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由乳头直达子宫,引得宫颈口张合翕动,随即阴关失
陷,涌出大量滚烫的阴精淫水,「噢……娘要……被大鸡巴儿子肏死了……快给
娘把……娘不行了……」
王生只觉龟头上被一股热流一烫,浑身麻酥酥地一阵颤栗,舒服的大叫:「
娘亲再忍忍,儿也快来了!」
「噗呲……噗呲……噗呲……」
疯狂地抽插几十下之后,终至一泄如注,再次将大量童子精液射入熟母阴道
深处。
张氏从未想过野合是如此的刺激,这一番云雨缠绵可谓是酣畅淋漓。
接下来的路程里,两人一路浓情蜜意,每每王生性起,张氏便宽衣解带铺于
林间隐秘处,噘起肥硕的大白腚与爱子共享野合之乐。
短短数里路程,母子俩已经钻了三次小树林。
千里送君终须一别,离别时张氏将贴身的肚兜与亵裤赠予王生,母子俩依依
惜别,约定大考后再相聚。
──后记──张氏每日苦等她的生儿大考后来与她重聚,转眼间三年过去了。
说好的大考后再相聚,无论如何也要不了三年之久。
张氏知道生儿也许永远不会回来了,也许他已经另觅新欢,自己在他的生命
中只是一个匆匆过客,甚至是污点。
可是她还是习惯每日驻足门前远眺,期待录的尽头能再次出现那个令她魂牵
梦绕的男子身影。
这天,地平线处出现一队人马,当中四名轿夫抬着一顶朱红大轿,前后各有
十数名锣鼓唢呐手。
队伍由远及近,很快来在张氏家门口,轿帘掀起,一头戴乌纱帽,身披青色
官衣的年轻官爷从轿中走出。
张氏顿时热泪盈眶,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她苦等三年的儿子王生。
王生行晚辈跪拜大礼,口称「母亲大人,孩儿王生来接您入府。」
张氏泪眼婆娑,搀扶起王生,忍不住抽泣的质问道:「生儿,你怎么足足三
年才来见为娘呢?」
「母亲息怒,容孩儿进屋后细禀。」
张氏将王生让进屋,王生吩咐一众手下院外等候。
屋里,王生一五一十的禀明了这三年来发生的事情。
原来,三年前王生科考得中,然而造化弄人,老父染急症辞世,王生回家丁
忧守孝,一去就是三年,这三年里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远在苇塘的娘亲张氏,只是
两人关系太过惊世骇俗,未免被人发现端倪,他这些年才一直没有遣人来于张氏
联系。
如今三年之期已过,王生放弃入京为官的机会,执意来张氏所在的怀化县出
任六品县令。
上任后时间带人来接老夫人入府。
县衙人等皆不知,均以为张氏便是王生的生母。
张氏本就思子心切,很快便原谅了对方。
搂在一起互诉多年相思之情,王生感受着熟母单薄衣袍下动人的身体忍不住
欲念大动,鸡巴隔着几层布料顶在张氏磨盘般肥大的屁股上,张氏脸红的问道:
「儿啊,该不会是又想欺负为娘了把,外面可是有一干仆从,也不怕被人听到。」
「怕什么,他们都在院外,听不到的。就算听到了也不敢乱嚼舌根。好娘亲
你有所不知,这几年来生儿天天在想你。」
「娘也想你,自从你走以后,娘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王生迫不及待的向妈妈求欢,张氏脸红的拒绝道,「这几日为娘来红……恐
怕不方便……」
王生奇道,「娘亲今年四十九竟还能来红,当真是喜事,来日调理好身体,
好为咱王家开枝散叶。」
言罢拉张氏入怀,解开衣襟把玩一对硕乳,直玩的欲火更胜。
张氏见生儿越来越猴急,拢了拢脸侧的秀发,张开性感朱唇,一口含住爱子
的鸡巴,口中轻舔慢吸,王生从没经历过这个,很快射了张氏一嘴,张氏起身端
起一旁的水碗,将口中的精液混着碗中茶水给咽了下去,并伸出舌头把残留在嘴
角的秽物也舔进了嘴里。
王生泄了火,陪张氏收拾好家中值钱之物两人便出了门。
虽然官轿内空间很大,坐进母子两人还是很宽敞的。
王生感受着身边张氏身体的软玉温香,很快又想要了。
张氏无奈道:「小祖宗,出门前不是才让你快活过吗?」
「谁让我的好娘亲这么迷人。」
说吧不顾张氏反对,伸手解开她腰间的绸带,张氏不敢挣扎,生怕弄出动静
被轿夫听到,只好欠了欠屁股让爱儿把裤子褪下。
王生钻进张氏裆下,解开月经带上的几粒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