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小九跪下,给师娘磕了一个,说道:
非是九儿辜负娘的美意。只是娘曾与九儿约定,唯当九儿把娘的宝刀,从山下带回来了,九儿才是那能独当一面,懂分晓、明事理的大人,方有资格跟娘成和合之好,效于飞之乐。
碧云痴傻地点了点头,她万没想到,小九会来这么一出。
眼下,娘嘱托的事未成,九儿又在山下惹祸,娘不赶九儿走,九儿已感恩戴德,如今这般盛情,九儿实难承受。小九捻袖拭泪,做哭腔道,娘若是吃醉了,胸口发烫想解酒,九儿这就去找师姐来陪娘,她比小九会伺候娘,知道娘身上哪里软!
小九一番话,娇中带怨、怨中含妒、妒中有情,碧云又醉得厉害,一时不知该脸上该怒该笑,恍惚半天,呆呆开口道:你这猴子!怎这样跟你娘说话?昨夜只是你师姐醉了
若娘不准,那yIn妇怎敢吃醉了!小九起身敛容,脸上泪染红妆,娘也醉了,早点歇着吧,九儿自己睡了!
说罢,小九不等师娘开口,收拾碗碟,拂袖而去,留碧云一个人在床上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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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碧云是真傻了,自打她从娘胎里出来,三十五年,从来都是她敷衍别人,如今竟被这毛儿都没长齐的猴子拒绝,碧云只觉Yin阳颠倒,天翻地覆。
碧云慌忙坐到梳妆镜前,左顾右盼,弄肩挤胸,心里焦躁起来:自己莫不是真老了?那猴子下山逛了一番,被妆红柳绿迷了心窍,看不上自己的老娘了?
想到这儿,碧云不禁苦从衷来,悻悻徘徊,顾影自怜,长吁短叹不止;想把小九叫来骂一顿,却又自知理亏;想找花岫排解,又觉得不好意思。
犹豫半天,碧云索性解衣撩裙,一屁股坐倒在床上,折膝岔腿,摸出床下那如意杵,用嘴咂shi,插入Yin户,cao捣自渎起来。
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山水之间。,云雨之美,也不在于器大活狠,在于可否有那如意之人。
眼下,碧云一个人孤衾寒帐,又怎能尽兴了?cao弄半日,碧云手软腰酸,花涎流了一摊,却没有半点儿丢泄之意。
碧云心中不足,却抵不过神困体乏,无奈丢了yIn具,草纸胡乱擦了擦下体,翻身睡去了。
而这一切,都被躲在帘后的小九,心满意足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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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碧云一夜没睡安稳,次日鸡鸣,便早早起床,在厅里坐着纳闷。
没过多久,只见柴小九拎着盒子,从大门进来。小九一见碧云,笑yinyin躬身请安道:娘早起,小九给娘做碗甜鲜口儿的豆花尝尝吧!
碧云依稀想到昨晚的事,脸上不禁红一块白一块,眼神躲闪,轻咳一声道:贼猴子,点豆花可是细巧手艺,你粗手粗脚,怎能会了?
娘只管坐着就是!小九笑着往后屋奔,若不好吃,娘只管弹我脑瓜崩子!
小九走后,碧云赶紧起身,悄悄跟在后面,一来好奇小九手段,二来也是怕她胡搞。
转到后院,碧云见小九走进后厨,还特意把门关了。
碧云走上前,悄悄一推,发现门被拴住,便人定小九定在里面要捣鬼。
于是碧云小心转到窗边,躬身往里观瞧。
不看倒好,碧云这一瞧,正撞见小九在取她那龙涎Jing,险些高声骂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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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小九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别说什么点豆花,就是熬粥点汤也不会,原来都是她拿禳保的符纸,去周围人家换来的。
小九从盒子里,取出早上换的一豆花来,小心倒在自家的碗里,用调羹弄平整了。
随后,小九竟把下面脱了个赤条条,光着屁股爬到桌上,岔开腿来,手扶着腿间那话儿,对准了碗中豆花儿,来回搓弄起来。
小九血气正旺,只四五下,性器就支棱硬挺起来,再几十下,小九便脸色chao红,阵阵低喘。
忽然,小九细声嘤咛,娇躯一抖,殷红rou冠轻颤,细嫩马眼挛缩,缕缕白浊涌出,滴落在豆花儿上。
黏Jing泄尽,小九一屁股瘫在桌上发抖,那话儿也丢了气势,软哒哒耷拉下来。
小九喘息片刻,赶忙跳下来穿衣服,她还不知道,自己一番捣鬼,全被师娘趴在窗边,半点儿不差,都看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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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柴小九端着鲜豆花,急冲冲赶回正厅,见师娘正懒坐着,稍微松了口气,笑道:
让娘久等了,娘快尝尝,包管跟平日娘吃的豆花不一样!
碧云含笑借过,吃了两口,啧啧赞叹道:好吃!平日只吃甜豆腐,今日这豆花咸丝丝的,别有一番滋味!好吃!
小九附和道:娘果然会吃!豆花就该咸点儿,才显得鲜嫩呢!
碧云捻着调羹,在碗里搅了一搅,拎出来观瞧,诧异道:咦?这汁水怎么黏的呢?挂在匙儿上一秃噜
是藕粉!小九慌忙道,娘我加了藕粉!
怎觉得有点儿腥气
回禀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