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出租屋,已经凌晨两点多。
这是一套很简单的套房,一个小客厅,一个小厨房,两间卧室,总共不到50平米,客厅里一个餐桌一个茶几,一台电视,阳台上养著一些花草,摆设很简单却很整洁。
两天招不到客人了,得想点法子才行。
从云无奈地掏出钥匙打开门,拖鞋还没换好,耳畔便传来一道道高亢的呻yin声。
显然是男女交合的叫床声,搭配著性器紧密结合的啪啪声。
就像没听到一样,从云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穿好的拖鞋放到一边,光著脚丫走到大厅,尽量不露出声响,以免打扰别人的欢好。
肚子有点饿,想著到厨房热一点晚上的剩饭,回头看了一眼那道门传来的叫床声。
女人的呻yin声越来越重,显然正在兴头上。
算了,还是等他们完事了再做夜宵罢,从云蹑手蹑脚地走到另一道门,正在那个房间的隔壁。
看了一会儿书,是张小娴的小说,从云看了下手表,凌晨三点多。
嗯.....啊.....好哥哥..别....别.....
慢.....慢点.....妹妹不行了.....啊.....啊
女人的呻yin声早已变得粗哑不堪,断断续续,显然是想喊却是没多大力气再喊出来,到最后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喘气声和求饶声,夹杂著rou体啪啪的撞击声,在昏暗幽静的黑夜里,显得越加yIn靡。
这个男人飞薇搞不定,从云走出房门,晃了晃神,犹豫著要不要去帮她。
如果不需要,恐怕进去帮不到忙,反而砸了她的生意。
飞薇跟她是同一个监狱出来的,因为比她先刑满释放,所以飞薇理所当然地比她早出来,干回了本行。
从云出来的时候,是飞薇去接的她,那么一个高傲的女人,平时对你指东画西,嘴上对你处处挑剔,不知得罪了多少同行中人。
即使她对从云嘴巴再毒,再苛刻,从云都不会跟她计较。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正值寒冷的冬季,监狱的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地合上。
她目不转睛地望著云层里的太阳,舍不得移开目光,近乎固执地望著天空,吁了一口气,呼出的气流在冷空气中化作一团白雾。
迷蒙的空气中,隐隐约约一个身材纤瘦的女人的走过来。
淡淡地扯开一抹笑容,从云迎向她,我以为你不会来我接我。
飞薇嗤笑一声,切,你以为我是那些烂货,嘴里一套背后一套。
看著从云牵强的笑脸,飞薇脸色一正,说你确定要跟我走同一条路?
冬日的阳光照得从云微微有点失神,一时间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回到了刚出社会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
那段飞扬的青春,一路支撑的坚强,终于还是走到了凋零的一天。
摊开渐渐粗糙的手掌,从云模糊地想,这双手也许曾经握住过幸福,可转瞬间,什么都消失无踪了。
抓起飞薇的小手,这是一双来不及经历岁月折磨的双手,纤细稚嫩,二十岁的飞薇,多么美好的年龄。
我只知道,我不会后悔。
经过几年的狱中生活,两人早已熟只双方的性情,见从云回答得再清楚不过,飞薇高傲地抬头,那你最好记住我说的话,哭的时候,最好别在我面前,我最讨厌眼泪!
事实证明,飞薇的警告是多余的,从合租到现在,至少在她面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流过一滴泪。
约略过了十多分锺,隔壁的房门突然打开。
细长的小眼睛对上一双深邃的双眼,从云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迈著修长的双腿潇洒地从她身边走过。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即使在经过那么激烈的男欢女爱之后,依旧毫无波澜。
视线落到从云身上,如刀般锋利的眼神穿过幽暗的瞳孔便直射开来,划破她的肌肤,直射心脏。
让从云淡定的心一颤,对方眼中的嘲讽太过明显,如一把把尖利的刀子,狠狠地刮过她的脸庞。
原来是那个男人。
他是飞薇的常客之一,有时候一个月会见到他一两次,每次面对从云,都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也只有飞薇的常客,才会被带到出租屋来。很多ji女想要留住那些有权有势的客人,都是利用自己的房间做根据地。
毕竟开房间要身份证还要一堆繁琐的手续,而且容易惹是非,那些不想招惹麻烦的客人当然会选择小姐的房间省事些。
她没有飞薇的美艳,也没有她的纤瘦,这是原先就知道的,可是面对这样不屑一顾的表情,多少还是会有些介意。
匆匆走到飞薇面前,床上的人儿早已昏了过去,嘴巴还残留著男人大量ru白色半透明的的Jingye。
正沿著她娇艳欲滴的小嘴汩汩地流下来,一路蜿蜒,经过细长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