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中午,凯莱拉酒店餐厅来了不少用餐的客人,时颜穿着黑色包tun短裙搭配同色马甲,再贴身内搭一件白衬衣,脖子下系着黑色领结,双腿套着超薄黑丝袜,腿型修长笔直,身材标准的S型,惹火迷人。
关键她长得还很顶级,乌黑柔顺的长发全部盘在脑后,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
女人无需化妆,是浓颜系的美女,红唇烈焰,眉浓黑修长,搭配大而媚的眼型,能给人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特别是不笑的时候,高贵,冷傲,美艳,一一在她身上展现。
她身体在餐厅里穿梭,给客人服务。
她在这里已经工作几年了,一直都是在大厅服务,也曾到过包间服务,但因为是比较隐蔽的空间,她时常被客人动手动脚,第一次被摸屁股的时候,时颜反手就甩了对方一巴掌,对方没有生气,反而还笑眯眯跟她道歉,过后竟然还来追求她。
简直把她恶心坏了。
在包间干了两天,时颜就申请调回大厅。
这一干就是几年,几年时间,仍然还是个服务员。
时颜正在给一桌的客人点单,介绍他们餐厅的特色菜。
没有看到门口有三个年轻男人进了餐厅,他们都特别高,打头的那一个目测有一米九,穿着身黑色风衣,身形挺括英武,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浓眉深眸,面部轮廓透着一种深刻的冷厉感,让人不敢多看。
他身后位于左手边的男人,大概有两米高,虎背熊腰,给人一种憨憨的感觉,但谁也不敢忽略他衣服里鼓起来的,大块大块的健硕肌rou。
右手边是一个身形颀长,大概有一米八七左右身高的男人,他是典型的西方人长相,一头银色的长发,被他绑在脑后,他眼睛是绿色的,像琥珀一样漂亮,肤色特别白,眉目温润,令人如沐春风,很多人都偷偷打量他。
皮鞋踩在地毯上,是无声的,以至于三人越靠越近,时颜都不知道。
在她旁边坐着,和她一样背对三个男人的男客人,也不知道。
他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自己的老毛病,把魔爪伸向时颜的屁股。
他不是第一次摸女生的屁股,成功了之后,有人敢反抗,有人不敢吱声。
敢反抗的最多也就打他一巴掌,踢他几脚,说要报警。
他当即表达出悔恨不已,自己是初犯的样子,跪下来求对方放过自己,每个人看到他这么诚心诚意认错,最后都没追究他的过错。
他还因此交了两个受害者女朋友,从施害者变成了得益者,这可把他得意坏了。
但今天,他的手还没摸到时颜,就被人攥住了小手臂,随着咔嚓一声,他的手腕骨被人硬生生折断,手掌软软地垂下来。
他口中的惨叫声还没发出,就被一只蒲扇大掌捂住嘴巴,同时反锁他一边胳膊,不让他乱动,猥亵男脸色惨白,冷汗涔涔流下,浑身痛得发抖,嘴里呜呜呜说着话。
一桌人都被这个突然事故,弄得震惊又害怕。
裴今,也就是穿着黑大衣的男人,松开猥亵男的手臂,从旁边接过一张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的手,然后把手帕随手丢到猥亵男身上,声音清越,随和,竟该死的好听:这么管不住自己的手,不如就不要了,帮你剁掉吧,省得下次它还做这种小偷小摸的勾当。
猥亵男疯狂摇头,眼泪都甩飞出来,怕得要死,知道对方不是恐吓他,他的断手就是铁证。
他这是遇到硬茬了。
要不是身体被裴今的保镖锁在椅子上,他已经跪下来求饶了。
他的几个兄弟,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也知道他的毛病,看着裴今三人,畏畏缩缩地不敢说话,也不敢报警。
毕竟报警了,他们兄弟也不占理。
时颜楞了一下,已经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虽然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没有直指断手男猥亵她。
但她刚才已经感受到自己屁股后的动静了,而且男人说话的时候,目光是看着她的。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替她解了围。
时颜在大厅虽然被占便宜的几率少很多,但也不是没有,时颜每次都会愤怒,恶心,但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甩手打人了。
她知道她没有资格打人。
从首富之女,到家道中落,父亲因破产跳楼自杀,把她留下来,独自一个人面对世界。
她一向挥霍无度,极尽奢侈,把父亲留下的钱花得所剩无几了,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苦日子,终于接受自己已经不是时家大小姐了,只是一个只有高中文凭的落魄人士。
她找了很多工作,只是最后适合她的,只有服务员。
这里薪资在同行业里,算是较高的,也不需要多高的文凭,上班时间也在她可以勉强忍受的范围,伙食也尚可,种种原因,让她一直做下去。
时颜看了眼猥亵男断掉的手,心里很震惊,怎么有人能把人的手直接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