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苍白的手指轻轻按住皮肤的时候,指腹下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一惊。
稍稍用上一丝力气,似乎能清晰地感知到埋藏在血与rou之间的骨骼,清新芬芳的花果沐浴露味道只要稍微靠近这个女人就能闻到。
不仅如此,手感很好。指尖轻轻触碰着女子的锁骨,哪怕在黑暗中也能将对方睡着时的姿态看得一清二楚。
薄如蝉翼的睫毛,秀眉软唇,他的手向下滑动,微微隆起ru房失去了胸罩的束缚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衣,两个小巧的凸起顶起睡衣上的草莓图案,看着煞是可爱。
他此刻萌生出一种微妙的心思。事实上无论生前还是死后,他从没有产生过对女人的欲望,他的世界是灰暗的,欲望这种带有强烈情感色情的东西于他而言太久远了。
他死在这个屋子,抬起头,天花板的嵌顶灯在很多年之前由一根粗壮的绳索取代,他在那跟绳子上选择了终结自己的生命。
他现在是个鬼了,他很清楚这一点。她不是他死后见过的第一个活人,但是是唯一一个女人,是一个在浴室里被他一点不漏看光身子哪怕他就在她身边也能睡的无比安详的普通人。
她乖巧地闭上眼睛,任由他的手指掌心感受着她的肌理却没有一丝反抗,他觉得很好。
这样的安静给他一种错觉,他和她并不认识此刻却可以这么亲密。
亲密?这是一个陌生的词语。
他的手指动了,摁到了胸前那颗凸起的小草莓。
嗯。叶晟皱了皱了眉哼唧一声,偏过脑袋没有睁开眼睛。
他嘴角生出一丝笑意,手指一勾先后剥下她两侧肩膀的纤细睡衣带,另一只手拽住她肚子处的衣服,下一秒一对皎洁白皙的rou团弹到面前。
不可思议。
纤细的腰肢之上是饱满玲珑的ru房,好似果冻般Q弹,他忍不住双手覆盖上去,也可能是牛nai或者豆腐之类的食物,一些乱七八糟的联想挤进大脑,按理讲本就淡欲的他在死后化成鬼更应该是失去一切近乎人类的感受认知。
可他却觉得有点饿。
是哪一种饿呢?作为一只鬼魂对活着的人类生命嫉妒,想要吞噬吗?
只要他想,他现在就可以无声无息地杀了她甚至不会让她发出一点音,让她在睡梦中直接死去。
可是那毫无意义,他没有这种杀缪的想法。
还是饿。
所以他低下头轻轻含住叶晟左胸的ru粒,柔软的颗粒一接触实物就很快被摩擦的发硬。
只是舔弄两下,莫名的饥饿感缓解了几分,然后就是发痒。
如果这个nai头被口水打shi应该很漂亮吧。
他从新含了上去,冰冷的口腔硬邦邦的牙齿和shi冷的津ye被舌尖均匀地涂抹在ru晕和已经完全鼓起来的ru头上。
鬼的身体不同于人类,是一种更加自由的状态,可以隐形或者显形,特殊的鬼可以化成实物触碰到人类,可是鬼的体温很低,毕竟是死物,但是只要他想,他可以使他的口腔变热,只是控制身体的一种手段罢了,就正如他愿意他就可以模仿活人一样性交。
性交?
正埋在叶晟胸前的身影猛地僵住,他想性交吗?
他缓慢支起上半身,下体很平静,没有一点因为激动而膨胀的迹象。
眼神一动,下身很快就膨胀起来,他像一个有生命的人类男性完成了勃起的动作。
这样的反应使他恍惚间以为自己还活着。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死也好,活也好。
最重要的是他此刻自己的心情不错。
他将叶晟的裙摆掀起来,露出来纯白的蕾丝边内裤,指腹Jing准地去抚摸她的下Yin,仍然睡着的叶晟颤抖了一下。
他记得她还在来月经,搁着那层内裤他摸到卫生巾的存在,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接下来要干的事情。
把叶晟的两只腿轻巧地放在他的大腿上,然后脱掉她的内裤捋到小腿肚。
稀薄的Yin毛下是像河蚌一样紧紧闭合的两瓣rou色皮肤,手指扒住轻轻剥开,粉嫩的花瓣饱满多汁被血色的ye体打shi,那颗Yin蒂藏在包皮后栖息。
原来女人的下面长这样。
平静无波的视线起了一丝波澜,心里痒痒的感觉越发清晰。
不到几秒时间他就可以把他鼓起来的rou棒插到她的体内,里面肯定是软乎又紧致的,又因为她还在来月经,他的rou棒抽插间会带出白色血色体ye,那一幕一定很有趣。
心脏好像被猫挠一下更痒了,但他的视线只是死死盯着她的下体要将那个小xue看个透彻。
他不打算这么做。
他两指摩擦她的Yin唇,只是看看她的反应应该也不错。
shi滑粘稠的触感是女子流出的经血,空气中除了沐浴露的芬芳和Yin冷的气息,不够浓厚却实在的血腥味儿开始冒头。
食指和中指很快就被搞得shi漉漉,但他还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