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淮!你又发什么疯。许沫害怕外面的人听到,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骂道。
她眉头紧皱,耳朵时刻倾听外面的动静,生怕有人注意到异样。
你刚才在餐厅和我哥说什么?傅清淮死死环住她的腰,俯身咬她耳垂问。
啊?许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话头怎么转到这上面了?
视线对上他眼里的深意,她心里一惊,干巴巴地说:根本没说话,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听不懂?非要我把话说明白是吧。傅清淮冷笑,十分笃定,你喜欢我哥。
许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保持原来的姿势呆呆看着他,眼神闪烁,嘴唇翕动,最后含糊道:你说什么
许沫,你他妈把我当傻子看!他按住她的肩膀,气愤地怒吼,激动得身体都在抖,连带着许沫也被他晃得脑袋发晕。
我你小声点。许沫连忙伸手捂住他嘴巴,虎口传来刺痛,你咬我干什么,咋们出去,找个地方好好说。
做梦,我要Cao你。
你放开啊这里是卫生间!
我才不管这是哪。
尽管高档商场的洗手间很干净,傅清淮还是取了纸巾,喷上放在一边的消毒ye,把马桶盖抹了遍。
坐上去,把腿打开。
傅清淮,我
快点,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他语气冷淡,眼神冰冰凉凉扫她一眼。
许沫看看他,又看看马桶盖,半天没行动,手指卷着衣服,欲言又止,最后闭眼叹口气,妥协了,一屁股坐到马桶盖上,认命道:来吧。
别光坐着,把裙子撩上去,抱住腿,让我看到你的saoxue。傅清淮一边吩咐,一边消毒好手指。
他掰开她的内裤,了然道:你也喜欢这样啊,都流水了。
别看。许沫低声说,不好意思看他。傅清淮凑得近,乌黑的碎发遮住一部分耳骨,浓密的睫毛落下Yin影,瞳仁泛着幽光,注视她的小xue。
好难为情。
这么shi了,想着我要干你,太兴奋了吧,这里都是水,应该很好插。他仿佛拿着手术刀的医生,面无表情地审视她的身体,冷酷的视线犹如把干冰握紧在手中的炽热,明明那么冷,却轻易勾起燃烧的情欲。
纤长的中指直直伸进去,一捅到底。
啊许沫仰头娇呵一声,赶紧捂住嘴巴,呻yin堵在嘴里,眼里晃着失神的光圈。
捂紧点,喊那么大声是想把别人引来,听你叫床?他又捅进去一根手指,随意抽插两下,yIn水多得都滴到手掌上,顺势又塞进去一根。
好紧啊,里面很滑很热,xue口被三根手指撑大,这里的皮都胀得薄了,像嘴一样在吃我的手指。傅清淮抬眸看她,眼神锋利邪魅,手指不停在里面摩挲,找到上方一块凸起的rou,使劲摩擦它。
唔别啊许沫忍不住了,她的xue被他的手指塞满,带着骨头的硬度在里面肆虐。碰到敏感点,酥麻从尾椎骨,腰窝,脊柱一路往上,冲撞进脑海,爽得头皮发麻。
他蹲在自己面前,用偏正经的表情和语气说话,不苟言笑,动作又那么下流,她害羞地捂住脸,无法面对这种羞辱。
不许遮脸,腿也不许放下来,抱着腿打开给我Cao。傅清淮另一只手轻拍她大腿,眼神警告她不许合上。
插在xue里那只手,掌心朝上,三根手指并拢,在洞口前进后退,他动作很慢,以至于许沫能清楚感觉到它们摩挲rou壁的压迫感。
xue里面的yIn水更浓稠,他们包裹住手指,卡在指缝间,堆积成白色的粘ye,每次手指捅进去,粘ye消失在洞xue里,手指退出来,粘ye和洞口充血的rou接连,拉成丝。
屁股怎么扭起来了?嫌我太慢。他那寸藏在青灰色西装袖里的手腕露在外面,和纤长的手指一样有着性感的骨节,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不肯说话?傅清淮猝然捏住她的Yin蒂用力一扯。
嘶你快点,快点行了吗,别折磨我了许沫带着哭腔,抱紧自己膝盖,咬住嘴唇看他。刚才Yin蒂的疼痛刺激xue口收缩,连带着甬道都箍紧,柔软的rou壁内部,是暗藏力量的肌rou,狠狠咬着手指不放。
会夹吗?这么紧我怎么弄你,松开。傅清淮还嫌这样惩罚不到她,又想了个法子。
站起来,手扶好,弓着背屁股朝我,做不好就在你屁股上打一巴掌,sao货。
别
不想被打就听话!
许沫刚摆好姿势,傅清淮就贴在她背上,环抱住她身体,灼热的呼吸打在脖颈。
宝贝他温柔地呢喃,又毫不留情地捅进去。
唔手指后入地更深了,它们毫无章法,甚至会分开抚摸她xue里的sao点,男人逼她回答Cao哪里爽:是这里?还是这里?
啊哈那里,快一点,要来了太舒服了,男人的手指发狠刺激上方的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