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们早点睡哈
制床也是从毛坯做工,还需些时日才有人匠人安排送上门,这些日子依旧是江成西和霍青辞同床共枕。
蜡烛不是什么便宜东西,夜里的供亮不足,刚开始穿过来时江成西站在自家贫瘠的院子里,顶着一席胧胧月色发呆思乡,后来醒悟过来对月孤赏并不浪漫,聪明的三位土著早就窝屋里了。
之后便早点洗漱爬上床迎接第二日的社畜生活。
虽然夜里也有理论可行的消遣,但他们这夫妻当得名不副实,对方还是被逼迫着进了她的屋,江成西自然不会做出这等过分行径。
睡前换睡衣,即刻就寝。
梳妆镜旁的霍青辞背影楚楚,并非是女态化的诱人,而是他的身姿和骨干,有着男性紧实的Jing瘦感,被刻意弱化的粗犷并没有因为长发窕窕而遮掩,身穿薄衫,灯光昏黄,又是偏混血的浅瞳白肤,冷清飘逸感十足。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动人。
江成西纯属是上床后睡不着闲的,看了一会也只觉得便宜送的夫君真好看,并没什么糟糕想法,可当霍青辞动作一顿,慢慢侧脸回头看她时,突觉自己被发现,江成西半点感慨的心思都没有了。
立马裹上被子翻身。
非常有自知之明且谨慎。
她现在的睡眠是现代时的几倍之好,每天除了算账没了别的工作,继而白日Jing力耗干,夜里就闷被子大睡。
因而一觉下来任得枕边人为所欲为。
霍青辞白日疏解了一次,也是远远不够的,他每逢两人就寝前都会做好至少再一次的准备。
衣物尽数褪去,他的眸色沾了点月色的温蓝,在以男娇为美的女尊,这样一位高挑凛冽的男子只能称作丑陋。
娇小的女人睡在内侧,素色的被褥层峦起伏,露出一张沉静的睡面,霍青辞静静看着,方才,察觉到她的窥视,他故意回头半侧半遮。
她嫌弃也罢,可若有几分其他的旖旎心思,他为着这副受尽干涸的躯壳,也愿委身几刻。
可她终究是不愿的。
霍青辞漠着脸,如玉长骨伸展,掀开帘幕小心爬上木床,他的心跳剧快,一腔几欲挣脱的劣欲从体内肆虐,脚底和手心都激动得发凉。
身下是白日里对自己唯恐靠近的女子,她惧怕他的高大,嫌恶他的丑陋,可是夜里,她在自己的身下一呼一吸都交换着他的气息,连睡去的被褥都浸满他的污秽。
他跪在床上,小心地与江成西拉开距离,手继续向下,做着出嫁之后熟练千百遍的事情,江成西浑然不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恐怖的巨兽一点点蹭弄,她还微微张开唇,露出隐有不适的蹙眉。
被褥慢慢shi润洇出清亮的水痕,隔着一层被子,贴着女子的肌肤,他用污浊侵染,用排泄沾染。
一场活色生香的纾解。
事毕,腻香翻涌,他很是怅然的卸力,一方面是突如其来浓烈的自我厌恶,一方面是沉浸闺中难得的爽快。
他想起前段时间找的那位女子,张璞春,偏爱亵玩女子男子的变态,自己的容貌在这样审美极端包容的人面前也只是姿色尚可,那人的手似乎抓住了他的衣袖,悄悄递过来的小瓷瓶差点坠落。
他想,自己真是丑陋得令人恶心。
黑夜放大他的敏感和焦虑,他自认与江成西互相嫌隙,可真想到余生与这样一位女子度过,对方日日散着令他身心发狂的香味,看到她露出的一点肌肤,都能立马摆脱心理厌恶,让他想成为不知廉耻的风俗先生般向她求爱求怜。
他慢慢擦拭掉身下的秽物,觉得自己又可悲又自作自受。
本来就是不配被疼爱的人,这番矫情姿态做给谁看,越是想,鼻子越发酸,眼泪从眼角停顿半刻,哗哗奔涌而下。
他又不敢发出声音,好似方才的放纵和大胆悉数退却。
实在忍不住哽咽了几声,眼泪都抹干了,才静静地和着空荡荡的情绪等待入睡。
后背忽然贴上一块软融融的东西,他神经过敏般的收紧脊背,那东西并不挪动,反而伴随着女子轻声梦话靠得更近。
临冬深秋,这样的夜里即便是在睡前点了炭火,一床的宽厚软褥对这么小巧的女子来说可能还是单薄了些,她怕冷,身体不自觉靠近罢了。
霍青辞若是平日还会继续带着不死心的残存念想期待对方对他有所为,可今晚一遭后,他便暂时断了这些太过荒谬的期盼。
她只是冷了。
明明是这么想的。
也不是头一遭了,新婚几日,夏雨她被雨后骤风冻得蜷缩时也有这样的行为,只是现在没法像当初那样静观其变,今晚她的温度炙热得他完全无法忽略。
霍青辞怀着不可见人的Yin暗心思转过来身,那是他出生到现在与异性从未有过的亲昵距离。
明天肯定是个朗朗晴日,月如昼明,视野清晰,他能清楚看见她呼吸时shi润的空气,垂下眼帘时漂亮的羽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