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去找江僻的唇,笨拙地将软糯的舌头塞进江僻的唇间,像是害怕主人变心的小狗笨笨地讨好主人。
江僻的眼神立刻变暗,他擒住小羊纤细的腰身,顺理成章地品尝送上门的美味。
可是总有没长眼的人要打断他。
“江爷,齐先生和洪先生来了。”
江僻转过身将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小羊遮住,念念不舍地吸了好几口小家伙白白嫩嫩的脸蛋,才对管家说:“让他们等着,我先送小羊上楼。”
咩咩被江僻送回了他的房间里,还拿给小羊一根淡金色的羽毛,上面沾染了江僻的气息。
小羊顿时将注意力转移给了那一根比自己的手还大的羽毛上。
那可是江僻从原形的羽翼上拔下来的,就是为了安抚小家伙。
见到小家伙不吵不闹,江僻才离开。可是他一转身,小羊就将那根羽毛塞进了嘴巴里。
江僻哭笑不得地摇摇头,给都给小羊了,随便他怎么折腾吧。
小羊一边嚼着羽毛,一边看江僻轻手轻脚离开,关上房门。他想到江僻离开前对自己说,咩咩一个人的时候要呆在房间里。
所以小羊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然后从旁边拿起一个小熊形状的棉布娃娃,和小熊一起慢悠悠走出了房间。
他要和小熊先生一起去找江僻。
小羊怀里抱着熊,嘴巴里含着羽毛,像一只小蜗牛一样慢吞吞地走过每一个房间,一扇门一扇门去闻有没有江僻的气息。
他走了两层楼,才在一个会客厅里听到了江僻的声音。
小羊便暗自加快了速度,想要走过去掀开会客厅的帘子。
但是那张大帘子被人先一步掀开了。
“哪里来的小妖怪还在外面偷听?”
说话的人一边问一边已经走到了小羊面前,而小羊还在想他刚才这么大一个帘子是怎么消失的。
直到他的脑袋撞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才抬起脑袋,看见了一个剃了寸头,纹着花臂,戴着墨镜的男人。
但是小羊不是什么以貌取人的家伙,他毫不含糊,一嘴巴就咬在了男人的花臂上,小nai牙努力嚼了两下,竟咕叽咕叽一下子笑开了。
男人顿时面露慌乱,他又不敢去推这只看起来就脆弱得不行的小家伙,只能转头像江僻求救:
“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养了个崽崽?!哎呀他还在咬我……天呐,这是饕餮的崽吗?!”
江僻看见是小羊来了,根本不理会男人的喋喋不休,伸手将小羊从男人身上扒了下来:
“一个软蛋,有什么好咬的。”
齐令听到江僻的话,气都要气死了:
“我堂堂神兽麒麟,你不要侮辱我!”
“是吗?那你凶一个试试?”江僻早就看透了这个家伙的内在。麒麟和貔貅不一样,貔貅是主战的瑞兽,又以妖邪当做食物,简直凶名在外,而麒麟则是天性温和,不伤人畜,不践花草,是被称为仁兽的存在。
他身上的瑞气不比江僻少,而且更纯粹,也难怪小羊喜欢他。
江僻见小羊还要伸手去拉齐令,心里不爽,不忘补上最后一刀:
“就算你打扮成社会人士的样子,别人也能看出你很好拿捏。”
齐令捂住心口,彻底说不出话了,江僻这才摸摸小羊,检查了一下他的牙齿有没有受伤,然后问:
“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让你呆在房间吗?”
小羊本来是想找江僻的,但是一见到齐令之后,他就控制不住地眼巴巴望着齐令,那副黏人的模样看上去好像齐令才是养他这么久的人。
江僻心里的醋坛子一下就翻了,他黑下表情捏住小羊的脸,将小羊的腮rou捏得鼓鼓的,恶狠狠地吸住:
“看什么看,连你男人都不要了?”
小羊的腮帮子被江僻都吸变形了,他张着嘴傻了好几分钟,咩地一声哭了出来。
“痛痛,咩咩不要了……呜呜~”
小羊疼得松开手,江僻的羽毛和小熊都掉在了地上。
江僻也是害怕小羊离开他,一时间动了怒,下手重了一点,小羊的脸就破了。
软乎乎的小棉花糖变成了红扑扑的小棉花糖。
丑丑的,破破的,不高兴的小棉花糖。
江僻一看小羊的脸都出血了,顿时心疼得不行,态度立刻软了下来,要看小羊脸上的伤口,但是当他凑近的时候,他闻到了小羊的血的香气。
——甜蜜得煞人。
把江僻心底最黑暗的想法一并勾了出来。
只是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江僻,不会这只崽崽就是你的那个天仙小伴侣吧?”
江僻身形一顿,才将眼里翻滚的暗色压下去,低声哄起小羊,顺道丢给在旁边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两人一个眼神。
之前被无故收了一百年香火的洪鸾顿时来了兴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道:
“亏你之