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是被华山拆散发髻拂落外衫,顶着肩按在床上的。自门边过来散了一地的衣袍饰物,大小零碎,连武林中人最不能离身的趁手武器也斜斜堆在客栈地面乱糟糟的布料上头颈交缠。
华山俯身压在武当身上,屈膝抵住他的腿根又深深埋首武当脖颈耳旁,鼻尖霎时便能嗅到清冽的酒香混杂武当身上浅淡檀香勾织出的气味。那是仅有的,武当饮酒后才会有的混香。可今日华山自秦楼拎出来那满满一壶,十之八九倾洒在了武当身上——肩颈,前胸,窄腰甚至有那么些漏网之鱼会慢慢濡shi布料,一点一点浸透最不能说的地方。华山低低笑起来,抬起左手轻捏着武当后颈,右手下滑挑开青年里衣暧昧抚摸,尖利虎牙贴合上他泛红的脆弱耳骨柔碎了满腔情意厮磨吐息:“从前我惯与你说,风月无我,我非风月。可今日,我便要你好生体会着,什么才叫风月无边。”
武当呼吸稍急促了些,眉间艳色愈发红,有星星点点水光浮现在那双潭水般深不见底的眼睛里。他实在太敏感了,七年朝夕相处足以让华山一寸一寸探清楚他的底线他的脆弱,倘若有机会便能彻底将他握住不放手。譬如现在被掌控的脖颈,譬如里衣内胸前作乱的手。
武当说:“你醉了。”
华山咬开武当衣襟,在他心口处落下一个shi漉漉的吻。“不,我没醉”剑客稍稍撑起身体,修长手指轻佻挑起道长下颚,同他交换了今夜第七个缠绵悱恻的亲吻。
“我千杯不醉。”华山说,探出舌尖扫过上唇。武当微微侧过头去,喃喃自语着重复了一遍华山的话:“你千杯不醉。”
华山没再说话,搂着武当腰身自他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了成串儿的吻,然后极自然的咬上左方裸露空气中微挺立的ru尖舔舐吮吸,感受怀抱中温热躯体猛地僵住,膝关节顶着的位置却有硬挺起来的趋势。华山几乎是下意识动了动腿,隔着布料抵住那玩意儿左右摩擦便听见声染上情欲的惊喘。武当眼眶shi润,手指牢牢攥着一角被褥重重吐气:“别别”
华山腿上作弄不停,牙齿不轻不重咬了口武当微微肿胀的ru首,放开了他的腰撑起身体另一手覆住方才未得一丝照料的右侧胸膛问武当:“别什么?”他按压两下ru尖,得来武当一声呜咽:“别揉这儿?”又恶意重重动腿,让武当几近叫yin出声:“还是别弄这儿?”华山手指揉搓一圈迅速红肿的ru头后轻飘飘下滑,灵巧褪下布料阻碍握上了武当彻底Jing神抖擞的阳物笑道:“或者是,道长更愿意让我摸摸这儿?”
武当不得不咬着凌乱的锦被才能压抑下嘴里将要吐出的甜腻嗓音。华山是惯于执剑的,掌心常年磨出的茧对那根皮rou细嫩的东西而言太过粗砺,也太过刺激,配合华山熟敛的揉捏套弄着实让清心寡欲初识情爱滋味的武当受不住,很快便夹紧了华山的腿,剧烈喘息抖着身体射出来。
一手白浊尽数被华山抹在武当大腿内侧皮肤上,那处手感顺滑细腻,华山摸得爱不释手不说还要模拟着交媾来来回回逗弄顶峰后失神的武当。
“挑弄风月的滋味如何?”华山摸得尽兴了,退出武当腿间,干脆利落脱了他半挂腿膝的裤子扔出床外,支起身体拢着软下去的阳物半带笑眼问武当。武当下身彻底赤裸,却连做做遮掩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只觉双腿又麻又软,华山替他做手活儿时自腰腹一路攀爬窜进脑子里的酸楚带着堪称可怖的畅快爽利排山倒海一样吞噬了他的意志。武当是拼尽了全部力气才没让眼睛里积蓄已久的泪落下来,至于出Jing那刻有没有发出不堪的声音,他管不住了。现在被华山摸着尚没法硬挺起来的物件儿问出话,武当只能断断续续道:“这便是,是风月无,无双?”
华山鼻尖滴落一珠汗水,他换了个姿势,强硬拉起武当的手,好叫武当可以帮他褪去下装,直接按在那灼热挺立许久的地方。“不,这仅算作风月开端。”华山说。
武当趴跪在华山腿间,身上仅存的里衣大敞着堆在腰上,半半遮掩了那截惊人的弧度,也挡住了武当身下再次斜翘起来却无人问津,只得不甘心分泌ye体的阳物。里衣后是因姿势而挺翘起来的tun部,因着武当自小习武,那处线条圆润rou感亦恰到好处,放在其他时候,华山定会彻底把玩。现在却不大可能了。
“再含深些。”华山半靠在床头,一只手支撑身体,余下那只手穿插进武当发间梳理顺滑乌黑的长发,再指点他如何吹箫。武当手上功夫笨拙,这会儿嘴里塞满华山的东西却仿佛无师自通般懂得怎样才可让华山舒服,口手并用让华山的阳物愈发热且硬。
濒临泄出那刻,华山要武当放口,武当退开时却忽加大了些握住阳物的力度,又在阳物顶端以齿轻磨无声吮吸。猛窜的快感伙同身心刺激,华山压抑不及最终让溅射的白ye落在了武当脸侧唇边,甚至眉间那抹灧红亦沾上异色。
“回礼。”武当说。
有明月高悬天际,大片银白月光爬进客栈窗框,堪堪停在层叠垂落的床幔之前,静静映出屋内满地零碎,任由一柄落在床边无人搭理的长剑反射月色星辉。
这是华山的剑,名扬天下的好剑。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