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高的天台,淹没在高楼大厦之中,黑暗中仿佛滋生着无数恐惧,没有一点光,只有偶尔从乌云中探出一角的月亮,仿佛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瞬间又羞赧的钻回云层内。
陆安致根本没空注意周围的环境,眼睛适应黑暗后,他边被沉骄翻来覆去的Cao弄,身体泄了一次又一次,肾脏隐隐作痛。
“唔……嗯……不行了……不要了……”
他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天台护栏上,双臂自然耷拉下来,脑袋也自然的垂着,没有吞咽的津ye不断从嘴角滑落,在空中摇晃似一条蜘蛛丝。
下半身不着寸缕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双腿向两边敞开,细看会发现,还在微微颤抖,股缝里嫣红的xue正在被一根粗长的东西不断进出着,抽插带出的yIn水被打成泡沫,顺着tunrou滑到大腿,小腿,最后滴在地上洇成一滩。
护栏上淅淅沥沥还挂着陆安致射出的尿ye和Jingye,风一吹,带起的味道又sao又欲。
沉骄抚摸着他被Cao大的小肚子,感受到xuerou再一次缩紧吸夹,一股水流喷射在她gui头上,抽出时从xue口溅出,她迅猛的抽插了几十下,最后插入结肠口深处射了。
炙热的Jingye烫的男人一个激灵,他浑身一颤,悠悠转醒,感受到体内的炙热巨烫,他哭泣着,“不行了……要死了……别Cao了……”
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高chao,下意识的夹紧,疼痛的肾脏,尿道因为射太多东西而产生的酸痛都在提醒他,纵欲过度!!
明明那天晚上跟傅琮,沉骄虽然很持久,但也只弄了一次就没了,而且还那么温柔的照顾傅琮,怎么到了他这里,沉骄差点把他Cao死啊!
沉骄如果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会回答他,那是因为傅琮受伤了啊,她怕真的太过火把人Cao死。
半软的东西从xue里抽出,发出“啵”的一声,没了堵塞物,xue里的东西哗啦啦的往外流,yIn水混合Jingye,在腿间滑出一道yIn靡的路线,陆安致用力缩紧括约肌,却还是没能阻止那些东西往外流的趋势。
他的小xue已经被Cao成了o型,一时难以闭合。
小腹的肿胀感慢慢消了下去,被迫排出的羞赧感让陆安致想要昏过去,他迫切的想要做些什么,身体酸软无力什么也做不到,然后他摆烂了。
爱咋咋地吧。
沉骄看着这幅场景还有点可惜,她辛辛苦苦一晚上种进去的东西一下子就流光了,他身体里太多水了。
此时已经晨光微熹,天空的乌云散去大半,远处的天空漫沿着一片美丽的朝霞。
沉骄帮他清理了身体,套上了衣服,抱着他安静的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陆安致偏头看她,霞光穿透她短发,似乎给她整个人渡上一层柔光。
末日前,他也常常这样看她,那时的她在他眼里是活泼调皮的,总是逃课来公司找他,工作累了抬头就能看见她,那时看的最多的就是她的侧颜。
彼时他觉得自己跟一个女学生谈恋爱,老牛吃嫩草,非常不要脸。
后来觉醒异能后,蛊失效了,他又觉得她从根子里就是坏的,作为一个学生不好好读书,每天都翘课。
曾经约定的“毕业后就去他公司陪他”也变成了“不过是想走后门,不劳而获”
尽管认识很多年,中间也发生了很多事,到头来,陆安致还是觉得,自己不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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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骄安排好一切后,朝a基地出发。
几个基地看似分的很清楚,其实相聚并不远,再怎么说末日前也是一个市的,开车只需几个小时就能横穿一个市,末日后交通困难,才让人觉得遥不可及。
沉骄仗着自己力气大,刀枪不入,找了一辆车,道路如果被堵了她就下来将堵路的东西全都搬开。开车声音大被丧尸围了,她直接将丧尸引作一团,然后浇油,全部烧掉。
很快她的行为就引起了一些流浪者注意,思维活络的人,立刻找了一辆车跟在她后面。
渐渐地,他们自发形成了一个流浪者小队,互相帮助,围剿丧尸,抱团取暖,他们叫沉骄老大,却害怕的不敢离得太近。
不知不觉,这队伍已经算得上庞大,只是有些良莠不齐。
沉骄也都是能帮则帮,却并不过多社交。
她这样做只是要让他们认清,能活下来只是靠他们自己,而不是她,她也不会永远站在他们前面。
所以流浪者们对她又爱又怕。
流浪队队长名叫李丰,快四十岁,末日前有儿有女有心爱的妻子,还有慈母,末日后短短半个月,他什么都没有了,家里物资充足,他半死不活的窝在家里几个月,那一天,他想跳楼了却残生,却看见了路上搬运废旧汽车的沉骄。
他就那么看着沉骄搬了几个小时,然后他找到车钥匙下楼,跟在了沉骄后面。
不知为何,最近新加入队伍的人给人感觉怪怪的,要说有什么坏心眼,李丰没看出来,但他一直关注着这些奇怪的。
没过多久,队伍浩浩荡荡来到了a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