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背景是类似二战那种世界大战,但又很微妙的是在当代的感觉。
世界大战引发了病毒感染,丧尸chao。
是个生物科学家,做解药的那种,为了保命与保密,她的实验室兼诊所在雪山底下深处,环境很像某个空厂房,很简陋,设备只是基础的够用而已。
的性格挺典型的科班出身文文静静学霸的感觉,有点善良有点温柔,胆子也不算大,但做手术研制解药时再怕也是硬着头皮上,技术很高超,穿着白大褂。
她的助手及朋友分别是一男一女(),在地上帮她按住伤兵或病人,也帮着做实验搞解药。
当时战争临近尾声,丧尸chao也随之接近尾声,的解药帮助了很多人恢复过来,他们小组也解救了不少人,两个朋友一直接触伤患也有惊无险的没有被感染上。
但这时雪山上一个洞窟里一个留守的士兵小腿被咬了一口,丧尸病毒感染病变了,但他和他战友都不知道是病变的病毒,只看着和之前公布的症状不一致,长势很凶,他们也很害怕。战友搀着伤兵来到了雪山底下的通路,敲据点的门。
的男性助手很谨慎的去开门,一是怕是敌军,二是怕是丧尸。一开门狂风暴雪都还在他们身后刮,两个人穿着厚厚的军服,是和能攀上交情的人,也很害怕,因为按理说现在应该没有再感染上丧尸的人了,但被搀着的那个明显很危险,就不想让他们进来,但那个战友一样很害怕,非要进来,拦也拦不住,就让他们进来了。
让他把伤兵放到手术台上,自己穿好衣服口罩之类的开始看他小腿上的伤,抽血化验检查之类的,很快就发现病毒在血ye里,传染性极强,只要被他的血进入体内就会被感染。她害怕得要死,立马看向做助手的和,因为在按住他的时候,这两个人皮肤都被刮伤了。发现他们状态不对,很明显已经被感染了,只是还没发狂。
而这个时候门外又来了一批同样感染了变异病毒的军人,都想寻求治疗。恐惧到懵逼地看着手术台上那个军人大喊着发狂,小腿的伤口里蹦出蚯蚓一样的触手在空中挥舞,他自己也跳起来开始攻击周围的人。后来进来的那一批被他的血感染进伤口也相继发狂,咬人杀人。
很僵硬地站在原地往后退了两步就动不了了,更恐惧更懵了。和反应过来就上去和那群伤兵丧尸打。
干掉一两个后,被一伙丧尸围攻,死了。很厉害,各种拆设备暴揍丧尸,眼睛也越来越红,超级暴力,最后化险为夷,把所有的丧尸都干掉了,就剩她自己一个感染的,身上都是血,黑背心和黑色紧身裤都破破烂烂的,转过身来看着喘气。
吓死了,又很感动她保护了自己,又死了,场面让很崩溃,看没动又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攻击自己。浑身脱力,腿软直接坐地上了,还是看着。
仍旧没有来攻击她。
强撑着意志不让自己被病毒支配,开始给报自己的症状,感受,给她自己对于这个病毒的一些猜测和配药建议。
回过神来连忙爬起来就去找没被摔坏的药和针管之类的仪器用,猜测自己肾上腺素过度分泌,行动才能这么敏捷,因为她感性上还是恐惧过度头皮绷紧,每呼出一口气都感觉自己要哭了的状态,但哭都不敢哭,怕耽误时间。
紧急配出来的药只能是赌命的东西。她跑到旁边准备给她注射时,把她胳膊抓住,劲超大,都以为她要发狂了,结果只是面容很扭曲很吃力地跟她说把心脏起搏器还是什么玩意儿拿过来,那东西已经坏了,光秃秃的电线拿过来,万一这药不行,把自己电死,或者电晕再杀了自己,叫一定要活下去。
终于撑不住泪奔了,按她说的拿电线来,给她注射,看着药剂推进去,没多久就嘶叫着到处砸东西打东西,双眼血红地看着,下一秒就要咬断她脖子一样,结果又在地上翻滚嘶叫,扯自己衣服,皮下血管爆裂,到处都是淤青,血痕。
瘫坐在地上吓得一边哭一边愣着眼一直看着,绝望透了,攥着手里的电线不肯去电她,心存一丝只要没来攻击自己就不算丧尸化的希望。
一直很挣扎,像头野兽一样嘶吼,撕扯自己,好几次都扑到身上,张开口,手成爪都没咬她挠她,最后就安静下来,躺腿上不动了。
很小心地屏住呼吸去探她鼻息,发现她还活着,松口气,但还是很崩溃地看着一室残尸,拖着进另一头的隔离室,给她清洗血迹,处理伤口。自己也到另一间隔离室里清洗自己,把两边之间的门关上,开始联络外界,报告情况,等待救援。
隔离室后面是储物间,有一套备用设备。
就守着这套备用设备发呆,哭,去看也没有醒。她就只好给自己做检查,确保自己没有携带任何病毒,又定期去检查的情况,抽血化验。检查到的血ye中还有一点点病毒,但状态似乎改变了。
她就一边修正解药,一边抱着赌博的心情给注射,哭着跟沉睡的说话,求她活下来,醒过来。
后来又过了几天才醒过来,正是给她抽血的时候。皱了眉就去抓的手,很有敌意,一下吓懵了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