铁
根和雪两人代替出席。
那天早上,吴辰在牛棚里看书,孔洞穿进来的光刚好有一个巴掌宽。
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走了进来,和李德贵在客厅聊天。
由于家里没其他人,那老头的说话声很大,没什么顾忌,引起吴辰的警觉。
「老李,俺看啊,你就别瞎琢磨了,又找神婆,又抓草药的,医生都说铁根
没生育能力,你还弄个鸡巴用啊!」
吴辰透过墙壁缝隙,能清晰看到房间门外的客厅,李德贵显然很不爽他的话
,坐在客厅的凳子上,闷着抽烟,一直不哼声。
「嘿嘿,老李,晓得一句话不,肥水不流外人田!俺看你身体硬朗,还能打
上几发吧?嘿嘿嘿……」
「瞎说这些鸡巴玩意!」
「行啦行啦,俺认识你有几十年了,还不懂你嘛,换做是俺家,有个这么水
灵的儿媳,指不定都扒上几层灰咯。」
「老李你当了那么久人贩,也该知道女人那损性子,肚子大起来,也就不跑
咯……俺知道你怕村里说三道四,放心吧,俺的嘴严实得很!」
「放你妈的屁,如果不是你瞎鸡巴乱传,我儿子的……病,又怎么会让全村
人都知道啊!」
「哎哎哎,老李,这可不怪俺啊,你别瞎诬陷!」
「行了行了,滚吧,老子心情不好!」
李德贵下了逐客令后,在凳子上勐抽烟,直到一整根烟抽完,便将烟嘴摔到
地上,用脚勐地一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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