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烟花是当地的几家农家乐各自自主燃放的,为的是给寒冷的冬夜增加一点色
彩。升到半空中的烟花属于每一双观赏到它的眼睛,所以各家并没有攀比之心,
做的都很节制,不会把静谧的县城冬夜弄的乌烟瘴气。
又回到了他们住宿的房间。炕梢有一个典型的东北农村风格的柜子,被褥都
摞在上面。铺好了被褥,草草洗漱后,都已有7,8分酒意的三个人倒头便睡。
火越烧越旺,刚开始许思恒觉得很缓和,很舒服,可是由于距离太近,渐渐
地就觉得烤得好烫,他试图要挪远一点,可是脚沉的挪不动,于是只好像烙饼一
样,把身体翻着面烤火。这时他看到妻子徐娇也在旁边烤火,也是离得好近,看
起来也是好烫,好像在对他说,都要烤干了,这回真成「老妹儿」了。
许思恒猛地醒来,竟是在做梦,然而烫人的感觉仍在。这就是东北火炕的特
点——刚躺到上面只觉得暖和,可是越躺越烫人,直到你像烙饼一样,翻过来倒
过去的睡不着。这时徐娇也醒了,毫无疑问也是被烫醒的。两人都坐起来,借着
墙上的夜灯,可以看到徐娇的双颊红红的,像是年画上的娃娃。
两个人仅穿着薄薄的内衣,可是被火炕烤过,都不觉得冷。他们俩先是抓过
茶壶,咕嘟咕嘟每人灌了几大口,然后把俩人的被褥,往睡在炕梢的安丽娟那边
推。安丽娟只翻了一下身,不知道是否也醒了过来。
这时的土炕上,炕头这边一半的位置都空了下来,三个人都挤在土炕的另一
边。
可能是睡了一觉来了精神,酒意过没过去就不好说,反正徐娇开始不老实了。
先是一只嫩嫩的小脚伸了过来,勾着男人的腰带,往下褪衬裤,这时候男人
的配合程度总是令人感动的。紧接着,那只小脚勾到许思恒另一侧的足弓,然后
沿着大腿的内侧,一点一点向上挪动,许思恒知道她行进的目的地,舒舒服服地
躺着,感受着这个小嫩脚所带来的酥痒的感觉。
然而事实证明男人想错了,那只小脚在行进到关键的节点之前停了下来,把
已经跃跃欲试,准备着承受一番「蹂躏」的好兄弟晾在了一边,只是在他的大腿
内侧变着花样的上下抚弄,那里好像有一条红绳,随着徐娇的划动,牵动着许思
恒的小腹,胃部,甚至心脏也一起抽动。
这种感觉真让人受不了,是酸爽得让人受不了,于是许思恒还是静静地躺在
那里「受着。」因为那只小脚还是很认真负责的,她也会偶尔探进门里,揉揉那
两个球球,摇摇那个柱子,查看他们的紧实度和硬度,检查自己的工作成果。
这无疑是一个很美妙的前戏,可要是一直就这么一个动作,把前戏当成了正
戏,那就很不地道了,可以说是在「耍流氓。」
一开始许思恒一直在忍着,毕竟还有身份尴尬的岳母安丽娟睡在另一侧,也
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也醒了过来。就像是后背痒的时候,给你帮忙挠痒痒的人
一直在周遭打转,就是不奔重点去,随着那种酸痒感觉的愈发难熬,许思恒终于
意识到徐娇是在耍他,于是不在乎是否会弄出来什么令人尴尬的响动,猛转身抱
过娇妻,狠狠地吻了下去。
在吻上的同时,男人的舌头也粗暴地伸到了女人的嘴里,追逐着女人甜美嫩
滑的舌尖。
出乎意料,一直在「耍人」的娇妻,此时也热烈地回应着男人的激吻,一只
小手麻利地伸向男人的大腿根部,握住了刚才备受冷落的小兄弟。
既如此,那还客气什么,男人的手也直奔女人的要害部位。刚一接触,就感
到了一股湿热之气,看来聊骚耍人的人,自己也不是很好受。
接下来就是夫妻间的routine,越吻唇舌间的感触越敏锐,也逐渐调
动起越来越多的感触神经和越来越强烈的情感。男人的蘑菇头愈发的膨胀,开始
有粘滑的液体流出来,女人顺势用大拇指把这些液体涂抹于龙头,可以想见,那
个家伙因此会变得愈发的紫亮,也愈发的狰狞。
女人的喘息变得粗重,幽谷之中更加的泥泞。上面的一条玉腿主动的支起,
以便于男人对幽谷的侵掠。此时位于幽谷的顶端,一个鲜嫩的笋尖破土而出,娇
艳欲滴,而幽谷的两侧,开始有两片红亮的小山包慢慢地膨胀鼓起,令夹峙其中
的幽谷更显幽深莫测,惹人流连。
男人加倍小心地呵护着鲜嫩的笋尖,揉捏着两片红亮的膨胀山包,同时搅动
着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