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长什么样?”
“黑色白点,前个爪子有个小伤口。”
“……”
“不知道跑到那去了,对了,墨笑你有看到吗?”
“没有……”
“你脸红什么?”
“没有……”
“红成这样……”
“真的没看到它吗?”
“……”
如果说,那只猫光荣坠楼,连尸体都找不到,官启航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她给甩了?有可能!
官启航拿起了旁边的吉他,唱起了歌,居然唱了世界名曲《Onlyyou》,原版的,你问我副版是什么?对,就是那个唐长老的“只有你能共我取西经,Onlyyou……”当初看《大话西游》的时候就给墨笑留下了不少后遗症,这首经典名曲从此玩完了,只要一听,别管唱它的歌手是谁,最先想到的肯定是喊“打雷啦,下雨收衣服啦”的那位唐长老……吐血的表情。
很自觉的开口跟着唱:“只有你能共我取西经,Onlyyou……”
官启航一头大雾,停了吉他问,“你唱的什么,歌词不对呢。”
墨笑不说话了,哎,如果是也千,是不是会很默契的跟上几句“你想唱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唱呢,你不想唱的我话我又不会逼你唱,你说你想唱我就让你唱了嘛……”
那天墨笑在教室里塞着耳机听英语。有一篇阅读材料里,讲了一个故事——
“比尔很小的时候,他和玛丽相爱了。很多个夜晚他们一起散步,一起谈心。后来,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些并不太大的误会,冲动之下,玛丽嫁给了另一个男人。比尔怀着对玛丽的憎恨离开了。
多年后的一天,玛丽走过华盛顿广场的时候再一次见到了比尔。他们互相谈起了现在的生活,比尔已经结婚了并有了两个孩子,而玛丽也有了第三个孩子。玛丽发现在比尔面前,她已经不再年轻,可是她对他的思念,却从来没有消失过。她想起了许多美好的往事,这让她非常渴望回到从前。可是,他们只是互相邀请着希望两个家庭能够共进一顿晚餐。
后来大道上的灯光就亮了,共车喇叭想了起来。玛丽匆匆上车,在关门的那一刹那,她突然想起忘记询问比尔的地址,也忘记告诉他自己的地址。而更重要的是,她忘了告诉他,她最小的那个孩子的名字,也叫比尔。”
墨笑在静悄悄的教室里,趴在冰凉的木课桌上,无声地哭了起来。她想,为什么会是这样呢,10年后,20年后,她会不会像玛丽一样,在某一辆离开的车上忽然想起,忘了告诉他——玛丽的儿子叫比尔。
墨笑在米离的酒吧里看人头窜动,无聊的哼着歌,鬼一样走来走去。
没过多久,米离好象接了一个紧急的电话,急匆匆的提起包包就要出去。
“阿离,你去那儿?”
米离显得有些慌,口齿不清起来,“小冉,白虎堂,”她呼了一口气,迅速的抓着墨笑的胳膊说,“听着,不要紧张,保持冷静,刚才白虎堂的人打电话来,许小冉在他们手上,要求我和你两个人去白虎堂要人,想必是那个死丫头搞的鬼,你不要去了,很危险。在这里替我看好酒吧,等着我回来!”她很快恢复了镇定的神情,好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草,谁说中国没有黑社会?
“我跟你去!”来不及多想了,墨笑跳上她的车,赶向另外一个地方。米离驾着车,渐渐远离闹市旺地,所经过的街道越来越少行人,越来越荒僻。
深夜的摩托车轰轰的响,米离在一路上已经打了不少电话,应该很快就会有人来,车停到城市北区工业园的码头,车子在五十米外的仓库前停了下来。
哇,根本就是拍聊斋的外景地嘛。
米离的高跟鞋踩在坚硬的水泥路面发出清脆的声音,这个工业园虽然常常彻夜机器鸣响,但这深夜十一、二点钟的码头却是人迹最少的时候。两个人跟革命烈士上断头台似的,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米离让墨笑绕到仓库的后面,那条黑漆漆的巷子并没有人,还记得那巷子的尽头是公路的边缘,用一道窄窄的铁栅隔开,这时摸到那里一看,还是那道铁栅,锁着栅门的铁链子与一把铁锁早已经生锈了。墨笑站在铁栅前往上望去可以看到库房,库房上方的通风窗透出灯光,米离已经进了库房,她再三叮嘱墨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进来。
第59章 四 毒死人了`
墨笑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在想办法攀到透气窗处,想找一个脚手架或是防火梯,但是巷子里没有,总算握了一个铁秆子,挥了两下足够用来自卫。说话声音开始从透气窗里传了出来。
墨笑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个身材中等,长得颇为敦实的年青人,年纪比她要大上几岁,脸上一股彪悍的神情,左边嘴角斜斜衔了根烟卷。好象不是白虎,站在男人旁边的是dy。
然后墨笑追随着下面站着那人的视线方向望去,有一个女子被两个大汉按倒在沙发上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