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上太医署那个,总是低眉耷眼,跟在老太医身后的小太医很久了。
太医署发的那套古板又老气的荼白长衫,穿在那人身上衬得肌肤愈发白净,站在一旁羊脂玉似的,面上泛着柔光,素净的腰带勒出一把细腰,那人身形瘦瘦高高得,唇角总抿着微微的温润笑意。
从年轻的太医第一次来东宫那次算起,太子已经在夜里想着那人盈盈一握的细腰,白腻光洁的肌肤自渎了许多次了。
太子现年十五,身边的宫女由着皇后一茬接一茬地换进来,却始终没见试过哪个。
宫里人都畏惧这位狠戾恶劣的太子,当差的宫人生怕哪日Yin晴不定的太子一个令下,自己就身首异地了。
那些宫女们虽说仰慕太子丰神俊貌,却也不敢生出些旁的心思,倘或是为了一夜春情,赔上了自己的小命,自然是不值当得。
这日太医署的人照常去东宫给太子请平安脉,老太医家中有事告假一天,便派了年轻的太医独自去了东宫。
太医跟着引路太监进了太子寝殿,那引路太监将人带到就径自退下了。
太医进了殿,殿门被太监从外面关了,临到傍晚,日色已西斜了去,雕花镂空的窗子漏着些薄暮的底色。
太医恭谨地背着药箱,步履温顺地往太子正坐着的拔步床边走去。
太子只着了件杏黄色的单衣,领口张扬地敞开,顺着脖颈露出大片Jing壮的胸膛,双腿大马金刀地岔开,胯间鼓囊起的一大团东西甚为显眼。太医不经意抬眼间瞧见了,匆忙低了头。
在太子面前站定请过安后,太医就放下药箱,翻出了太医署预备的丝帕覆在了太子的腕上。
近来孤时常觉得肝火太旺,便是日日骑射也不见缓解,是何症状?
太医正微微俯身,静心诊脉,冷不丁听了太子轻慢的发问,愣怔之后,语调温吞地回道:太子殿下年轻气盛,自然Jing力充沛,若是有所困扰,不妨
太医顿了一瞬,又接了话继续道:不妨适当行些房事。
说完话,年轻的太医微微红了脸,太子低着眸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太医清俊的面容,眼风扫过那人红润的唇瓣,说着话的时候上下张合,看上去就很好亲。
那你作为太医,就一并帮孤把后续的麻烦解决吧太子不知何时已经凑近了弯着腰的太医身边,尾音被含混地吞进喉咙里,太子伸着舌头暧昧地舔上了太医冰凉的耳廓。
太医被shi热的触感惊到,猛地站直了身子:太,太子殿下,臣是太医署给您派来诊脉的太医。话说的磕磕绊绊,温润的眼眸里透出恐慌,被舔过的耳廓像被烧了似的通红。
太子手臂随意反撑在床沿边上,神色懒散,仿佛没什么要紧事,轻慢地打量惊慌的太医,听着年轻的太医搬出太医署这样自以为能约束太子的可笑话语,唇角勾出些懒散的笑。
太医站在一旁,短暂的惊慌之后忽然意识到境地的不可扭转,身体僵直,面上失了血色。
太子像是能洞察人心,抬起手臂勾住了肖想了许久的细腰,身形一动就轻易将人压在了床上,太医纤瘦的身体挣扎着,然而越是扭动越是将柔软的身体贴近了太子勃发的欲望。
随着布帛被扔下床,太子身下的人赤裸着上身,露出胸前柔软微凸的rurou,太医被折辱得近乎崩溃了,眼角逼出shi润的艳红,浓密的眼睫不安地颤抖着,却丝毫不影响身上的人恶意作弄。
太子常年习武,太医这样的力气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只绵软的兔子,轻易就拿捏住了。
太医的长衫被剥离了,头上的束带也散落了,柔顺的长发散在太医白腻的颈间,染着水光的眼眸拼命地眨,细嫩的手腕被轻易地按在两侧,只剩嘴巴还在徒劳地张合:殿下,殿下,请您三思
话都没说完,火热的身躯就覆了上来,太子沾染了水光的舌头灵活地游走在殷红的唇瓣间,沿着濡shi的唇来到敏感的脖颈,小巧的喉结被恶狼叼在齿缝里细细啃咬,带着威胁的意味,太医僵着身子不敢再动。
呃唔~年轻的太医一时不察,从喉间溢出情色的
闷哼,太子慢条斯理地磕着粉嫩的ru头,粗粝的舌苔用力舔开微小的ru孔。
太医的身上泛起红生出热,被舔着的ru头生出层层不绝的瘙痒,手被牢牢箍住,太医只得夹起细长的腿,微微地蹭着杏黄色的床单,纾解着身上的热与痒。
太子抽出一只手包起了一小团rurou,像捏面团一样捏按挤揉,雪白软嫩的一小团白nai在太子手里被揉的泛红,肌肤上还印着清晰的指印,极为诱人。
太医被太子揉得浑身发软,却抿紧了唇,不愿发出sao浪的yIn叫,纤细的腰肢却受不了情chao的涌动而下意识地扭着,腰肢款款摆着,蹭着太子昂扬的火热性器,身下布满了鲜红指印的白腻肌肤也勾着人去蹂躏亵玩。
唯有身下的人面上仍拼命挂着那副清淡的神色,却不知自己的眼角眉梢都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