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虽然杨郡依然很少与沈初非交谈,但很少再虐待他了。
知晓了战争胜利的消息,皇帝大悦,召回杨郡,要给予他封赏,沈初非也被一道带了回去,他被绑在一个宽阔的马车里。每隔几日,他就要被清洗身体,被杨郡cao弄一番。
在现实里,沈初非即使患上性瘾,Jing神接近崩溃边缘,也依然无法接受别的男人的触碰,却没想到在这样的虚拟世界里,对做爱上瘾似的,有时候杨郡几天不见来,都让他寂寞难耐。
这期间系统也出现过几次,对于这个世界所知晓的东西却也不比自己多太多,他问系统:“我到底要在这个世界完成什么任务?”
系统哭丧着脸:“我的提示上写的是等到了京城,宿主自然会知道的。啊好丢脸,作为快穿系统居然搞不清楚任务,我不想做系统了呜呜呜”
沈初非:“你还是消失吧。”
在路上走走停停了三个多月,杨郡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京城,沈初非很想看看古代的京城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手脚都被绑着,只能听着车子外热闹的人声解解馋。
回到京城的当天夜里,将军的府邸举办了盛大的庆典,府中人chao涌动,全京城的官儿大都前来祝贺将军的胜利,沈初非被捆绑在府邸角落的小房间里,然后被人遗忘了。
晚上的时候沈初非实在被尿憋得难受,只好自己拆掉了手脚上绑着的布。其实这些布条绑的并不紧,沈初非也一直没有逃跑的想法,跟着杨郡蹭吃蹭喝,他打算过会再重新绑好,保证无人发现。
这房间外是一个有些破旧的小院子,四周被高墙围起来,厚重的铁门应该是从外面锁着的,沈初非试着推了几下,门一动不动。
他只好在院子里的一角解决掉生理问题,刚刚提起裤子,突然听到了人声:“哦,原来这就是杨郡一直藏着掖着的宝贝。”
沈初非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高墙之上有一个人站立着,天色漆黑,只能隐隐约约看出是个挺拔的男人的影子。沈初非一滞,手从裤腰带上放了下来,缓缓的说:“你快下来,小心摔着了”
男子哭笑不得,从近五米的墙上稳稳当当地跳下,走近了,发觉沈初非双眼还紧闭着时,才意识到了一件事:“你,是不是恐高?”
沈初非这才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安然无恙,松了口气,但依然惊魂未定,只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男子忽然笑了起来,像是很开心的样子,边笑边说着:“好玩,真好玩,杨郡还真的是找了个宝贝。”
听着男人笑着,沈初非只觉得眼前忽然迷蒙一片,再一次晕了过去。
沈初非是被缺氧憋醒来的,鼻子不通,他张大着嘴想要吸入新鲜的氧气,但脸上覆盖着的shi润的东西完全阻挡了氧气的来源,他挣扎着想要取掉覆盖着口鼻的东西,双腿和双脚却都被什么人紧紧摁住无法动弹。
沈初非听到有人拍了拍手,他脸上的东西便立刻被揭了下来,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涌入他的身体,他大口喘着气,这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沈初非又听到了与昏倒前同样的笑声:“哈哈哈,你终于醒了?朕还想再多给你脸上贴几张shi宣纸,亲眼目睹一下传说中的水刑呢。”
沈初非喘着粗气,连思考的余力都没有,完全没有理解这个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咒骂道:“你神经病啊!”
那人脸色一沉,吩咐着那些摁住沈初非的人:“好好调教他,让他学会怎么跟朕说话。”
那些人齐声答:“遵命。”
沈初非本就浑身赤裸,那些摁在胳膊和大腿上的手忽然转了位置,一双手大力地揉搓沈初非的ru头,直到那被调教的异常敏感的ru头从嫩粉色变成可yIn艳深红。那双手仿佛揉搓女人的ru房一般,捏住ru房捏出ru尖,用手刮擦ru头的顶部。沈初非被那手揉的浑身软绵绵的,嘴里泄露出难耐的呻yin声。
沈初非听到有人冷哼一声:“哼,怪不得杨郡对你这小东西这么着迷,只揉了揉nai子就开始发浪。”
他顾不上太多,Yinjing在这一番揉搓下挺立了起来,但双手双腿都无法动弹,只能用屁股磨着床垫缓解情欲。
但ru头一阵针扎的疼痛令沈初非叫出了声,那样敏感的部位被针扎的太痛,一下子使他不敢动弹,情欲也减退了许多。那扎入ru头的针忽然在他身体里搅动起来,本就红肿不堪的ru头涨得更大,针扩张着他的ru头,一阵伴随着疼痛的奇异快感一下子冲刷全身,将他扯到更深的欲海。
沈初非完全失了理智,向上挺着胸,想要被更加凶狠的对待。这时候,另外的手也开始有了动作,一只手圈住了沈初非挺立的Yinjing,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探入两根手指到他微张的嘴里搅弄,堵住了他嘴里的呻yin,逼得他只能从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些手还是不满足,沈初非的大腿被双手摆成样,露出隐藏在缝隙的女靴和菊xue,两只手挖了些冰凉的膏状体,同时抠挖着他的两个小xue。未经开发过的菊xue被手指粗暴的捅开,快速的抽弄着,距离肛门不过几厘米的前列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