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理掌管后宫,大小事鸡毛蒜皮事都要管着,淑妃也并没有闲暇时间,待处理完今天堆积的事,才发现远宁这一天都不在殿内。
问远含,她也摇头不知,直到晚膳上席,皇上与她举酒对坐,远宁才悄无声息,低眉敛眼的出现在小饭厅,立在背后,沉默的低着头。
淑妃看不到她神色,有些心神不宁,只好腾出心思专门对付那皇帝。
红酥手,亲手做的香芋头,面上柔情蜜意,几轮酒下来,皇上面容泛起酒酣,拽着她的手,在脸上锁骨胡乱亲了一气,周围的人便识趣悄悄退下了。
方兰华深明欲擒故纵,关上门男人都好这口,与这皇帝打情骂俏,追打嬉闹,让他得手一件衣服,不得手一件衣服的,脱到后面,只剩一件故意穿在内里的薄纱红衣覆在身上,扭动间玉ru酥腰蜜tun雪肤若隐若现,角先生她不敢取出来,折磨得淑妃娘娘起了香汗,更激得皇帝热血上头。钟粹宫里又有红幔,三分醉意的皇帝和他的妃子玩起了小情趣的游戏。
舅舅来信说朝中局势不稳,于是她便下了重金买这件价值万金的红绡衣,目的便是勾得皇帝暂时不爱江山爱美人,行走间也自然下了功夫。
长长秀发散落下来,除了脚下一环银铃,不着多余赘饰品,效果如何,看皇帝一脸快要充血而亡的效果便知。
特地命远含远苫将烧热的石头放在四角,以水泼之,跟在后面的皇帝便看见,红衣美人半掩半露,踏着银铃顿入雾气茫然的仙境,仿佛看见什么,终于立在原地不动了。
他大喜,往日蔫蔫的兄弟终于在这种刺激下重立雄风,几步冲上前去将淑妃扑倒在地,嘴里胡乱喊着爱妃,宝贝儿,一把捏住那高耸的双ru,狠狠揉捏,下身隔着衣服顶撞那白皙挺翘的tun丘,顶得不来劲,扯掉衣服,将他的爱妃翻过来,便一口吃上,下身顶动,却顶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摸下去低头一看,简直要疯了,伸嘴便要去把那鹿茸咬出来,蓦然一阵晕眩,昏倒在那馨香神秘之地。
远宁手里拿着一个小东西,把这光屁股的皇帝踹到一边,拉起方兰华,在她花核上不由分说的拍了一巴掌,方兰华一个激灵,私处渐渐分泌出水来。
“不错。若我是他,也不会比条狗好到哪里去。”
说着这样的话,远宁神色懒散,方兰华却不敢回话,拉着她的手,摸上她私处的角先生。
一双玉白的腿,夹着她的手,摇晃磨蹭,纤手伸到身下,揉弄起了花核,远宁却始终神不等她小声尖叫着祈求,却笑了:“这么怕我,便补偿一下。”
抽回了手,另一只手拿着的东西亮了出来,是一对ru夹。
方兰华一顿,抖着手接过,咬着下唇把ru夹轻轻带上。两只ru夹中间有条细细的链子,远宁一拉,她便惊惶的小声呻yin,红绡衣半掩在玉白的身体之上,远宁好整以暇替她整理拉好,牵着她的手腕,缓步徐行,出了殿门,方兰华心下一紧,被她温声安抚:“别怕。不会有人。”
夜色下的宫殿,果然空无一人,那些人不知被她用了什么手段弄走。远宁一身普通淡黄旗装,两粒珠坠,身材匀称修长,牵着她丰满成熟,隐隐约约出现在红绡衣下的玉体,走出了前殿,走进贴身大宫女住的厢房。
屋内灯火通明,一个半人高的马座立在正中,中间挺立一个粗壮的男形,一看便知道要做什么,方兰华下意识想逃,被远宁扯回来,禁锢在胸前,从衣襟摸进去肆意戏弄。
方兰华忍了再忍,终于一把挣开她,扑通跪在她面前:“沅,沅主,算我求你了!我推你出去是我不对,不识真佛,可我当时并不知道你不是远宁!你就告诉我,你究竟要我做什么?!还是单纯的就只是看上玩弄我的乐趣?”
远宁盯着她,淡色的唇,一点想动的意思也没有。
良久,她放开她,抬头看了看那马座,笑了:“小东西,想法还挺多。我孛儿只斤成沅要做的事,你还不够资格。”
她把门关上,伸手解开马甲,随手扔在地上:“有胆量拿你方家赌一下,我还用的着。”
方兰华猛地抬头,感觉心疯狂跳动起来,身上一阵滚烫一阵冰凉,她抬头看着这个正在脱衣服的女人,她背对着她,脱掉了亵衣,腰间贴身缠着一把短马刀,刀把却露了出来,不是粗糙的羊皮,密密麻麻镶满价值连城的黑色宝石。刀把上方的背部露出一个黑中泛蓝的印迹,中间被整块剜掉,只留一块凹下去的疤痕,其余地方却很光滑。
恍惚间,个人和家族的抉择只在这一瞬间,她爬了起来,皱眉拔掉了体内的角先生,花xue发出yIn靡不舍的水声,却很快被再次填满了。
远宁短促的笑了一声,她的胸部并不小,毫不在乎的挺立在空气中,她扬手打了个呼哨,随即放声大笑起来:“兰华,你他娘可真是个骑墙货。”
一语双关的称赞完,她一撑手坐在她后面,从后面揽住她,使了点力摇动起来,马座一前一后,极尽可能的深入到那花xue里,蜜水留了满鞍。方兰华惊叫喘息,很快便被远宁高超的手上功夫抚慰得变成了浪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