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痕迹了,只是眼圈有些红。
唐谨拍拍他的脸:“躲,再躲啊,你什么熊样我没见过?”邢昊宇瘪瘪嘴,在心里反驳:那能一样吗?被您虐哭打哭不叫事儿,这叫什么啊?他哪里好意思跟唐谨说,他是因为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又记起之前做过的那个兆头不好的破梦,心里难受。
本以为打个岔就过去的事,一看见唐谨回来,他的难受反倒收不住了。
他也不想让主人看他笑话啊,可惜没忍住。
也怪唐谨眼尖耳朵尖,装不知道让他自己缓缓不就得了,非要说出来。
多丢人。
他琢磨的这些,唐谨基本全能猜到,除了不知道他做的那个梦。
但就是因为不知道那个梦,唐谨还以为邢昊宇真是委屈坏了,一时更加自责,坐到沙发上,揽着邢昊宇的肩膀轻声安慰了他一会儿。
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邢昊宇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他不会因为家人的压力就丢下他。
邢昊宇默默听着,一直没作声,好半天才冒出一句:“主人,您这样会不会压力太大了?”唐谨一拍他后脑勺,很有几分大言不惭地说:“是男人么,有压力就扛起来,叽叽歪歪躲什么。”
其实他也是近期才真正下定决心,有些事徒靠遮掩搪塞是逃避不了一辈子的,早晚有躲不开必须直面的一天。
压力这东西,只能是越拖越扛不动。
“我这几天琢磨通了一个事儿,”唐谨说,“我觉着父母的情绪还是应该让他们自己去消化,那是他们的人生路,就像我们的人生没法事事如意一样,没人能事事如意。
有了分歧,我能做的就是坦诚沟通,实在无果也就算了,我总要过自己的日子,不可能跟他们拴在一块儿。”
这话其实比安慰更管用,邢昊宇心里瞬间踏实下来。
他肩膀一松,刚深呼了两口气,突然被唐谨推了一把,不由分说地吩咐道:“麻利点儿去洗干净,爷今天想Cao逼。”
自从被唐母发现,两人这一多来月再没有玩过10,邢昊宇当然也想,听见唐谨的话,满心只剩下自责,心说刚才光顾着难受了,早做准备多好,这会儿就能立马伺候主人了。
太失职!邢昊宇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整理干净,爬回唐谨脚边,一脸渴慕地看着他。
唐谨却一改方才的急切,慢条斯理地给邢昊宇戴上项圈,又捏捏他的ru头,踩踩大腿,最后用细绳绑好两侧袋囊和Yinjing根部,命令他转过身去。
“屁股撅起来,腿分开大点儿。”
唐谨把邢昊宇的性器从两腿中间向后拉拽,拽得邢昊宇都快跪不住了才停下,一手卡紧袋囊底部,一手摸过茶几上的润滑ye,倒出来一些,借着润滑上下撸动jing身。
邢昊宇被刺激得忍不住哼出声:“嗯……嗯……”唐谨听着他时断时续的伴奏撸了几分钟,改用五个指尖轻轻抓弄gui头部分,调笑着点评了句:“你这jb涨得够红啊,跟他妈香肠似的。”
“唔……嗯……”邢昊宇难耐地晃了晃,唐谨用拇指肚在铃口附近打了几转,他的大腿根直跟着打颤,“啊……啊……嗯……”“爽么?”“啊……爽……爽,想出来了……”唐谨把手指移开,继续撸动了片刻后扯住细绳余留的部分,顺着邢昊宇的背部往上,跟项圈连到一起。
长度特意调整成邢昊宇要以一定角度仰着头,否则会拉扯到下身。
“转过来,贱狗。”
唐谨说。
邢昊宇一开始没留意,被拽痛了才长记性,仰着头缓缓调转方向,手撑着地跪好,正跟唐谨对上视线。
唐谨挑挑眉头:“你还没给爷舔脚,想舔么?”“想。”
邢昊宇头不敢乱动,视线往下瞟了瞟。
“那舔吧。”
唐谨故意道。
邢昊宇为难了:“爷,贱狗舔不着,您能不能把脚抬起来一些?”唐谨往沙发背一仰,抬起一条腿,脚底直接按住邢昊宇的口鼻:“给老子好好闻,怎么sao怎么来。”
房间里马上充斥起猛力又贪婪的吸气声,邢昊宇一边闻一边含含糊糊地忘情感叹:“啊,太好闻了主人的脚……贱狗太喜欢了……太香了……”“Cao。”
唐谨看他这副贱样就想逗他,很快吩咐他把袜子脱了,自己用脚趾玩弄他的舌头。
等玩够了,邢昊宇身下的地板也滴滴答答落了一小滩水渍,唐谨伸脚抹了一些,放回邢昊宇嘴边:“尝尝这个香么?”邢昊宇舔得一干二净,说:“沾了主人的脚,都香。”
唐谨十分满意地点点头,起身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戳到邢昊宇唇边,居高临下地发话:“来,换个形状赏你舔。”
因为头部活动不便,邢昊宇含弄的幅度有限,唐谨不尽兴,把他项圈后的细绳解开,自顾自地Cao了一会儿他的嘴,然后把他拎到沙发上跪好,简单润滑一下,整根捅了进去。
邢昊宇闷头趴在沙发背上,呻yin声全被压抑住了,唐谨伸手去扯他头发,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