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小雨淅淅沥沥,将尘土里的闷热卷起来。雨一连下了几日,沈昭也正好躲懒不出门,窝在院子里看着雨打芭蕉,读两三本闲书,乐得自在。
无事可做,婢nv在耳房躲懒,沈昭一人在房内。自从那晚初次尝过欢ai的味道,她总是想起那晚sh热的吻,滚烫的两个人,鬼使神差般,她悄悄躺在床上,放下帘子,衣衫半褪。回想着那人的修长的手指顺着饱满的ygao一下一下g弄,她也慢慢将手探去,腿间已微微有些sh润,分开微鼓的蚌r0u,学着他的样子顺着鼓鼓的花珠向x口一下一下地磨。
脑子里是那人略带磁x的蛊惑声音:“乖,再分开点。”
另一只手覆上r团,纤细的手指包不住绵软的ruq1u,baeng的rr0u从手指间溢出来。痒,但又0不清看不着,于是手上的力气渐渐加重,一根手指忍不住滑进x里,里面很sh很sh了,她的手指又细又neng,和粗长的roubangb起来聊胜于无,反而撩拨得更痒了,xia0x一收一缩地想要被填满。
好痒,从心底生出的yuwang蔓延至全身,迟迟得不到满足,沈昭委屈得快哭出来。
付景年看到的就是这般景象,他奉了母亲之命来给她送点心,一推门便看到朝思暮想的人。
帘帐内若隐若现的人影,长腿微曲,香肩半露,一只手正玩弄自己shangru,床上的人难耐地挺着颈项,似有似无的幽香扑进他鼻子里。
轰,全身的气血上涌,食盒咣当落在地上。
“谁?”沈昭飞快拉过被子挡在身前,手指上的水渍在丝绸被上留下深se的印子。
她微微探身掀起帘子,
“三公子?”她有些错愕,不过很快镇定下来,先声夺人,
“三公子不经通传私自入我闺房,怕是于礼不合,还请三公子离开。”
“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我”少年涨红了脸嗫嚅道,他背过身,强忍着不去看那锦被未遮住的春光。
又仿佛下定决心般,忽地转过身来,强装镇定地说:“我可以帮你!”
“哈?”
“你刚刚在你刚刚做的那事我已看到了。”
被人戳穿,沈昭颇有些恼羞成怒,杏眼圆睁:“那又如何,我在自己房中做什么事情与你何g!难道三公子要以此要挟吗?”
“不是不是,我绝无此意!我我可以帮你!"
见她不为所动,又急急补充道,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连我阿兄也不告诉,你放心。”
横竖她已打定不嫁人,睡一个也是睡,睡两个嘛也无甚差别。浑身的痒得不到纾解,x里还sh哒哒淌着水,身下的锦被一点点被沁sh,翕合间仿佛在催她答应。
“当真?”
得到少年肯定的回答,“当真!若有违此诺,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si!”
“好”
似乎是想不到她会这么爽快地答应,付景年还呆呆愣在原地,踌躇着不敢向前。
沈昭见他呆呆愣愣的,嗔怪道:“你快过来呀,磨蹭什么呢。”
生怕美人反悔,少年大步冲到床前,拉开帘帐,温热空气中酝酿已久的少nv馨香扑在他鼻间,一gu脑往里钻。只这一瞬间,胯间的r0uj就开始缓缓抬头。也顾不了那许多,三下五除二就把亵k脱个jg光。
沈昭抬眼悄悄看去,心下一惊,想不到他小小年纪那物就已经如此骇人,紫紫黑黑,末端弯弯地向上翘,就像他人一般莽莽撞撞地弹了出来。
付景年似乎也觉得自己身下那根东西丑,有些不好意思地拿一片被角挡着,一脸羞赧。
思念了许久的少nv半卧在榻上,手肘枕着头,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地看着他,眼角眉梢染着一丝春意,脸se还有未褪去的cha0红,衣衫堆到肩上,雪白的肌肤露出来,只差一点就能看到x前的春光。在梦里他抱着她ch0uchaa冲刺无数次,此时倒是不知所措了。
其实沈昭心里也跟打鼓似的,她也就做过一次这种事情,此刻已经有点后悔了,不过瞧着付景年畏畏缩缩的样子,让她莫名有了勇气,于是装着老练的样子轻轻拉了付景年的手,思考了片刻,把一双手放在自己x前,声音又软又娇:“你就不想00吗?嗯?”
付景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手下触感滑腻温暖,他只想要更多,另一只手也伸过来,大手用力将本就松散的衣裙一扯,两只xueru就这么出现在眼前,鲜红的两颗樱果乍然0露出来,慢慢地挺立起来。付景年喉咙一紧,但还是不忘了问:“可可以吗?”沈昭心想这人真是麻烦,这种事情怎么老是问她,于是也壮着胆子,颇有一种壮士赴si的豪迈,说:“来吧!”
得到允许,付景年终于再也忍不住,两只手划过大团的rr0u,将两只晃荡r拢在一起,大力r0ucu0起来。即便是未经人事的男人,力道也b少nv重得多,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沈昭没忍住一声惊呼:“啊”少年仿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