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秘书他们昨天回来的很晚,到后半夜才回来。言喻也因此吃了个饱,刚开始赵笠还循规蹈矩的,后来真是放肆到书桌上,阳台玻璃上,浴室里都来了个遍。
言喻即使再有需求也架不住这么折腾,果不其然第二天懒懒地躺在床上给杨秘书打电话。
“源生,我今天不去现场了。”言喻的声音还略有些沙哑。
她侧躺在床上看被风吹动的nai白色纱帘,中午的阳光散金似的洒在地上,落下一块块光斑。窗台上的小绿植们长势喜人,这么一看,还真有些岁月静好的意思。
如果自己不这么疲惫的话,那就更好了。
杨秘书也刚起来,正准备去敲她门,结果电话就过来了。
“老板你声音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我让小白带我去买药。”杨秘书心里一紧张,怎么就离开她一晚上就给自己弄病了。
言喻:“......没有,昨晚上睡得晚,今天懒得很,不愿意动。”
“哦,没有生病就好,是不是我们回来动静太大了把你吵到了。”杨秘书刚开始到这边的时候是和言喻住隔壁,后来觉得自己感觉和已婚女老板需要保持一点距离,就搬到了他隔壁的隔壁。这样又可以保护她的安全,又保证了她的私密空间。
“没有,你去吧。”说罢就挂了电话,言喻有些头疼,杨源生哪都好,就是有时候过度紧张自己了,让她有点吃不消。
她正心里吐槽着杨秘书,手机里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是程隽。
言喻眼里闪过一丝复杂,还是按下了接通键。视频里的那个人穿着白大褂坐在椅子上,英俊的面容还如以往一般,眼神温润清澈,看到她还在躺着眼中满是笑意地问言喻:“咦,稀罕啊,怎么这个点了还在床上。”
看到爱人笑意盈盈,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言喻觉得心中愧疚更甚,不自觉放软了声音,“嗯,昨天睡得有点晚,早上起不来。”
话锋一转,笑着问程隽,“你这是在办公室呢嘛,今天没跟宋老师呀。”
程隽看她笑得狡黠,好笑地摇摇头,又满脸得意地凑到镜头前,“我老婆怎么回事,还巴不得我挨老头骂是吧。其实刚刚还在跟着的,他嫌我捣乱,在元老师面前抹不下脸骂我,就给我赶回来了。”
言喻见他笑得这么开心,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有揉碎的星落在其中,她的心情也跟着明朗了起来,笑道:“我都没有骂过你,又怎么舍得你挨骂呢。你又惹宋老师生气,要不是元老师给你挡着,又得挨批评。”
“嗨,老头年纪大了。我这当学生的也没什么好给他的,就平常惹惹他生气,以防血管堵塞嘛。你老公真是个贴心的小伙子,你说是吧。”程隽说着说着就快乐地转起了椅子,笑容逐渐变得莫名有些猖狂,要是被宋老师看到了......那不得气得吃不下饭。
这对师徒啊。
“你少气宋老师吧。”言喻语气轻快。
“哎呀,我老婆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我真是想死宝宝了。臭老头也不给我假,呜呜呜,我们新婚燕尔的就分隔两地,谁能懂我苦涩的心情。”程隽忽然高声感叹,颓废地靠在椅背上,一点也不见刚才意气风发的模样。
他是真的真的想他老婆了。
老头不给假,说要他以学业为重,儿女情长先放在一边。
你听听,你听听,这是什么话!这是师母在他身边,要是他和自己这样和老婆异地,看还能这么说出这么虾仁猪心的话不!
越想越气,甚至他感觉他现在的怨气重到普通的鬼都得绕着走。苦涩,真的很苦涩。
“我也想你呀,快了快了,快回去了。”言喻见视频里刚才还在笑嘻嘻的人又趴在了办公桌上,眼神的光也不再明亮,蔫蔫得就像一只大狗狗等待别人的爱抚一样。
她当然是心疼他的,她很想他,也很爱他。
程隽在她身边就像一个小太阳一样,能驱散她所有的忧愁。虽然她也没有什么忧愁,但是他在身边她就很开心。
他在外展示给大家的形象还是有些清冷的,有些像高岭之花,其实私底下关系的人就知道他是个有些活泼开朗还很有趣的人。
她忽然想起以前的事,忍俊不禁,“你还记得第一次去我家见我爸妈嘛。”
程隽歪了歪头,来了兴致,,“记得呢,那天言礼哥超搞笑。”
那时候他们定下来之后准备见家长的时候,那天是程隽先去的他们家。
她爸一直不是话多的人,甚至有时候有些严肃,但那天喝了酒之后拉着程隽的手就是一顿谈心,脸上的笑容把言礼和她两个人都看得呆主了。
说实在的,她爸能这么热情实在是出乎他们的意料。言礼抱着手臂靠着墙酸溜溜地说了句:“咋没见他对自己儿子这么和颜悦色过。”
言喻眼神一转,勾着言礼的肩膀笑着说:“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言礼好奇,“啥?”
言喻嘿嘿一笑,扬了扬下巴,“可能你太丑了。爸爸喜欢长得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