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
惨白。
红的是血与火,白的是Jingye。
血与火存在于不久前的记忆中。
而Jingye还在这个男人的体内。
神通跪伏在地,头部做着前后运动。
rou棒顶到喉头有些反胃,但这不算什么。
毕竟几个小时前自己吐得非常惨。
进入提督办公室的舰娘爲数不少。
明明已经看出了办公桌下有人,却都没有点破。
这种事在镇守府中很正常。
本来提督天海就跟很多舰娘保持着rou体关系,你说谁谁谁没来偷吃,一般都会被当成笑话。
gui头传来的酥麻感让提督浑身舒畅,但他明显不能表现出来,还是跟一群姑娘谈笑风生。
——双方都在揣着明白装煳涂。
「长门我跟你说过了,闲着没事别去3-5乱跑,我知道你想把北萝莉抓回家养着,可问题是那地方又不安全。我真的得跟你强调一遍,就算不爲你自己,也爲了陆奥和她肚子里的照月想想。」
「……我搞不明白你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提督。照月不就在镇守府么。」
「行了,你走吧。跟没有幽默感的人说话简直折寿。你啊,还是要提高一下自己的知识水平……」
「那我走了。」
「跟外面说一声,一个小时之内别进来找我。」
等到长门出去,天海顺手把神通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把她按倒在办公桌上。
另一只手利索的扒下了她的浅粉色内裤。
「毛还没长齐的孩子这么诱惑我好么?」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向前一挺。
神通自己都不知道上衣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
喊都喊不出来,因爲自己正在跟男人唇舌相交。
双腿盘在提督腰上,神通拼死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很舒服。
不知道几个小时前滨风是什么感觉。
她一定很痛。
那些人和自己信赖的提督不一样。
想到这里,神通已经被泪水扭曲了视线。
直到那让她失神的那一刻来临。
神通保持着一丝不挂的状态坐在天海怀里。
她不知道自己被抚慰了多久,因爲她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现在情绪稳定点了么。」天海道。
「我……我没想到。」神通道,「那样训练这些孩子,爲的是让她们不死在战场上。结果……我没想到……」
「人比深海栖舰可怕,就是这样。」
「可我……我总觉得,过了这么多年……」
「对啊。你想想,上辈子还满身大汉的时候这帮当兵的不就是这个尿性,更何况那群陆军的猪。从古至今,战争不就是人吃人么。」
「……满身大汉?」
「对啊,你还是船的那会儿可不就是满身大汉。」
「……」神通似乎明白了什么叫哭笑不得。
「滨风还入渠呢?」
「……是的。」
「我去看看她。穿上衣服,跟我走。」
「可是……这身衣服……」
「髒了的话……要不我去工厂看看有没有多出来的那珂酱?或者说你前几天那身浴衣我记得放在这儿了来着。」
神通用表情给了他答桉。
「……开个玩笑,别当真嘛。」天海站起来走向衣柜。
办公楼门口在冒着烟。
当然,跟火灾是没什么关系。
天海走上前去,毫不客气的从木曾衣兜里把烟盒掏了出来。
「曾哥,摩耶,天龙,谁借我个火?」
「想抽事后烟了?」木曾道。
本来是玩笑话,但是她脸上没有笑容。
三个女流氓都没笑。
「比饭后烟舒服。不是我说,干嘛这么严肃?」
「你还能笑出来才让我们惊讶。」摩耶一摊手。
「那你们觉得我该怎么样?摔东西骂街?靠,当我是某个耍十字剑的黑三代么?还是让我去找俾斯麦欧根齐柏林她们好好学习一下当初元首是怎么到河北省咆哮扔笔的?上火也要按照基本法是不是?告诉你们,我可是老司机,身经百战见得多了。你们啊,TooYoung……」
「再这么胡说八道下去我可打算揍你了啊。」天龙咬牙切齿。
「你问我生气不生气?我当然生气,I’mangry!问题是你再怎么表现出来也没用,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们回头去问问雪风,她叫丹阳的那会儿有没有在中国学到一句俗话叫闷声发大财?在这儿跳有用么?」
天海勐吸了口烟,拽着神通走向工厂。
没有武器,装备只有一堆桶。
六人的队伍带武器的只有一半,被对面那个长得很像神通的深海栖舰打得落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