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照著正常的手續進去探望艾瑞是件很簡單的事,但沒想到因為艾瑞一直都在受審中所以無法見到他。就算他犯的是什麼樣的大罪都不至於審問這麼久吧?還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在家屬室裡等不下去的我決定潛入到江南警署的內部去。大廳裡是一排又一排的座位,好在那些文職員警都在忙著辦公,偶爾有一個人注意到我也是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只有在走到審問室的那層樓時,有一位女警問我幹什麼。
我的腳踏車被偷了,張警官讓我去3號室錄口供。我趕緊編了個慌說。
哦,3號審問室在那邊。她好心地給我指了路後顧自己下樓了。
這一層都是沒有窗戶的小房間,艾瑞會在哪裡房間裡受審呢?我正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忽然聽到身邊的一扇門裡傳來了yin叫聲。那聲音好熟悉,再靠近點聽艾瑞,是艾瑞的叫聲,那急促的叫聲,他是在被拷打嗎?都這種年代了,用刑逼供可是違法的!
我本想敲門,但想到要把那些員警抓個現行就不能打草驚蛇。四處張望後找來了一個滅火器,猛的一下砸壞了門鎖踢開了門。
房間裡果然是艾瑞,不過好像並不是嚴刑拷打,他正赤身裸體坐在一個健碩的員警身上。而警官像是剛剛在他的身體裡射完Jing,仰頭看著天花板喘著粗氣。
救救救我
艾瑞無力的輕yin叫醒了我,我連忙抱起了艾瑞一腳踢開了那個警官。
快快逃。
我幫艾瑞撿起了衣褲給他包上,扶著他離開了那裡。這下和我進來時完全不同,警局裡所有的人目光都放到了艾瑞的身上。只是他們看到這種赤裸的小人太過驚訝,沒有一人想到來攔我們。那兩個強姦了艾瑞的員警也是許久之後才跑出來,當他們招呼其他員警來抓捕我們的時候,我們已經逃到了大門口。
在一旁的樹林裡看著他們追向別的地方,我幫艾瑞穿好了衣服。他的內衣褲都已經被撕爛了,只剩下一件外套套在他的玉體上,剛剛才幫他拉緊的拉鍊隨著他身體的扭動很輕易地就脫了開來,穿透了樹影的陽光這時正好照在他的鎖骨上。
不行,現在不是考慮這種事情的時候吧?我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忍不住問: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逃吧。
嗯?
逃出這個城市,逃出這個國家吧。那把鎖也丟了,如果被主人找到我,我也只能是死路一條。
什麼鎖?什麼主人?
他盯著我看了好久,瞳孔終於有了焦點說:我是說我犯了故意傷害罪現在又襲警,得罪的勢力還都偏偏是能在暗中Cao控政府的財團。我們如果被抓到不判死刑也只會在牢裡呆上大半輩子。這還是艾瑞第一次在我面前說出字數這麼多的句子。
說的也是,要說起來的話我不算是共犯根本就是主犯吧。艾瑞咬斷那個人的陰莖我有參與其中,這一次的員警則根本就是我打的,唉,如果不逃的話該怎麼辦才好。
我想起老爸那輛老車子還停在公寓的樓下,帶著艾瑞去公寓換了一身衣服,收拾了路上可能要用的行李,就該離開了這裡了。一想到我以後可能都不會回來這裡了,忽然有點傷感起來,我自小就沒有媽媽,爸爸一個人帶著我吃了好多苦才買下了這套公寓。小是小了點,可和小時候住的月租房相比,這裡是我第一次感受家的地方。
而且眼神不自覺地落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那是艾瑞第一次給我口交的地方。如果沒有這些事情,我都還下不了愛他的決心。
快點走,警察很快就會查到這裡來。
艾瑞說的沒錯,開著車從地下車庫出來的時候,警車就把那棟公寓的出口包圍得嚴嚴實實。還好我的車子沒被他們認出來,很快就開上馬路逃離了那裡。
太陽落山后,天色很快就暗淡了下來,車子的擋風玻璃上起了一層白霧,黃色的路燈因此而變得迷離。我打開了車擦卻怎麼都擦不淨這層霧水。
高速公路出了麗影市區後車就少了好多,我用力踩下了汽車的油門,任車在路上飛馳。車帶起的風吹散了我的劉海,我不知道這一刻的我該走向哪裡。那種緊張的奔馳一直持續到了維多利亞市的高速服務站裡,不知是緊張還是車子裡太炎熱,我的背上滿是汗水。我急迫地想要把車停下,然後逃離這牢籠般的車廂。
艾瑞還是沒醒,看著他熟睡的臉總覺得他好像已經好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安寧了。不忍心打擾他的我一個人下了車,在便利店裡買了便當和飲料吃。便利店的電視機裡正巧開始播整點新聞,我偷偷地瞟著螢幕,一次次以為自己會出現在螢幕上。直到最後一條新聞播完主持人笑著向觀眾問安,我才確信這一整節都是八卦消息沒有關於警局今天出了這麼大事的消息。
我給艾瑞也熱了一份便當,飲料的話他能保持這種身材應該都是喝無糖的吧?我邊想邊走進車裡,也不知道自己選的會不會對他的胃口。
好在艾瑞很快就醒了,他接過我給他的食物後就狼吞虎嚥起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