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觉悟的。
是的,这个化名为瞬的男人是一个采花贼,在里世界都鼎鼎有名的美男采花贼,既采男也采女,洪家那个小公主就是被他采了,到现在还在悬赏追杀他呢。
瞬的真实姓名叫“元尾楼”,要说为什么岳锦城能认出他来他可是接过一段时间洪家小公主的悬赏的,虽然从任务开始到最后不耐烦结束任务的时候他都没有找到这位“采花大盗”。
“我也不和你胡扯八扯了,刚刚那个是给你觊觎我菊花的惩罚,现在我就问你一句话,元尾楼,你到底还干不干?”岳锦城松开了自己压制元尾楼的胳膊,一脸不耐烦的从床头拿了一根烟出来,顺势给吸上了。
这可把元尾楼给气坏了,他原本以为这个“人质”就算是个一号凭他的武力就算不能强上也可以跑掉,但谁他妈知道这家伙武力值这么高?搞的现在自己不仅没吃上,还被塞了根擀面杖到洞里。虽然那一瞬间的感觉刺激的他要叫出来,但紧接着第一次接受异物的菊穴自主排斥其他的东西,仿佛屎没拉出来要夹断一样的感觉,贼鸡儿难受。
好吧,这还没啥,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好不容易心里接受了被人操的感觉结果这个一口气叫出他真名的男人直接给他下了最后通牒?搞个毛线?
“卧槽,我不”原本被气的直接想不干了立刻回家的元尾楼看着那个坐在床边只露了个侧面的男人,嘴里的不干了三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烟气徐徐上升,将那个神秘的男人熏染的如同黑夜中的死神一般神秘,仿佛邪派一般善恶不可捉摸,神秘而又充满魅力。凌然的剑眉微皱,星眸闪烁,仿佛在为什么事儿而烦心,只想让人抚平他眉角的褶皱,让他永远是轻松而放荡不羁的样子。
元尾楼不知不觉呆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一个男人到如此深入如此痴迷的地步。
这个被他撸回来做爱的男人揭开了他那层表面的面纱后,仿佛是一个人形的黑洞,自走的费洛蒙释放器。
如此的闪耀!如此的吸人眼球!
“我干!”最终还是屈服了的元尾楼彻底放松身体,将下体黏黏哒哒的擀面杖从穴口拿出来后,摸了摸那处稍有些出血的穴口,不禁有些担忧自己能给这个男人带来最大的享受么?
无所觉的元尾楼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在为岳锦城考虑,就像他不知道自己彻底栽在了岳锦城的身上一样。
元尾楼走到浴室开始给自己进行清洗,无所事事的岳锦城抽出了元尾楼放在书架上的一本书开始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这并不是啥有趣的书,仅仅是一篇小黄文,但书中同样是胸前敏感的那个男主让他忍不住有了些代入感。
“我洗好了”元尾楼裹着白色浴衣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被他在浴室里念叨了好一阵的男人,现如今躺在他的床上正在一边翻看着他收集的小黄文,一边掐着自己的乳头。
而且还时不时的揉捏两下抽一口冷气。
红褐色的乳头被那人搓的又圆又涨,仿佛熟透的葡萄,但更硬。
看到这一幕的元尾楼忍不住掀开浴衣就扑了上去,将这个化名为“烬”的男人压在身下疯狂的舔舐着他胸前诱人的乳头。
嘴中软硬适中的乳头很有较劲,仿佛糖一般有滋有味。这让元尾楼感到很不可思议,嘴里那一股甜甜的味道是什么东西!
元尾楼的银发被岳锦城紧紧的攥着,大口呼吸的样子完全没有之前神秘莫测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的胸前自从被元尾楼开始舔舐后,就仿佛释放出了什么。温热的液体被元尾楼吸入嘴中,想必那就是让元尾楼感觉到甜味的东西吧
“唔啾烬,你的胸有点好吃啊?”元尾楼一边不断的拿自己的舌头调戏着岳锦城的乳头,酥酥麻麻的快感瞬间从尾椎引爆,趁着岳锦城不注意如火如荼的点燃他全身的敏感点。
等岳锦城好不容易从自己胸前出奶的这个事实里醒过来时,看着抱着他的胸肌拼命使劲的某位仁兄,简直尴尬的要死。
“呵呵”岳锦城艰难的发出了两声仿佛操蛋一样的呵呵声,不过内心复杂的情绪不妨碍他动情的喘息。
源源不绝的快感让岳锦城僵硬着脖子大口吸气着,眼前一阵阵发黑让他知道自己究竟经受了多大的快感考验。
元尾楼轻轻笑了两声,从自己床头处随手掏出了个乳夹,趁着岳锦城还沉溺于欲望之中的时候一下子夹了上去。
“嘶啊!”胸前似痛似痒的感觉让岳锦城有些难受,喑哑的呻吟了一声后就想拿掉那个夹着他乳头的小夹子。
因为姿势问题已经背过身去的岳锦城并没有看见身后元尾楼手中粉红色的开关。骤然开始颤抖通电的乳夹让岳锦城浑身一颤软倒在了元尾楼的床上。
胸口的乳头摩擦着柔软的被子,但那斯斯的快感却始终无法让他登上极乐的巅峰。
“操嘶啊元尾楼,停停下哈哈啊”岳锦城几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往被子上来回摩擦胸膛的动作了,乳夹的电量是能够给他带来快感却又不足以让他射出来,只是卡在那条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