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條偏僻的鄉下村莊。
近日,就有一對兒結婚。
二人都是年輕人,成年了就自己出來幹活糊口,女方是有名的美人,而男方則是村裡的大老粗,強壯得像一頭熊似的,滿臉鬍渣,出來了也沒有人信這大爺才二十多歲。
他們就靠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親,打鑼打鼓的慶祝了半天。
鄉下地方平常也沒啥大節目,這倆小口成親也能熱鬧大半天,對了個生辰八字,發發紅包,新娘子就穿了一身大紅喜袍,嬌滴滴的坐在小板車上拜堂進門了。
出門前,新娘子的母親抓緊了新娘子的一雙手,殷殷地說道,「我兒,這洪超是村裡有名的好漢,能上山下海、耕田放牛,幹起活來最是令人放心,娘是掌過眼的,你就放心嫁吧。」
「娘看中的人,我放心。」新娘子陳碧兒乖巧地應道。
那個叫洪超的大漢可是村裡一等一搶手的傢伙。
那張糙臉是十足的剛猛,身材高大,正値是二十來歲的強壯年齡,長年勞動工作練出來的那身肌rou簡直是堪稱一絕,又鼓漲又有力,堪稱村裡最壯最糙的漢子。
話說當夜,二人拜了堂。
新郎洪超在宴上喝得醉醺醺的,晃著腦袋踢了腳上的一雙新鞋,捧著酒壇子就走進婚房。
陳碧兒坐在塌上,頭上蓋了一條大紅喜紗。
她覺得洪超不錯,殊不知原來洪超也挺中意這小娘子的。
他一揭紗子,就眉開眼笑了:喲,這討回來的婆娘啊,眼睛大嘴巴小、鼻樑筆挺,整張臉都紅撲撲的。
瞧瞧這臉,瞧瞧那身材。
nai子大、屁股更大,還有纖細的腰部包裹在紅紗裡,煞是好看。
「爺,你醉了?」碧兒有些不滿意,那雙美眸一瞪,頓時引得這大爺興奮得「嗬嗬」直喘氣,扔掉酒壇子,那壯碩的手直接就撕了新娘子的婚服。
「呀」
碧兒頓時嚇了一跳。
洪超兩三下就扯掉了紅紗輕衣,把碎布丟在地上,然後壓著只剩下內衣的新娘子。
他不擅長做些細緻的活兒,眼睛直勾勾地瞪著新娘的一對大nai子,圓圓白白的被包裹在胸罩裡,他那粗笨的手指卻左右也解不開那個小鐵扣,不耐煩了,就乾脆把那個礙事的胸罩往上一推,把新娘的nai子解放出來。
這對大nai子又軟又白,彈性十足,圓潤飽滿得像剛蒸出來的大包子一樣。
洪超是個放牛種地的,還養著一頭ru牛每天擠nai到巿場賣個好價。他估摸著,這娘們能擠出來的nai至少能裝上兩個大鐵桶了。
「爺 」
新娘子怯生生地喊了一聲。
她還是個沒有開過苞的雛兒,上半身赤裸裸地暴露在洪超這個大老粗面前,兩個nai子沒了胸罩,在空中涼涼的,立刻使她羞得滿臉通紅,「我緊張 」
「嘻,緊張個毛。」他笑嘻嘻地說,顯然醉得不輕,「老子也是第一次碰女人呢。」
對著這樣的一對好nai子,不摸不僅是對不起自己,簡直是對不起自己世代養nai牛的列祖列宗
這樣想著,這大爺老實不客氣的伸出一對粗糙的大手,一手一個的把新娘的nai子抓在手中,只覺滿手都是又滑又柔軟的rurou。
他不住的搓揉捏弄,得了空還拿大姆指捽她的小nai頭,看看那團軟rou上的粉色小硬粒,被他的手指左右撥來撥去,他的雞巴就硬得發痛。
「啊 嗯 」碧兒不住的小聲yIn叫著。
這還是她頭一遍被男人玩nai子。
洪超的姆指有硬繭,這樣刮著她敏感的nai頭,就跟被電麻了似的,刺激得不行。
那騷勁讓洪超硬得不行了,他見她爽,就順勢的一口就含上去,舌尖不住地頂弄她的nai頭,口中盡是滑膩的rurou。
「啊啊啊 好舒服 爺 嗯啊 」碧兒不住呻yin。
她被洪超含著nai子,看著這個大老粗像小嬰兒一樣「嘖嘖」有聲地吸吮她的nai頭,就被這個畫面衝擊得頭昏腦脹,電擊一樣的快感不斷湧上來,腿間漸漸chao溼得不行。
洪超這裡舔那裡也舔,鬍渣還不住摩擦著敏感的rurou,吮個爽了,就「啵」的一聲放開了口,白白的nai子沾上了亮晶晶的口水,看上去yIn蕩得不得了。
他著她張開腿兒,好叫他看清楚這女人的逼長什麼樣子。
「張腿,讓爺看看你的騷逼。」
碧兒差點又呻yin出來,光是聽著這句話就濕得透透的。
她羞答答的自己分開了腿,感覺腿間一涼,從沒被任何人見過的私密地方就這樣大刺刺地暴露在燈光下,讓洪超看了個飽。
他兩隻姆指分開了碧兒兩片肥厚又嫩滑的陰唇,露出了中間緊閉著的小xue,xue口裡還有一片粉嫩的小薄膜。
然而,這小xue卻不住汨汨地流出yIn水,把外面的恥毛都弄得濕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