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陆荀年把她抱回楼上,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他蹲在床边看着她,他就是这样,看她的眼神永远干净温柔,看着她就像那年林逸舒望向他时眼神,她的眼里映出来的只有他,他摸了摸林逸舒的额头,怕她哭过了发烧。
林逸舒这件事他知道的是陆荀庭捏造的版本,具体就是一些被流氓侵犯了患上了抑郁症自杀之类的说辞,他母亲也相信了,还让陆荀庭把林逸舒送到其他地方去疗养。
陆荀年并不在意,他在意的点在于她爱不爱他 或者他还爱不爱她。
第二天林逸舒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她打开窗帘,窗外是一片生机勃勃,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她昨天晚上半夜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自己卧室,她起床洗漱完又躺床上沉沉入睡。
下楼的时候,陆荀年已经在做饭了,林逸舒走进厨房抱着陆荀年,他笑了一声叫她快去外面,油烟很大,林逸舒说不要,然后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
然后他们在充满阳光的房间里吃早餐。
陆荀庭就显然没有这么轻松了,订婚宴那天林逸舒全程对他冷脸,婚宴之后他累得要死结果她没几天就和陆荀年跑回了冰城,还跑去了英国,宋慧韵休了假陪他来了美国。
哥,那谁不是在你身边嘛,不至于这么闷闷不乐哈,你不是都和她睡了一晚上了吗?
陆荀尘开着陆荀庭的阿斯顿马丁,嚼着口香糖。
再说我就把这车砸了。陆荀庭捏着眉心,沉声道。
哥,我说你也别这么一副死人脸了,人正和陆荀年那小子谈着呢,别太过了。
陆荀尘还是挺有良知的,他知道陆荀庭在想谁,可是他哥不是都已经订婚了吗,这嫂子还在这边呢!
滚。
陆荀庭和宋慧韵只住了一夜,在旧金山的别墅里,两个人分开睡的,是陆荀庭提出来的,宋慧韵欣然同意。
后来他就不回旧金山了,去了纽约的公寓,住的是和林逸舒做过爱的那套房子,期间宋慧韵打过电话,陆荀庭只是说纽约离他公司近。
宋慧韵有放长线钓大鱼的想法,还是放了他自由,日子还长,何况她看林逸舒也没有要和她争的想法,她和陆荀年两个人早就去国外逍遥了。
陆荀庭今天晚上要回旧金山的别墅带她去吃饭,宋慧韵一早就收到消息了,车子开进院子里的车库,她坐在客厅里,只开了一盏灯,这是下午,旧金山的天空粉橙交汇,陆荀庭走到客厅,只见她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她穿的是一件墨绿色的vintage v领吊带钉珠礼服,背后是镂空的蕾丝钩织,头发随意的披散开,黑发如瀑又带微卷。
来了?她站起转身,声音娇软带着一个诱人的尾音,宋慧韵25岁了比林逸舒多了很多魅惑成熟的味道,她的胸部挤出一个诱人的乳沟,一个白花花的乳沟就那样袒露在陆荀庭面前。
她看着陆荀庭,他穿着一身深蓝色双排扣西装,一件浅蓝色细条纹西装,系的深蓝色领带,他有一米八九,身材是典型的倒三角腰臀比例完美,尤其是他的腰让宋慧韵想起了订婚要定制西装的时候问他要三围,他的秘书给她报的是107、75、95,让她心动了好一阵。
陆荀庭逆光站在她面前,宋慧韵被完全笼罩在他的影子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向他走过去,她穿着SAINT LAURENT Nuit 白色牛皮革高跟凉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哒哒作响。
陆荀庭就这么看着她走过来,她的耳间戴着一对黑色的宝石大耳环,是陆荀庭送给她的订婚礼物,这是他那几天来美国在古董拍卖会上拍得的,看到她那一瞬间,一晃神他好像看到那晚的林逸舒,她也是这样踩着高跟鞋向他走过来。
走吧。她挽起他。
陆荀庭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宋慧韵回头与他对望,只见男人略有所思地看着她,目光饱含一些莫名地情愫。
我脸上有东西么。宋慧韵看着他开口道。
有,陆荀庭伸出挽着她的手,轻轻拂过她的头发,你今晚很漂亮。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些低哑。
谢谢,你也很帅,很高兴能和你共进晚餐。
陆荀庭看着她的眼睛,今夜她画着上挑的眼线,唇是泛着光泽的蜜红,她白蜜桃似的腮红扫在她脸上犹如高潮,他一直看着她,然后吻了她的手背。
宋慧韵心如雷鼓,她深呼了一口气,对陆荀庭好像越来越心动。
陆荀庭对她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只是看着宋慧韵沦陷深情地样子感到前所未有的新鲜,林逸舒从来不肯这样看她,或许要放掉林逸舒,他才能意识到自己这颗树多的是火愿意为他烧不尽,他根本不介意被更多人喜欢,林逸舒并不是他的唯一选择,这个世界上还可以有其他让他心动美好的东西,也许并不止一个林逸舒。
他们下楼,宋慧韵在门口等他,陆荀庭开的是放在这间别墅很久没有使用过的黑色宾利飞驰和陆荀庭一样西装暴徒,他下车为她打开门,宋慧韵承认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