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进喜被他拒绝,心里很不爽,左眼眯了起来,看起来很危险。
“柳如酥,趁我有心情跟你好好说话,劝你识相点,别逼我用强的。”
柳如酥气得咬牙切齿,“既然这样,杨老板何必问我?惺惺作态。”
杨进喜冷笑一声,从桌子上拿过早就准好的衣服摔在柳如酥面前,“十分钟内穿好,我在下面等你。”
说罢,他大步出了卧房,完全不给柳如酥讨价还价的机会。
柳如酥叹了口气,把衣服翻开来,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在心里骂了杨进喜祖宗十八代。
是一件领口低到可怕的衬衫,真丝材质,几近透明,裤子很紧,一看就能很好的显示出tun型,更不用说那粉红色的领带,看起来既不lun不类,也不正经。
柳如酥知道酒店把草食系omega送上嫖客们的床时会特意给他们穿成这样,方便享用。
柳如酥的脸彻底冷了。
果然,他想要变着法儿的羞辱自己。
但他绝不可能服软。
挣扎半天,柳如酥还是穿上了,忍着屈辱出了门,一眼便看到笑脸yinyin的杨进喜站在车边。
“呵,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杨进喜满意地贴上来,下流地吃柳如酥豆腐,柳如酥拼命忍住想要把他掐死当场的冲动,微微转过了身子。
“杨老板,不是说有宴会么?”
杨进喜终于停止了动作,笑着把他请进了后座,自己则充当司机的角色,拉着他一路向西。
柳如酥坐在车里,满脑子想的都是陈雨润。
其实他这些天来能熬过来,靠的也只有和陈雨润的回忆了。
偏偏美好的并不多,只能反复回味那几个片段,甜中带苦,但柳如酥百嚼不厌。
他无法想象自己没了这些回忆,在如此的生存环境下还能否像现在这般坚强。
杨进喜看着他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一想到等会儿要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激动地浑身发抖。
柳如酥,你能倔气的时间不多了,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臣服于我。
车子很快停下,柳如酥一看到面前这昏暗的小酒馆,脑子里立马就有不好的回忆,死活不肯下车了。
杨进喜是万万不可能顺着他的,提着后领将人拖了出来,带进了酒馆。
其实说是酒馆,也是红灯街资历最老的一家KTV。
里面混着形形色色的男女,alpha和omega皆有,因为空间太小,只有一间棋牌室和两间包厢,再往里面走就是几间客房,一看就知道是拿来做什么的。
里面灯光昏暗,歌声震天,几个小混混在麦克风前鬼哭狼嚎,毫不避讳地在众人面前跟自己的情儿接吻,啧啧有声,听得柳如酥嫌恶不已,微微别开了脸。
他大概能猜到接下来杨进喜想要做什么了。
“杨哥!你可好久没来赏光了,今天想玩点什么啊?”
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alpha,手里端着一箱酒正要给几个混混送过去,见杨进喜和柳如酥进来了,忙不迭的上来招待。
杨进喜挥了挥手,笑道:“照旧就行,开间包厢。”
老板应了一声好,带着他们进了其中最大的那间包厢。
杨进喜将整个人摊在沙发上,十分舒服地喟叹一声,不怀好意地看向柳如酥,“坐啊,想吃点什么?果盘?爆米花?或者有什么想唱的歌,自己去点就行,随意。”
柳如酥在沙发的一角坐下,仍然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冷道:“你到底想干嘛?”
杨进喜笑道:“别急啊,来玩嘛,总得先上甜点后上正菜,这么着急忙慌的,怎么能尽兴?”
柳如酥皱着眉头思索他什么意思,老板就招呼着几个少年进来了,笑的一脸谄媚,“杨哥,这几个都是新进的,青涩的很,您随便享用,我给您上点小菜,顺便开瓶酒来。”
杨进喜十分满意地“嗯”了一声,“按我平常喝的就行。”
老板笑着退出去了,留下一脸惊恐地几个少年。
柳如酥怔怔地打量着他们,不过十八九岁,都是极漂亮的模样,感觉像涉世未深的小鹿,轻轻一碰都能栽个跟头,青涩稚嫩的脸上满是恐惧。
都是草食系的omega,不知为何沦落至此,但想来也和柳如酥的遭遇大差不差。
杨进喜乜了脸色铁青的柳如酥一眼,心情大好,指着其中一个少年道:“你,过来。”
少年很抗拒,但来这里这么多天早已被打怕了,不敢再违抗客人们的命令,颤颤巍巍地过去了,还没走到杨进喜跟前,就“扑通”一声跪下了。
“叔、叔叔,你饶了我吧,我、我是被拐到这里来的,我妈妈还在等我回家......”
他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了,身后几个少年被他感染,也开始默默抽泣,蹲下身挤作一团。
柳如酥的手微微攥紧了。
杨进喜很不喜欢除了柳如酥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