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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
沈穆远还在妄图用商榷换取减刑,却没想到他刚一开口,许瑗的巴掌就兜着风甩了上来,几下就揍得他服软了:嫂、嫂子!别打!别!我分!我自己分开!
许瑗冷笑了一声,停下了巴掌。
沈穆远吸了吸鼻子,双手缓缓背到身后,放在了刚刚挨完巴掌的屁股上。
手指抓上微微发热的tunrou时,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还不等他缓过来,削成柱状的姜块就直挺挺地捅进了他的后xue。
姜块塞入的头两秒钟里还只是明显的异物感。很快,肠壁吸收了嫩姜的汁ye,强烈的灼痛感以排山倒海之势朝他侵袭过来
沈穆远瞬间哭出了一声惨叫,像一条被搁上了砧板的鱼,疯狂地扑腾了起来。
他的动静太大,许瑗费了些力气才扣住了他的左手腕反剪到背后,又警告般地往他屁股上补了几巴掌:再动就绑你了啊。
不要!嫂子!求你拿出来!拿出来啊!
沈穆远的左手被许瑗压在腰上,未受控制的右手实在无所适从,下意识握住了许瑗的脚踝,大声哭喊着求饶:嫂子!我会死的!求求你了嫂子!拿出来吧!
他哭到几乎破音,但许瑗根本不为所动。她非但没把姜块取出来,反而上手用力地挤压起他的两瓣tunrou
一瞬间,姜汁分泌得更凶了。沈穆远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剧烈挣扎着嚎啕大哭:许瑗!我恨你!我是疯了才会爱上你这种女人!
他又是扭腰又是蹬腿,开始语无lun次地哭着放自以为是的狠话:
许瑗我恨你!
我再也!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我已经不爱你了!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里是我家!你出去!出去!
沈穆远大概是真的疼疯了,歇斯底里的样子活像是个闹脾气的小孩。
然而他的狠话放得毫无技术含量,并且不具备半点威慑力。许瑗听他骂了半天,连气都没提起来,只觉得好笑。
她不紧不慢地接过他的话头,懒散又敷衍地回敬他:好好好,你恨我,不爱我了,再也不会喜欢我了
下一刻,她又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他泛红的屁股上,没好气地嗤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会在乎?
一声清脆响亮的啪过后,沈穆远猛地抖了一下,忽然间连挣扎都停了
人最可笑的地方就在于,总是容易高估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地位。
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他的爱恨对于许瑗而言根本无关紧要。
她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沈穆远一时间怔得连哭都忘了,直到迟钝地想明白了这一点,才后知后觉地发出了一声呜咽。
12
他的呜咽像极了小型犬受委屈后发出的叫声,听起来又可怜又凄惨,比刚才的嚎啕要来得顺耳多了。
确实,犯了错的狗呜呜地撒娇总会比一通乱吠更容易让主人心软
但还是免不了要被揍。
沈穆远许瑗气定神闲地开了口,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混账事儿,一点悔过的心都没有,还有脸跟我委屈呢?
她抄起了手边的皮板子,挥舞了一下试了试手感,转而摁在他tun尖上压了压,嘲讽地笑了起来:还恨我呢
她扬手就是一记狠狠地抽上了他的tun峰:怎么不问问我恨不恨你呢?
沈穆远冷不防挨了一下皮板子,活生生疼出了一声急哭:你恨我!你当然恨我!你一直恨我!
他声音渐渐低弱下来,伤心到浑身颤抖:你从来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
他的话中透出浓重的委屈和低落,却又想强忍住不哭,到头来憋出的尽是断断续续的呜咽。
许瑗在他的呜咽声中停了手。板子冰凉的皮面开始贴着他tun部的皮肤游走,每一寸都像是照顾周到了,莫名让他感受到了些许安抚的意味。
他的感情牌似乎奏效了
许瑗好像是心软了。
然而就在他这么以为的时候,那块皮板子忽然离开了他的皮肤,再一次重重地抽在了他的tun峰上:少给我转移话题!
突如其来的击打让他瞬间绷紧了tunrou,括约肌猛一收缩,姜汁又渗进了肠壁,强烈的灼痛感迫使他只能强行放松tun肌。
沈穆远忍不住地大哭,蹬着腿试图逃跑,却被许瑗接连砸下的几板打得又瘫软了回去
他无力地趴在她腿上,额头顶着沙发,急喘着直哭。
许瑗盯着他红肿的屁股看了会儿,手中的皮板子覆盖了上去,打着旋抚摸了起来:还敢不敢跑了?
手底下的人剧烈地打着颤,死命摇起了头。许瑗手中的板子又在他屁股上轻轻敲了两下:说说,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
因、因为沈穆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不、不爱我
许瑗:
啧,神仙逻辑。
她被沈穆远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