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璋请我去了nai茶店,我挑了半天,还是选择了咖啡。nai茶喝得太腻,里面加的东西甚至能当饭吃。不过我这样说出口的话,会被虚璋讨厌吧。虽然我无所谓他讨不讨厌,但想到未来他能帮我,我还是不要把这些相反的观点告诉他。
虚璋快乐地拿着两杯不同风格的饮品端来。姐姐给!他声音很甜,早晨的阳光洒在正在向阳的花朵一般那么有朝气。谢谢你,虚璋。
我接了过来,冰块在咖啡里旋转,我抬起头,想到了01案。虚璋拿着自己整理的笔记,把笔记本递给我。姐姐,你怎么来判断这个订单可以接呢?
我看着他写满字的笔记,完全没有耐心看他分析的头头是道。处理?时间?机会?这些都和暗杀队有什么关系呢?联络与清理组的事情,他们自然有分寸。我们只需要借机会接近目标,以最安静的方式处理目标就可以了,其他的不需要考虑太多。我按照老一套的方法教他,他也点头了。
嗯!说的也是,也不需要管那么多,相信组织嘿嘿。他吸了一口nai茶,随后在嘴里嚼着东西。眼睛里的闪光挂在我的脸上,我撇过头去看忙碌的nai茶店。门一遍遍被打开,店员无心招呼新客。客人排成几条线,大家都低着头玩手机。
是个八岁小孩,什么都不懂,也太好解决了吧?虚璋突然大声笑,其他人还往这儿看了一眼。但是虚璋毫不在意,而是露出我没有见到过的眼神。他的花朵似乎更加热爱山崖上命悬一线的月亮的光,午夜的黑暗还笼罩着他。我竟然感到一股寒意。啊,什么都不懂,是吗?我回应他,不过,我听过他的故事,虽然,那是委托人的一面之词。
委托人?这不是联络组的事吗,为什么姐姐能见到?虚璋有些疑惑,瞬间变成了乖小孩的样子。他的双手抱着大杯nai茶,咬着吸管听我讲话。我微微笑,低下头看着黑色的咖啡越来越满。
普通人不能找到半夜,你应该知道,但是渠道很多。那个人,他拉住我的手,还把我的室友吓了一跳。我想到张静语当时被那个满脸沧桑泪水直流的样子吓到,很可爱。把室友哄好,我才单独和他见面,他跪下来求我,说她的女儿被领居家的男孩强迫做不好的事情,她女儿身上的伤,让他非常痛苦。可惜那男孩的家人不认账,他报警也没有办法,所以就找到了我。
我托着下巴,无力的找了个没有监控的简陋废弃的教室让他坐下。委托人些许是刚才跪的太久,腿有些打颤。你还好吗?我想上前扶起他,他却拒绝了我的邀请。
我放下想要帮助他的手,随后找了个凳子自己坐下了。按理说我不能和委托人见面,我尽快联系相关的人和您接应吧,您有什么需求,酬金等方面,有人会和您谈的。您只要等通知即可。我的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我按照说辞和他说。
可是委托人仿佛听不进去,他只是嘴里有词。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不听我的话,难道孩子就只是孩子吗?那是恶魔,恶魔。他突然红着眼看着我,疲惫无神的眼睛像饥饿的吸血鬼,同学,你们是专门对付恶魔的人吗?
他的嗓门打开,发出低低的嘶哑声。我本想起身扶起他,但我没有。沉默一会儿,他看着我,等待我的答案。不,我们是魔鬼,专门对付您的恶魔。
他终于起来了,手扶住额头又开始大声笑。眼里充满愤怒与无尽的无奈、悲伤。同学,你这么年轻,为什么会做这样危险的事情?我很害怕,但是我无能为力。
老了,就做不了了。我只能这么回答他。
虚璋听了这个故事,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点点头,没有在意什么。你和我,不,和曾经的我很像?我反问他,问了一个他不会知道的问题。虚璋眼睛睁大了点,竟然傻笑了起来。嘿嘿嘿,能和姐姐相似,是我的荣幸。放心吧,我不会拖姐姐后退的!
我愣了一下,竟觉得有些反胃。原来我才是异类,他们才是正常人。好。我假装笑着回应他。
所以姐姐现在是更加成熟的样子了吗?虚璋小点声对我说,似乎害怕我生气。我摇摇头,就结束了这次的讨论。
我变成熟了吗?
反倒是我变得软弱了。我本应该变得越来越冷漠的。所以是什么时候,我变得那么软弱的?
受委托人的协助,虚璋从别墅二楼跳到目标家中。他身手很敏捷,也不需要人帮忙。烟伸过手,扬扬眉:需要我帮助吗,起伏同学?
我笑了笑,拉住她的手,从窗户外跳了进去。烟很利索的将原有的痕迹擦拭,即便我们没有遗留任何脚印和指纹。虚璋没有心思管我们这两个姐姐,而是上楼去。他记东西倒是很快,别墅内部的结构记得一清二楚。他不需要看来看去到处摸索,而是无声无息来到三楼。
烟停在原地,我走前才回头笑她:不去吗?那么Jing彩的画面,还有你的新人。
那可不是我的,快点吧,时间不多。
我点头,正想上楼看情况,但虚璋已经低下头看我。他的眼睛里又充满了我不熟悉的颜色,他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