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是要磨蹭死么?”
水无痕又杀了回来。
“……单刷完了?”天海苦笑道,“比我想的慢。”
“嗯,没错,让她们缓慢而痛苦的死去了。”水无痕转向夕立,“借用一下,小狗狗。”
“Poi……诶?”
夕立腿上的鱼雷已经到了他手里。
“你是一刀刀凌迟的么……还缓慢而痛苦……”天海收了刀。
“嗯……差不多一个意思。”
水无痕凌空跃起。
一记回旋踢击碎了NE级的胸骨,接着把手里的鱼雷一扔。
鱼雷画着弧线,精准的捅进了轻巡栖鬼嘴里。
水无痕已经到了她面前。
左脚踩住她肩膀,右脚对着鱼雷,毫不留情的一顿勐踹。
鱼雷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短,像是被直接打进了胃里。
不知道踹了多少脚,直到鱼雷看不见了,水无痕才转身。
预想中的大爆炸没有发生。
轻巡栖鬼的肚子像气球一样涨了起来。
“还让不让姑娘们吃经验了?你这是抢戏!”天海道。
“管得了我,你还管得了观众爱看谁么?”水无痕道,“哦对,去看看那具尸体,好像那里还有什么东西。”
“真能使唤人,我是指挥官啊,这是镇守府又不是坠月要塞。”天海打了个手势,后面俾斯麦和妙高就跟了过来。
虽然七窍流血,但轻巡栖鬼还在动弹。
只不过那煞白的脸开始有了血色。
“喂,醒醒,老实说,叫啥?”天海拍着她的脸。
“我是……阿贺野级四番舰……酒匂……”她还是没睁开眼睛。
“哎呀我操?不错不错,镇守府有酒妹了。”天海道,“真的假的?”
“pia……请司令多多指教……”
“pia?”天海转过头,跟俾斯麦大眼瞪小眼。
“pia……”酒匂看起来还是有点晕。
“完了!水无痕啊水无痕,酒妹这是让你揍傻了!”天海愤愤的一跺脚,“打人不打脸你不懂啊!还踹那么多下!”
“这个锅我可不背。”水无痕不屑道,“她本来智商也不怎么高,凭什么说我打的。”
“妈的你丫还赖账!”
天海二话不说,一拳向水无痕打了过去。
只要自己能看清他的攻击轨迹——
肚子上挨了一脚,天海倒飞出去五六米,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
就算看见了轨迹,但水无痕的动作还是太快了,根本反应不过来。
“妈的……又是这样……别再来了。”
黑暗。
寒冷。
对于晚上的大海来说,就是这么回事。
天海正在努力回忆当初军校的野外生存教程。
在某座自己都不知道叫什么的岛上,捡了一堆还算干燥的木头,勉强生了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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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起自己最不爱吃的东西,那八成是军粮。
就算是间宫和凤翔手捏的饭团,这时候也是味同嚼蜡。
更何况那东西已经凉透了,硬得像石头。
郁闷之下,干脆饭团裹上包装纸,放到火边细细烘烤。
几位舰娘也三一群两一伙准备做饭。
水无痕嘴里叼着根草,靠在树上闭目养神。
据军部的说法,妖精带着前进基地的建设工具和油弹补给明天才会到。
也就是说,今天只能在这儿等一晚上了。
“嗯?你在做饭么?”
齐柏林走到天海身边坐下,身后跟着瑞鹤。
“如果你管这玩意儿叫饭的话。”天海道。
“好了,哥哥,你平时也不上前线,有这个吃已经很不错了。”瑞鹤脱下手套,在火边烤着双手。
天海借着火光看到她拇指和食指间有一圈不算薄的老茧。
“那就当我跟部下同甘共苦呗,反正敢这么正面上战场的就我一个了。”
从裤子里摸出烟盒,却发现里面的东西全都受了潮。
“我就知道,自己真是脑残了才会揣着烟出来。”天海把烟盒塞回口袋,顺手搂住了齐柏林的脖子。
“嗯?怎么了,admiral?”齐柏林脸上还是波澜不惊。
“没烟抽嘴里闲的难受。”天海把脸凑过去,压住了齐柏林的嘴唇,灵巧的调戏着她的舌头。
唇舌相交了没多久,他就放开了怀中佳人。
齐柏林脸上还是波澜不惊。
“烟味真重。”
“咖啡味真重。”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嗯,性骚扰下属……真是一场好戏啊。”水无痕突然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