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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半,陆瞻准时出现在电台门口。
其实在电台工作,下班的时间一向不准,加班到晚上十点十一点也是常有的事,但他答应了,就不想反悔。
12月的绥城气温低,但好在并不chaoshi,夜晚干爽Yin冷,街上落满了银杏叶。入冬后天黑得很快,不到几秒,旁边的路灯就次第亮起。
向yin今天下班早,她没跟陆瞻说,还以为他会迟点过来。她不想那么快回去,于是一个人在路边站了会儿。
电台附近车来人往,看不见什么店铺。向yin却无端地想起那天晚上她和秦敏坐在便利店门口,她抽了支烟,秦敏开了瓶可乐。
她说人生总有失意的时候,但你努力了,总有人能看见。
向yin说:要是看不见怎么办?
看不见的话她忽然拿走了她的烟,到了她手中的,是她喝了半瓶的可乐,上帝会看见。
向yin不是无神论者。她从小到大都坚信,人在做天在看。
沈万国的事情摆平了,她原本该高兴,可这会儿却觉得,无论怎么样秦敏都看不到了。
她其实也没那么相信上帝。
心情像不断被风吹落的树叶,杂乱无章,却又在不断地下沉。
她偏头含了根烟,用打火机擦亮。
因为没有直播也没有采访,她一身穿搭都比较随意,长发扎了个低丸子,几缕发丝被风吹散。
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手指纤长,皮肤很白。除了那一点火红,她连同周遭的背景都是朦胧而又清冷的。
不得不承认,女人漫不经心地叼着一根烟的动作,的确赏心悦目。
向yin在朦胧的夜色中点完了一支烟,掐灭烟头才发现路边停了一辆车。男人应该坐在车内看了她很久,向yin却没半点不好意思。
只是敲开车窗,问他到了多久。
陆瞻说:一个多小时。
在这等了一个多小时,她是十分钟前出来的,烟没抽多久,但他肯定都看到了。
向yin把手搭在车窗上,也不上去,只歪着头问他:那好看吗?
陆瞻不动声色地盯着她。
这大概不是什么好兆头。
向yin心头一跳,她其实挺怕他的,但又经常存了坏心思逗弄。
陆瞻也很有耐心,扫了她一眼,什么?缓慢的语调像是要逼她自己招供。
这个。向yin点了点饱满shi红的下唇。
她唇峰漂亮,嘴唇红而润,好像一年四季都不需要润唇膏,即便是在干燥的冬天也shi漉漉的。
陆瞻装傻,颜色极浅的瞳仁盯着她,向yin笑着重新拿了根烟出来含在嘴里。
看到了为什么不批评我?
为什么要批评?
因为我喜欢。
陆瞻把她叼着的那根烟抽走,向yin隔着车窗在笑。
烟蒂已经被咬shi,上面还有她留下的唇痕。shishi的,陆瞻的指腹碾着,那点儿濡shi的触感却让他有点儿失控。
是吗?
他当着她的面把玩了一会儿,回去后陆瞻就拽着她进了浴室。
衣服脱得只剩一件半高领的羊毛衫,浑圆的tun瓣被牛仔裤包裹着。
男人低头咬住她的唇,shi漉漉的舌头伸进来搅弄,他尝到了类似于尼古丁的味道。
苦涩,但又带着女人的甜香。
原来这就是她的味道。
舔吻的动作瞬间变得发狠,陆瞻扯开领带,扣着她的后脖颈吻得越发深入,向yin推开他的腰又被撞得整个人都顶了起来。
背磕到墙,泪水疼得从眼睛中溢出。
她身上的每一寸rou都是软的,他的吻隐入耳后时,向yin就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你就这么喜欢咬?他有点发狠,耳后的牙印又痒又麻,向yin的喘息烫着他耳朵。
是。陆瞻解开了皮带,按着她后颈把人往下压时才吐出了一丝沙哑,抽一次,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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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Yinjing很粗,又硬。
这个尺寸到了现在她还是不能容纳,向yin口了一会儿就吐了,腮帮子很酸,唇角溢出透明的清ye。
陆瞻在这件事上从来不是个急躁的人,但这会儿却直接脱了她裤子。
xue口shi润,小嘴微张着,泛着诱人的shi红。gui头陷进去,她半眯着眼微微喘息。
向yin不用回头看身后的镜子都能猜到自己这会儿的表情有多意乱情迷,男人除了领口解了几颗扣子,没什么变化,就连表情都还是那副冷冷拽拽的。
他其实长得很好看,虽然时常冷脸但很正,眉骨高,鼻梁挺。
以前住在同个大院的孙爷爷还说他很有圣人相。
向yin有点想笑。
圣人可都是好人,陆瞻却不是,他的唇瓣并不厚。
但那又怎样?
向yin扣着他脖颈往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