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带来的愉悦跟快感让叶少景觉得灵魂都要从天灵盖飞出来,有几秒意识空白,回过神就被卓戚砚抱在怀里,亲着他,他腰身酸软,浑身是汗,感觉卓戚砚的勃物没有软下去,存在感十足,又很亲密,几分钟后,两人呼吸都平缓下来,他推了一下卓戚砚。
卓戚砚才从他的身体里退出,躺在他的身边,见他姿势别扭地想翻身,便将他抱到自己怀里,“很疼吗?”
叶少景趴在他的胸口,有气无力道:“下次你试试就清楚。”
卓戚砚眉一挑,伸手掐着他紧实的tun说:“还没人敢打我的主意。”
叶少景挪了一下屁股,仍没甩开那只sao扰他的手,不禁无力吐槽:“你们这些大佬,不是喜欢服务型”
卓戚砚啼笑皆非:“你哪听的八卦。”
“以前参加聚会听小艺人提过。”据说同志圈的小零成群结队的找1,非同志的好奇被男人压在身下征服是什么滋味也会尝试?所以他听到的零居多,别人的经验亦如此,如果遇到sao扰不用怕,他们多数没有攻击力。
卓戚砚说:“眼见为实,八卦别当真。”
叶少景忍俊不禁,抬眸看着他,“你们其实挺忙吧。”顿了一下又说,“你的身手怎么这么好?”今晚看到他揍常峰,身手快如闪电,完全不是一般人。
卓戚砚说:“以前学过格斗术。”
“专门学?”叶少景好奇。
“嗯,以前做经纪人时各种状况都有,会点防身术较好。”卓戚砚微笑,“顺便强健体魄,增加抵抗力,我身体不好。”
叶少景立马说:“骗人!”他哪像身体不好的,无论身手跟体力都很出色。
卓戚砚看着他,四目相接,卓戚砚的眼睛宛如深不见底的海,又黑又漂亮,令叶少景心里一颤,脸颊发热,卓戚砚眼里又慢慢浮起笑意,“嗯,为了你,我怎么都得好。”话落将他压回大床上。
叶少景急了:“你干什么!?”
卓戚砚说:“给你休息了一会,我们继续。”他忍了那么久,放在心尖上终于逮到机会吃到的人,怎么会轻易放过。
“不行你不累吗?”叶少景挣扎着。],
“我像累的样子?”卓戚砚盯着他,将早已硬起来的地方抵着他的大腿磨蹭。??
“唔不要”叶少景头皮发麻,胳膊上都浮起一层鸡皮疙瘩,那又粗又热好似铁棒般的勃物让人觉得可怕,尽管欢爱的过程里有过快感,但插进去很疼,他忍不住想逃,但完全不是卓戚砚的对手,卓戚砚捞起他的腿,强势地将硬邦邦的勃物挤入他后方的xue口,而后不等他适应就用力抽动起来。
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枕头被子掉落一地,卓戚砚花样百出的,一会将他压在床上抽插,一会又将他抱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自下而上地律动,全然占了上风的男人享受着他的身体,一直看着他,看着他在情欲里呻yin喘息的样子,眸色越发幽黑深沉,连带的动作也特别凶,插得叶少景浑身绯红,顾不上面子的胡乱求饶,结果喉咙都叫哑了,也没能让卓戚砚的动作放缓。
终于等他满足了,叶少景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掏空的咸鱼,面色如灰,全身散架一般疼,好累,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卓戚砚抱他到浴室洗澡,清理干净他体内的东西,他又出了一身汗,更累了,回到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卓戚砚看着他的睡颜,打了一通电话给秘书,让他调查一个人,之后抱着叶少景睡觉。睡到半夜卓戚砚觉得胸口烫得不行,一惊,醒来发现叶少景在发烧,他打了一个电话给私人医生,说明情况,找了退烧药给叶少景服下,叶少景都没有意识,想到发烧的原因,掀开被子,察看了一下他的后面,之前颜色清淡的地方,变成了艳丽的红,肿了,先前清理时看到有血,但外面没有裂伤,现在发热是里面有伤口
半小时后,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卓戚砚走过去打开门,一个冷峻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外,卓戚砚邀请他进来,一边走,一边说:“他在卧室。”而后带着男人走到卧室,“我给他服了退烧药。”
男人是卓戚砚的私人医生李茗,他是一名负有盛名的医生,曾经在国际上发表过遗传性哮喘的好几篇论文,并对这类疾病做出自己的治疗手段,早年在美国开着一家私人诊所,收入不菲,后面回国发展,成了卓戚砚的私人医生,就只服务于他。
李茗走到卧室,看到躺在床上的俊挺男人,他在床边坐下叶少景也没醒,睡得很沉,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他从携带的药箱拿出侧温仪,在叶少景额头照了一下,39.1,问了卓戚砚给他服的退烧药,说:“他还年轻,服了退烧药会自己退。”来之前知道了叶少景的病情,尽管惊讶卓戚砚的性取向,不过常年在国外生活的他觉得没什么。
卓戚砚说:“烧要退不了”
李茗回:“引起发烧的原因,擦消炎药塞栓剂就没事。”],
卓戚砚问:“不需要打针吗?”??
“可以,这能快一点。”说着李茗拿出药箱里的针管药水,掀开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