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师,您没事吧?怎么脸这么红?”学生关切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沈初非连忙摇头:“我没事,今天你就先回去吧,你的问题我之后再告诉你。”
“那沈老师好好休息!老师再见!”
学生的脚步声逐渐远了,沈初非撑着站起来锁上门,只觉双腿之间shi漉漉的一片,紧贴着身体的内裤勒的Yinjing生疼。他一个踉跄跌坐在宿舍床上,脱下裤子,Yinjing已经是勃起的状态,或许是勃起的时间太长,变成了骇人的紫黑色。
沈初非躺在床上打开双腿,却没有去触碰自己的Yinjing,而是越过它,向会Yin处探去。他那本该是一整块皮肤的会Yin,却有着一个看起来并不算成熟的女性生殖器。Yin唇看着不是很饱满,稀稀拉拉长着些Yin毛。
沈初非在中指上抹了些自己的yInye,慢慢拨开那条rou缝,里头是如蚌rou般幼嫩的粉色,随着他的拨弄抽动。
沈初非的中指在自己的Yin道里抽插了几下,带出的yInye在空气里扯出长长的丝,弄了他满手,随即用中指和食指夹住了自己的Yin蒂开始揉搓,那畸形的女性器官本就发育的不算成熟,又被沈初非过度玩弄,疼痛感一下子让他咬破了嘴唇,但他并不在乎,狠狠的揉搓着那颗小rou粒,强烈的疼痛伴随着快感从Yin蒂冲向四肢百骸,浑身又酸又麻,连牙根都觉得酸软。
不一会儿,在那Yin蒂在沈初非的揉搓下已经变的仿佛花生大小,Yin蒂本就是女性获取快感的主要来源,敏感至极,沈初非为了不让自己呻yin出声,咬着枕巾呜呜的叫着,不断分泌的唾ye打shi了嘴里的枕巾。
但无论沈初非如何揉搓,早已被过度玩弄的身体一直无法达到高chao,他只觉得自己被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里,难受的狠了,眼角的泪水也随着唾ye一起分泌,朦胧之间,沈初非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陌生人,那个人好像掰开了他的双腿,粗大的Yinjing一下子插进她的rouxue里,对着点研磨,那人好像还在说着:“我干死你这个小贱人,我干死你,你的的鸡巴怎么又硬了?你还能射出什么东西吗?明明是个男人却长这逼,还这么sao的被人干着,怎么样,我cao的你爽不爽?”
沈初非幻想着那个人cao干自己,身体不断抽动,脚指向前绷着,腿胡乱的蹬,把宿舍的架子床咯吱咯吱的摇晃,被他揉搓肿胀的Yin蒂此时早已经只能感受到疼痛了,但当幻想中的那个人吻着他的ru头,用舌头打着转,用牙齿轻咬着的时候,沈初非只觉得Yin蒂一酸,接着浑身抽搐起来,仿佛被高高的抛上了云霄,浑身麻痒的感觉和都爆炸开来,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连思考都在无尽的高chao里停滞了,那没有被触碰过的Yinjing也一抽一抽的射出浅白的Jingye,男性生殖器与女性生殖器在同一个时刻达到了高chao,让沈初非彻底昏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沈初非的Yinjing软软的贴在Yin囊上,射出的Jingye和自己的yInye已经在大腿上风干了,他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想要清洗,但浑身酸软,连坐起来也做不到。给教务处发了信息,说自己高烧不退,需要休息,请假一天,反正也从来无人重视美术课,他不来,有的是老师上课。
沈初非从小就是个双性人,但是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如何长大,如何如何变成现在的样子,只记得身体从某天开始,就不断的想要被cao,想要被人狠狠的cao进子宫,他也曾试着找人约炮,但是那人还没洗完澡沈初非就跑了,他只觉得,不,不是这个人,可是到底是谁呢?他一直都找不到这个人。
他也试着去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告诉他,他患上了性瘾,需要治疗。但治疗的时候,他只觉得脑海里有人呼喊着他,说着,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我,随即晕倒了过去。
沈初非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外表看起来毫无异样,其实身体里早已经腐烂透了吧,或不不需要多久,自己的Jing神就会彻底被性腐蚀,变成毫无知觉,只能追求快感的怪物,直到死去。
“虽然的确有可能会这样,但是沈初非先生,您愿意了解一下我们快穿系统吗?”
深夜安静的环境里突然传出少年的声音,沈初非看向房间,房间内除了自己空无一人,但那样清晰的声音也并不像幻听,他回答:“你是谁?”
“沈先生!您是我见过的遇到我的时候最镇定的人!”见沈初非并不打算搭话,系统赶忙补救:“咳咳,让我来做自我介绍,我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快穿系统,我可以编制虚假数据世界,并将宿主的Jing神体转移进去,对他的Jing神体实施干预和治疗,我叫甜心,沈先生可以叫我小甜甜哦!”
“快穿系统?是谁让你来的?”
“抱歉,权限不足,无法查询哟。总而言之,我是一个好系统,是来帮助沈先生治病的小甜甜,请沈先生把双手叠主放在肚脐眼,并默念我的名字,这样您就可以成为我的宿主哟。”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沈初非的理解范围,但总不会变得比现在更加糟糕,他听从了系统的话,却并没有默念系统的名字,只听叮的一声,系统忽然从他的体内发出了声音:“哼,宿主,您居然没有默念我的名字,还要给我重新命名,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